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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的談資了。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查到這里不查了,這件事情在以后的后宮中成了一個禁忌,誰也不準提,也不敢提。李菁華直接以七出之名打入冷宮,第二天就用賜下的白綾懸梁自盡了。至于沈淵和沈徹,兩個人都被沈勢揪了公事上的小毛病訓(xùn)斥一番,罰了俸祿,就過去了。 最無辜的是出云閣的宮女太監(jiān)們,全部被杖斃滅口。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因為這件事,近至后宮,遠至朝堂京城,氣氛都是比較壓抑的。 輕歌和沈淵來的時候外面下著傾盆大雨,伴隨著電閃雷鳴,此刻走出去,雷電已經(jīng)不再,天空雖然有些暗淡,但是可以看到遠處慢慢下落的夕陽,染紅了一偏云彩。雨并沒有停,只是雨勢在慢慢變?nèi)?,成了綿綿的細雨,風(fēng)吹過來仍舊是冷肅無比,還好兩人身上的披風(fēng)早已經(jīng)被太監(jiān)宮女們烘干了,披在身上暖暖的,足以抵擋嚴寒。 沈淵是老二,沈徹在前面走著,怒氣沖沖的也不愿意回來看上一眼,只有在上馬車之前看了一眼輕歌說:“二弟福氣不錯,娶了二弟妹?!?/br> 沈淵根本沒搭理他,沈凌還在一邊跟他嘰嘰喳喳的。 一直到了要他們要上馬車的時候,沈凌還對輕歌說:“二嫂你今天真是太帥了!簡直是舌戰(zhàn)群儒??!二嫂你一向不太愛說話,沒想到不出口則以,一出口驚人??!” 輕歌對他的亂用成語撇了撇嘴:“天色有些晚了,你也別出去到處玩了,趕快回去吃飯吧!” “好!聽二嫂的!”說完跟個猴似得鉆進了他的馬車。 坐在馬車里,沈淵一直盯著輕歌的臉看,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問他:“你看什么?” 沈淵笑了笑:“看我以前竟然沒發(fā)現(xiàn),娶了個寶貝回來?!?/br> “寶貝”這兩個字讓輕歌的臉有些紅,沈淵的眼神一直都沒有停下來過。 回到□□之后,走進院子里,確實是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有丫鬟過來問什么時候上菜。 輕歌看著院子里的光滑石臺上,鋪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太陽光斜著照了過來,竟然讓她有一種歲月靜好之感。第一次覺得這□□的晚飯時間早了一點,現(xiàn)在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坐在外面欣賞一下夕陽的嗎? 輕歌和沈淵回自己的屋子里換衣服,趁著這個簡短的空當(dāng),輕歌把事情大致的告訴了綠依,綠依聽到也替輕歌和沈淵捏了一把冷汗,這罪名還好給擺脫了,若是坐實了不知道還會處什么事情來。 吃完飯,應(yīng)為今天很是費了腦力,又出去受了風(fēng)雨,輕歌的身子一向比明瑞本地人嬌弱,沐浴之后就覺得頭有些疼,有些冷,這可是發(fā)燒的前兆,在這個時代可沒有小藥片可以吃,只能喝苦苦的黑黑的中藥,她可不要。 所以趁著還沒有發(fā)作起來先讓綠依去廚房拿了一碗驅(qū)寒的姜湯過來喝,喝了之后發(fā)了汗,果然是好多了。 “你說那條腰帶究竟是誰落在出云閣的?”綠依還在想著今天輕歌說的事情,問、 “這還用說,肯定是沈徹的,所以他才和倩貴妃使勁的把帽子往沈淵頭上扣?!陛p歌不假思索的說,“嘖嘖,真是沒想到,沈徹竟然會這么大膽,自己老子的女人也敢偷!” “我看不一定,怎么可能就那么疏忽的留下了腰帶在那里。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本G依自動忽略了輕歌后面的粗話,繼續(xù)分析。 “唉,誰讓皇子們的腰帶都一樣呢?要是不一樣就好了,看看就知道。怎么你覺得有古怪,不會是真的認為是沈淵做的吧,不可能是他。” “就是腰帶一樣才會出事啊,腰帶要是不一樣說不定就沒今天的事情了?!本G依隨口說,突然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似乎知道古怪在何處,為何古怪了,不過沒有告訴輕歌。 “這可說不準呢!誰都知道沈淵和李菁華是青梅竹馬,小的時候他們感情好沒人不知道,倩貴妃不是說都私定終身了,沈淵還要去求親嗎?” “她說你就信啊?這事我問過他,他跟我講過,確實曾經(jīng)有過感情,到那時后來李菁華入宮之后就再沒有了?!?/br> “很多人都說沈淵一直不娶是因為李菁華,難道是錯了?!本G依說,“你對他還真是了解又信任?!?/br> “那當(dāng)然?!陛p歌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話說的有多曖昧。 第81章 人的力量 不知道為什么,這件事情之后沈淵在輕歌的門外安排了兩個小丫鬟照顧她的起居,在王府中,明明輕歌沒有王妃之名,卻有著王妃之實,進宮的那次也表示皇家的其他人也認了她,所以在所有人的心中,輕歌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王妃。 但是輕歌還是要去書房做沈淵的貼身丫鬟,給他磨磨墨,坐在書房陪他,偶爾衣服弄臟了 還要幫他換,真是把輕歌當(dāng)成了丫鬟使,摔!好想做錦衣玉食無所事事的貴婦人,不過輕歌也就抱怨了幾秒鐘,大概這王府就算是一個沈淵一人的有限公司吧,然后他是大boss,自己就是他的總經(jīng)理,其他人都得捧著自己,自己一個人捧著他就夠了。 綠依還是到處跑,關(guān)于南靖的事情也會告訴輕歌,但是輕歌可以感覺到,綠依告訴她的都只是一些細枝末節(jié),并不是很重要的,那些要緊的都沒有跟她講。表面上,兩個人還是一派姐倆好的樣子。 晚膳過后,輕歌坐在窗邊披著厚厚的斗篷再看夜空,漫天的繁星閃閃亮亮,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多少空間和時間來到這樣一個世界呢?窗外吹過一陣涼風(fēng),讓她的心里一片蕭索,綠依又是不在,想找人說說話,招手讓門口守候的丫鬟過來,讓她們?nèi)ズ般y杏過來和自己說話。 不一會就看到銀杏紅著小臉蛋走過來了,看來是路上走的有點急,領(lǐng)路的丫鬟退了下去之后,銀杏匆匆行了一個禮就要解掉身上的披風(fēng):“王妃這房里放了好多個火盆呢!可真是熱,怪不得那兩個jiejie都待在外門不進來,哈哈!” “你別解了,坐這里吧,我開著窗戶,別待會回去凍生病了?!陛p歌說。 “恩,聽王妃的?!本G依找了個笑凳子半坐了下來,“這么晚了王妃還不睡覺,坐在這里吹冷風(fēng)干什么?叫來銀杏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嗎? ” “心里想事情,所以睡不著來這里吹吹風(fēng)醒醒腦袋,一個人無聊來找你說說話。”這個時候的輕歌溫溫柔柔,說話語調(diào)不急不緩,一個個的回答銀杏的問題,似有無盡的耐心,又似有個人來說話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一樣。 “王妃心里在想些什么,可以說出來嗎?心里有事情總悶在肚子里是不太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