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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不小了??蛇@年紀不小的鳥卻十分不穩(wěn)重,它撲棱著翅膀大驚失色地聒噪道:“掌門,您又走火入魔啦!”說完便著急忙慌地飛走了!顧恒:“……”此處是天機山,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天機山掌門顧枕瀾——這些是紅鳥飛走之后,一把劍告訴他的。顧恒一開始以為那把能口吐人言的劍是林聽濤拿來整他的機器人,百般驗證后發(fā)現(xiàn)那貨居然是一把真的劍,于是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條會說話的金屬輕而易舉地打破了他的世界觀,而后接受起另一個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實就更加容易了:他可能是穿越了。至于穿越到哪兒嘛,看這熟悉的人物和設(shè)定,除了他披著馬甲發(fā)到綠丁丁的那篇修仙文,不作他想。可是,天機山顧枕瀾走火入魔僥幸未死,那現(xiàn)世的顧恒又當如何?別的穿越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植物人了,那他呢?顧恒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想了一想,很快就悲哀地發(fā)現(xiàn)這兩種情況對他來說可能并沒有什么不同。他的父母前些年死于一場意外,就算他僥幸只是植物人了,剩下那仨瓜倆棗的親戚也決計不可能湊錢給他擔負高昂的醫(yī)藥費,估計馬上離死也不遠了。“愛是什么是什么吧。”顧恒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道。既來之則安之,“顧恒”雖然兇多吉少,“顧枕瀾”卻也還算活著;就是剛寫好的小高潮還沒來得及更新,文下那些可愛的妹子們大概要急死了。顧枕瀾撐起身體,朝著石洞口的光源處走去。他一邊一步三嘆地走著,一邊想道:這勞什子“掌門”的身體可真柔弱喲。峰巒如聚,波濤如怒。顧枕瀾站在洞口,有山風獵獵吹過。這里沒有醇厚的PM2.5,也不是機器過濾過的人工小清新,而是真正的、珍貴的純天然好空氣。他深吸了一口氣,居然沒心沒肺地聞出來了一絲心曠神怡。山腰處有個少年,看著是在規(guī)規(guī)矩矩地爬山,可不過一晃神的功夫就已經(jīng)站在了顧枕瀾面前。少年身后盤旋著一只大紅鳥,跟剛才從洞府中飛出去的那鸚鵡依稀是同一個品種。那少年停在顧枕瀾身前三步開外處,斂衽施禮:“恭喜師父出關(guān)?!?/br>他嘴上這樣說著,臉上卻似有三分擔憂和不安。顧枕瀾腦海里一片空白,并不知這少年姓甚名誰,可嘴巴卻先理智一步發(fā)出了聲音:“阿霽?!?/br>說完顧枕瀾就愣住了:阿霽!難道是那個被自己一掌打落山崖的炮灰小徒弟么?顧枕瀾愣愣地看著少年慢慢直起身,只覺得自己腦海里忽然有一根弦錚然作響。緊接著,就像是打游戲時讀條似的,他玄妙地感覺到屬于原身的記憶正悍然在他的腦海里生根發(fā)芽!第2章顧枕瀾最先想起來的是最近這些年的事。原主極少下山,也不愛過問俗事,從夏木郁郁到白雪皚皚,他的眼里就只有修行一件事。而至于阿霽,他是原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撿回來的。從原主的記憶來看,這孩子能全須全尾地長大基本靠天道眷顧,跟那個基本沒盡過監(jiān)護人責任的渣男沒多大關(guān)系。顧枕瀾簡直要替這具身體愧疚了:就這么個不負責任的渣男,平時待弟子嚴厲刻薄,最后竟然還要了他的命。在顧枕瀾現(xiàn)有的記憶里,原主就只下過一次山,擄了個頗為英俊的正道少俠回來□□(劃掉)切磋道法。一想到這里,顧枕瀾就覺得腦仁一抽一抽地疼,因為這少俠雖然功力稀松,但是身份卻不一般——他是男主蘇臨淵的親師弟。以及在這本書中,顧枕瀾跟蘇臨淵最初結(jié)仇,就是因為他殺了人家的師弟謝百年。作為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因此時常閑得蛋疼的大能,顧枕瀾修行之外最大的樂趣就是跟人切磋。他切磋的對象需得長得好看天資卓絕,而謝百年,就是這樣一個出類拔萃的倒霉蛋。顧枕瀾將謝百年擄上山后,曾說過等到他能打敗自己了就會放他下山。而謝百年為了早點下山,有一回取了個巧,擊敗了顧枕瀾。然而被打敗的顧枕瀾認為謝百年投機取巧人品不好,他不肯承認自己瞎了狗眼看錯了人,只好一怒之下把人給殺了。再然后蘇臨淵上山說理反被打傷,九死一生下了天機山。顧枕瀾認為他是個后患,一改前輩高人的矜持做派,沒事就想著怎么除掉后患。他心魔一生,再加上小人挑唆,漸漸就走上了一條為非作歹的不歸路。他害得男主被逐出師門,還殺了人家的師父;女主險些被他取了心頭血煉丹,連自己唯一的徒弟都遭了毒手。后來顧枕瀾徹底走火入魔,染指魂魄道,在天機山下擺下引魂陣,終于釀成大錯,幾近生靈涂炭。最后這個反派的下場是自殺還是被殺,作者大大準備順其自然。……而現(xiàn)在,換了芯的顧枕瀾好生憂傷。果然放飛一時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火葬場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劇情進展到哪一步了,他懸崖勒馬積極自救還來得及么?顧枕瀾暗暗懷著期冀,看似不在意地問道:“那個姓謝的怎么樣了,他人呢?”阿霽答的十分勉強:“回稟師父,那姓謝的那一日對您……不敬之后,身受重傷??赡敃r還未交代那人該如何發(fā)落便去閉關(guān)了,弟子不敢擅專,只好先吊著他一口氣,等您出關(guān)再做決斷?!?/br>顧枕瀾一聽謝百年還沒死,心里的一塊石頭就落了地。他努力板住威嚴的臉,道:“甚好。為師要見謝百年,帶路吧?!?/br>阿霽哪敢不從,只好默默地在心里給那姓謝的點了排蠟。顧枕瀾跟著阿霽,走過彎彎曲曲的盤山小道,遠遠能看到半山腰處有個小閣樓。他們已經(jīng)在樓門口站定,阿霽低聲道:“師父,謝百年就在這兒了?!?/br>顧枕瀾“哦”了一聲:“去叫他出來。”阿霽深吸了一口氣:“是,師父?!?/br>阿霽還沒有動,這破破爛爛的閣樓里便走出一個男人來。這人劍眉星目,弧度凌厲的面龐顯得英氣逼人,只不過面色有些蒼白。那人倨傲地揚著下巴,毫不客氣地說道:“手下敗將?!?/br>顧枕瀾略一思忖,微微頷首:“謝百年?!?/br>謝百年二話不說,像從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拔出佩劍,嚴陣以待:“來吧!”顧枕瀾卻后退了一步。管制刀具??!他一個遵紀守法好良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長的刀!顧枕瀾現(xiàn)在什么都想不起來,可不想好不容易重獲新生,就當了人家刀下亡魂……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于是顧枕瀾嗤了一聲:“我天機山不留只會偷雞摸狗的鼠輩,你滾吧?!?/br>謝百年怒道:“你說誰是……等等,你要放我下山?”顧枕瀾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