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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小孩子,誰會關注誰是誰。 紅梅急的直哭:“都是我的錯,我怎么也沒想到會出事,早知道是定不會讓阿星跑出去的!” “別哭了,現在哭也是無濟于事,不如坐下來仔細想想下一步該怎么辦,怎樣才能把阿星找回來。”沈淵現在還在忙著,就為了傍晚和晚上的空閑,好似明天還請了一天假,所以今天是忙的不行,要把這兩天的工作全部做完。 只能靠她們自己了。 輕歌心里也很是慌亂,卻強自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紅梅聽了她的話也穩(wěn)定了下來,銀杏在一旁小聲的安慰著,迎春給她遞了手帕擦眼淚。 “前幾天才劫持了王妃,現在又盯上了阿星,也不知道背地里是誰這么黑心眼的,要和咱們家過不去?”紅梅止住了哭泣,抽抽泣泣的說道。 對了,輕歌眼睛一輛:“他們上次劫持我失敗了,這次擄了阿星肯定目標還是我?!陛p歌說,但是接下來就又無力了,別人不知道,她自己是知道的,上次劫持她的人是靖王沈徹,如果這次也是他,真是要救出阿星會很難,尤其沈淵不在的情況下,暫時就只能等沈淵回來再說了。 但是事情并不總是人們想象的那樣,終于在輕歌忍不住帶著人自己上了馬車去馬路上親自尋訪的時候,一個小孩拿著一個布條子還有一個小紙片過來給輕歌看。 看輕歌的意思是同意之后,紅梅下去忙把東西拿了上來,但是看了第一眼紅梅就叫嚷開了,這分明就是阿星今天穿戴的那條腰帶。 輕歌忙看紙條上面的字,不讓她帶多余的人,只讓她一個人去一個地方,否則阿星就會有性命之危,也不知道劫持的人是怎么想的,如果是求財的話紙條中并沒有說要帶過去多少多少錢。 上面的筆跡很是陌生,也是,就算是熟人,怎么會傻到用自己的筆跡來寫信。 當聽說輕歌決定只身一人前去的時候,姚管家是第一個不答應,王爺可是把王妃的安危都托付在了他的身上,而且今天還是王妃的生辰,怎么能就這么讓王妃就離開了呢? 但是輕歌堅持,不說阿星本來的身份就不能視他不顧,單單是這么多日的情分,輕歌就不能放手不管,更何況,阿星還是為了去給她買糕點,給她一個驚喜而被人擄走的。 最后讓姚管家給她找了一個會武的侍女,鳴謠一起去了。 地點不是富貴人家很多的東城,是龍蛇混雜的西城區(qū)。 西城區(qū)里很多都是生活在底層的人民,又在碼頭扛袋子的工人,有在小酒館打雜的小二,還有最低等的煙花巷,輕歌和鳴謠雖然都刻意打扮的低調了不少,走在這里還是十分的引人注目,當有不識抬舉的人走上前來想要調戲一下這兩個看著很好欺負的小姑娘的時候,輕歌都無比慶幸幸好帶來的不是紅梅或者銀杏,還是會武的鳴謠。 輕巧的一個動作,手腕一甩,來人酒杯彭一聲摔在了地上,短時間內是站不起來了,有其他躍躍欲試的看到這個場景也不禁會掂量一下自己的小身板是不是經摔。 就這么一路上走到了一個破舊的小門前,走過來一個臟兮兮的小孩說:“你們是不是來找阿星的,阿星就在里面,你們進去吧!”說完也不等輕歌問他話,就離開了。 看到漸漸跑遠的小孩背影,周圍好奇看著他們兩個的居民,鳴謠上前推開了那道門,不知道是多少年沒人推開過了,只聽到一陣吱呀聲還有上面落下來的灰塵,差點迷了他們的雙眼。 就算是灰塵沒有迷到他們的雙眼,進去之后也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感覺有人在反剪著自己的雙手,眼前是被蒙上了黑布條,應該是有人早就候在了兩側,等著他們過來,輕歌還聽到了后面的打斗聲,應該是鳴謠和他們交上了手,不過很快就停了下來。 “你們想做什么?放開我!放開……”她叫出了兩聲之后,就被人點了xue道,再也說不出話。 “王妃……”身后的鳴謠也是說了兩個字之后就被制住了。 也不知道有幾個人,至少是兩個,根本不和她們兩個說話交流,直接就按著她們往前面走去,呵呵,說是前面,但是被黑布條蒙上了雙眼,哪里知道是前是后,是東是西。 如果對方真的想對她做什么的話,那可真是栽了。 不敢想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們,這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明明這是下下之策,最為蠢笨的做法,卻來不及多想,寧愿如此。 走了幾分鐘之后,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就有一陣的腳步聲從不遠處接近,人在眼睛不好使的時候,耳朵總是格外的靈敏。 第180章 第 180 章 聽到一個男低音說道:“你……放開,把人放開?!边@聲音很是熟悉。 然后沒聽到其他人講話,接著輕歌就發(fā)現自己的手被解放開,蒙著的黑布條也被解開了。 “大人,這個丫頭會武?!甭牭胶竺胬`著鳴謠的那個小廝說。 “會武,會武就把手捆起來吧!”那人又說。 黑布條去掉之后,眼前一片明亮,好一會才適應過來,輕歌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秦昭,想說話可是說不出口。 秦昭這才發(fā)現輕歌被點了啞xue,忙走過來幫輕歌把xue道揭開。 “阿星呢?你把阿星帶到哪里去了?”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秦昭綁她的,還以為又是靖王沈徹呢! “你那小弟弟沒事,跟我來吧?!鼻卣芽戳溯p歌一眼說。 輕歌跟著秦昭走進了一間屋里,里面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小孩子,她忙走上前去看,果然就是阿星。 “你把阿星怎么了?他怎么了?”不知道是昏著,還是睡著了。 “他只是喝了一碗安神湯,好好睡一覺就會醒了?!鼻卣颜驹谝慌哉f。 看著輕歌戒備的眼神,他無辜道:“我主要是為了誑你過來,為什么要傷害他呢?” 想想是這個道理,輕歌看向一旁還被綁著的鳴謠說:“把我的侍女松綁?!?/br> “這可不行,你這個侍女是個會武的,松綁了要出事。去,把她待下去,好好招待,不得怠慢,知道嗎?”后兩句話是說給壓著鳴謠的小廝,給輕歌聽得。 看著鳴謠被押了下去,輕歌看了看躺在床上,看起來只是熟睡的阿星。 秦昭已經走到了屋外面,示意她也跟著出去,輕歌從善如流。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們要說的話那天晚上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 秦昭笑了笑:“不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