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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沈淵喝了一聲,姜凜忙起身退了出去。 第58章 停下了筆 輕歌很少看到沈淵發(fā)火,這會見兩個平日里在別人面前都是很威風(fēng)的一品大臣在他面前都這么的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其中一個還不識抬舉的捋了虎須,沈淵就發(fā)了那么大的脾氣,她都要懷疑這人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是借著這件事發(fā)揮的。 但是他的心情不是挺好的嗎?就是被她笨笨的弄臟了衣服,不愿意給他換,也沒有生氣??!看到沈淵虎著一張臉,一身輕松的輕歌也不禁繃緊了身子怕怕的站在一邊。 以往總聽人說,認(rèn)真的男人最帥,其實……發(fā)火的時候也很帥! 看到沈淵投過來的目光,輕歌怔了一怔,趕快低下了頭,她可以想象剛剛自己的眼神……說不定眼珠都成了紅心了……摔! 那兩個人一走,沈淵馬上收斂了身上的氣勢,又變回了平常的模樣,看著輕歌盯著他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心里覺得好笑。 “你還站在那里干什么,把本子撿起來!”沈淵吩咐。 “哦?!眲偛潘驯咀铀は蛄送鯂?,落在了地上,一直沒有撿起來,這回又讓她撿。 輕歌很隨意的撿了起來,然后就要往沈淵的桌子上丟,突然想起來剛才那兩個大臣送本子的時候都是弓著身子,雙手奉上,自己也該有點規(guī)矩? 于是在沈淵奇怪又疑惑的眼神中,輕歌把本子遞了過去。老實說,這是第一次這么遵守古代的禮節(jié),以前都是還用著現(xiàn)代的那種習(xí)慣,人人平等,給你就給你唄,也沒有對沈淵有什么敬仰尊敬懼怕的感情。 所以這次這么有禮,倒是讓沈淵有些不習(xí)慣了。 “今天怎么變得這么有禮?以后你不必如此,你不是旁人?!鄙驕Y解釋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么,這話聽了讓輕歌覺得內(nèi)心暖暖的,但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她癟了癟嘴,壓下唇間的微笑,說:“奴婢不敢,您是王爺是主子,奴婢只是個丫鬟,是下人。”低下了頭。 之前輕歌沒有說過類似的話的,不管怎么樣她都安之若素,這次怎么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沈淵奇怪,但是還是溫聲解釋說:“不是我非要你做丫鬟,你也知道當(dāng)時南靖來的使者了,后來父皇的意思就是酌情處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再說了,你看你現(xiàn)在雖說是做丫鬟,咱們王府里有哪個丫鬟做的比你清閑富貴的,我不還留著綠依照顧你?” 輕歌一直以為沈淵就是因為那次和沈凌玩?;貋硗砹耍驕Y覺得他的大男子尊嚴(yán)受到傷害了,所以又讓她做丫鬟了,沒想到還有這么個原因,以前他一直沒說,自己也沒有往這個方向想。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什么時候騙過我?這個說法怎么那么怪?他倆之間都說過什么話來著,他都承諾過她什么然后做到過?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他一口之言,朝廷上的事情,她也沒辦法去判斷真假吧,承諾什么的根本就沒有過吧?什么時候騙過你?呵呵噠,就是你騙過我我也不知道??! 輕歌抽搐了一下嘴角說:“王爺,剛才看兩位大人的事情,似乎很緊急似的,您先看奏本吧,我磨墨。”口稱奴婢真的不習(xí)慣。 沈淵沒有說話,而是低頭拿起了本子看,是默認(rèn)的意思。輕歌把自己專屬的磨墨凳子搬了過來,端正的坐在上面,一點點的磨。一時竟也真的全身心投入了進(jìn)去,把沈淵教的一些磨墨的技巧在心里來回默念,磨出的墨汁果然極好,和上午的大不相同。 “不錯,還算孺子可教?!鄙驕Y也夸了一句。 什么嘛?上午誰還說的“朽木不可雕?” 不過輕歌這次沒有和他頂嘴。 出去洗了手,倒了茶水進(jìn)來,把香調(diào)了調(diào),還端了果盤過來。不過除了茶水端給了沈淵,其他的都放在了一側(cè)的小機子上自己吃了。 吃飽喝足之后好無聊,就過去看一直執(zhí)筆寫字的沈淵到底在寫些什么。 過去看才發(fā)現(xiàn)沈淵不知道哪里拿來一個算盤,在噼里啪啦的算數(shù),然后看紙上寫的那些,費了好大力氣,才看出來,是真的在算王國光的奏本上的軍費明細(xì)。 輕歌雖然沒吃過豬rou,但是看過豬跑,也是學(xué)過數(shù)學(xué)的?。∵@落后了不知道多少個世紀(jì)的算法真是……慘不忍睹。 輕歌在一旁的筆洗里挑了一只小點的毛筆,拿了一張宣紙就開始畫表哥,不時看幾眼奏本,把那些繁復(fù)的文字變成阿拉伯?dāng)?shù)字。沈淵自然看見了,他好奇的一瞧,只看到了滿紙的鬼畫符,只覺得輕歌是無聊了自己玩游戲。就沒管她。 “你為什么自己來算,不去交給賬房?”想來一個王爺不會缺什么賬房之類的人才吧?而且這種事情自己來實在是太浪費他的精力了不是嗎?這種大權(quán)在握的人天生就應(yīng)該用來運籌帷幄才對。 “這些雖然只是簡單的軍費開支明細(xì),但是上面有很多都是軍國大事,隨便找個人我不放心,而且,我幼時曾跟著夫子學(xué)過數(shù)術(shù),還算不差。”說話間,沈淵的語氣中帶著絲絲的自負(fù)。 輕歌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然后繼續(xù)做自己的,毛筆算數(shù)的時候不太方便,干脆從中間掰斷,蘸點墨水當(dāng)現(xiàn)代的筆來寫。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jīng)需要使勁低頭才能看清楚白紙上的黑字了。沈淵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總是在天色稍安一些的時候,已經(jīng)有很有顏色的侍女或者小廝點上了燈。 在微微有些暗的時候,他就停下了筆,這個姜凜的心里肯定有鬼,這份軍費明細(xì)做的看起來光明正大,但是真正去算的時候才知道不好算,里面肯定有貓膩,這個姜凜下了功夫,要真的查找起來用時很久,但是確實如他所說,邊關(guān)將士們等著冬衣的發(fā)放,這個事不能拖,真是一個老滑頭! 沈淵看著正在埋頭苦干的輕歌若有所思,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那么投入。他沒有打擾她,甚至在看不清楚她的表情的時候,站起來有些笨拙的點上了,就在燈亮起的一瞬間,沈淵轉(zhuǎn)身。 “好了!”終于算好了!好友一種攻克了一道數(shù)學(xué)難題的成就感。 第61章 然后就是 59 燈火朦朧中輕歌的笑容歡快而明媚,看在沈淵的眼中很是迷人。 “什么好了?你一直都在做什么”簡直比他還要認(rèn)真用心。 “諾,你自己看!”輕歌把手中寫好的一沓白紙黑字遞了過去。沈淵好奇的接過來看,可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