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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搶他人妻子的下作行為吧!”沈淵說道,既然輕歌在中間猶豫不決,那就讓他來替她做決定吧! “哈哈!沈淵,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不該來和我說這些話,你對輕歌沒信心!所以你才會讓我離她遠一點,如果你相信輕歌是真的很愛你,她自然不會愿意見我,你跑來和我說這些話,正是證明了你的心虛!你有種就把輕歌看好了,自己的妻子跟著別人跑了,只能說明做丈夫的沒能力!”秦昭回擊道。 “你根本不愛她!為什么如此要糾纏與她!”沒錯,沈淵是對自己沒有信息,如果只說在明瑞,他絕對不相信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人能讓輕歌動心,即使是沈凌,他看的出來,輕歌對沈凌是真的只有親情,把他當親弟弟看,但是這個秦昭,他年少登基,如今是一國之君,自小和輕歌一起長大,關(guān)系自然不凡,曾經(jīng)輕歌還是很喜歡他的,相貌,人品,能力,權(quán)勢,比之自己是一點不差! “你憑什么說我不愛她?你怎么知道我不愛她?”秦昭就是以前也沒有對哪個女子說過愛慕的話,即使是輕歌,那么多年的感情,也沒有這樣說出來,完全是被沈淵的大聲質(zhì)問給逼出來的。 “你愛她?你別忘記了,當時你是怎么狠心讓她代替你meimei,嫁到千里之外的明瑞的,你愛她,怎么會讓她離開你身邊?怎么會容忍她嫁給另外的男人?”在沈淵看來,秦昭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輕歌,只是如今看到輕歌是他的女人了,作為一個男人,他心里妒忌而已。 “那是,那是因為……”是靈瑤當時搞得鬼! “你和你的meimei還真是兄妹情深?!闭f著拿出了一個玉佩給秦昭看。 “這是,瑤兒的玉佩怎么會在你這里?你把她怎么了?”這是他們皇室一族貼身佩戴的玉佩,是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非死不可離身。 “靈瑤公主知道你來了明瑞,所以千里迢迢跑過來尋你,只是在九峰城竟然刺殺城主,現(xiàn)在在九峰城里好好待著,你看著辦吧!”把玉佩往秦昭懷里一丟,沈淵就走了。 “主上……這是靈瑤公主的玉佩?”陳漠進來就看見秦昭拿著玉佩在發(fā)呆。 “一群廢物!瑤兒讓他扣在九峰城了,快點收拾東西,我們馬上上路!”秦昭說。 靈瑤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窗明幾凈的屋子里,身上的衣服也被換過了,是一種比較奇特的樣式,和她平時穿的大不相同。 這是哪?她記得是在城門口的是時候被那人打昏的,竟然給她住這么好的屋子,聽其他人叫他城主,那自己不是應(yīng)該在地牢里嗎? 身上衣服換了,上下一摸,什么都沒有了,糟了,我的玉佩! 打開門就要出去找人。 “小姐,您請回去吧,城主說了不讓您出門?!币粋€丫鬟說道。 門口站了兩個,一個攔住她,另一個飛快的跑來了。 “你敢攔我?你可知道我是……”她是金枝玉葉被父皇和皇兄捧在手心里疼愛的一國公主,從來只有她攔別人,沒有被人攔她的,可是……這里是明瑞。 她忍不住使出了自己的功夫,還是從小跟著皇兄學過幾手的。 可是季霆放既然知道了她會武功,怎么會房普通的侍女還守門,這個侍女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正打著,一個聲音飄了過來:“靈瑤姑娘巾幗不讓須眉??!” 回頭一看,正是季霆放走過來了,先前去報信的侍女跟在他的身后。 靈瑤停了手,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說完低頭一想,定然是從玉佩上猜出了她的身份。 這個男人高大健壯,站著不動就像是一座山一樣無法撼動,想到當時在城門口和他交手,簡直是被壓制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以前就是和皇兄在一起也是讓著她的,第一次在一個人的是手下走的如此艱難。 “既然知道我是誰,你還敢這樣跟我說話?”應(yīng)該跪下行禮才對。 季霆放輕笑一聲不為所動,揮揮手讓那兩個侍女先下去。 等到周圍只剩下他們二人的時候,靈瑤警戒的退后了一步,防備的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季霆放信步走進屋子里,說:“靈瑤公主莫不是忘記了,你是南靖的公主,而這九峰城,是在明瑞,所以,您既是是公主,也是南靖的公主而不是明瑞的公主,并且,你們南靖還是我們明瑞的手下敗將?!?/br> 南靖就是他們秦氏一家的,如今自己的家,自己的國家被人看不起,惡意鄙視,靈瑤忍不住的想起當時父皇在戰(zhàn)場上就是被這個人一劍射死的,她就在旁邊看著,父皇那么寵愛她,即使是上戰(zhàn)場都坳不過帶她去。 只是只讓她待在大營里不能去前線,但是她自持有武功在身,干脆自己偷偷換了衣服跑了過去,也幸虧是她跑了過去,如果不是這一跑,恐怕都不會看到父皇的最后一面。 當時的她看的清楚,就是這個人是對方的將領(lǐng),他那一箭,害死了她的父皇! 手指在袖子里摸了摸,卻沒找到自己常用的那把匕首,是了,衣服都被換了,那匕首肯定是被他們個收起來了。 “把我的玉佩和匕首還我!”靈瑤生氣的上前去,伸手抓住季霆放胸前的衣襟,氣狠狠的說。她人本來就生的嬌小,如此以來,倒像是也該樹袋熊掛在了季霆放這棵參天大樹上一樣,很是可笑。 季霆放嘴角一抽,伸手輕輕拍下了靈瑤的小手,問道:“你們南靖的女子,都像你這般……這般沒有羞恥心嗎?” 在靈瑤又要沖上來之前又開口說:“你的匕首我收起來了,給你?給你用來刺殺我嗎?”在看到那個玉佩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女人為什么一見他就要揮刀而來,原來是南靖先皇的女兒,那個時候是在戰(zhàn)場上,他也沒有想到,竟然那么輕易的一箭就射中了,本來只是僥幸射一下的。 但是戰(zhàn)場上,兩軍交戰(zhàn),怎么能談私人感情,他和南靖的軍隊注定是你死我亡,所以殺了就是殺了,那人死了,留下了一兒一女,也不能怪他。 “那我的玉佩呢!”匕首不給,玉佩總要給她吧! 見她已經(jīng)收起了之前躍躍欲試的小爪子,知道她是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季霆放就說:“你的玉佩現(xiàn)在不在我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你兄長手中,在這等著吧,過不來多久,你兄長就會來找你。” 真是兄妹情深??!千里迢迢來尋兄。 “你身份特殊,在你兄長來之前就不要出門了,要出門必須然門外那兩個侍女跟著?!彼詈筮€好心提醒了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