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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師父……他絕不能他的阿霽最后也落得那般下場!阿霽倒也干脆:“但憑師父吩咐?!?/br>顧枕瀾深吸了一口氣:“那好,我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你將你修的什么東西,明明白白地指給我看,我來想辦法??扇绻麑?shí)在不成……”顧枕瀾咬了咬牙:“你就只好把這旁門左道的功夫散掉?!?/br>他怕阿霽不愿,緊跟著便勸道:“你才不過一百歲,天資又好,砍掉這段歪路,也很快就補(bǔ)回來了。”阿霽愣住了。他本想讓顧枕瀾稍稍為他擔(dān)憂一點(diǎn),這便給他細(xì)細(xì)解釋??蓻]想到顧枕瀾這么決絕,開口就要讓他散功。阿霽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生硬地說道:“散不了?!?/br>顧枕瀾一愣:“你說什么?”阿霽壓著怒意,道:“只能一條道走到黑,早沒有回頭的路了?!?/br>顧枕瀾怒道:“胡說!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功法?你糊弄我也走點(diǎn)心吧!”阿霽卻比他更咄咄逼人:“散功,你說得輕巧!你要我散了百年的修為,重新變成那個守不住天機(jī)山、也守不住你的廢物么?”顧枕瀾氣壞了:“你說誰是廢物!”師徒二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將這清修地?cái)嚨檬植磺鍍舨徽f,還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最后阿霽以微弱的身高優(yōu)勢領(lǐng)先,顧枕瀾拂袖而去。顧枕瀾氣哼哼地一路下了天機(jī)山,到了山腳下,叫山風(fēng)一吹才稍微清醒了些。他覺得剛才應(yīng)該再好好勸勸阿霽的;他該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該上來就擺出師父的威嚴(yán)。對待叛逆期的孩子,一味蠻干只能適得其反。可讓他現(xiàn)在回去,又有些拉不下這個臉。離家出走就得有點(diǎn)離家出走的樣子,好歹出去轉(zhuǎn)悠幾天再回來,要不以后還不知道要被那小混蛋怎么拿捏呢。顧枕瀾心一橫,把劍往半空一拋,就踩了上去。結(jié)果他這劍還沒等御起來,就被身后叫魂似的一連串“師父”給被迫中斷了。顧枕瀾回頭一看,只見顧靜翕已氣喘吁吁地追了下來。顧枕瀾拿出塊帕子給顧靜翕擦了擦汗,皺了皺眉:“毛毛躁躁的,跑這么快做什么,我不是在這等你了么?”顧靜翕一把抓住他的手,氣還沒喘勻便急著說道:“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師兄、我?guī)熜郑 ?/br>第95章jjwxc獨(dú)家發(fā)表顧靜翕就是個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的廢柴,因?yàn)榕艿锰?,喘了半天也沒把她師兄究竟怎么了說出來。顧枕瀾又氣又急,干脆抓著她扔到自己劍上邊往回折邊等著她把氣喘勻。……等到顧靜翕斷斷續(xù)續(xù)地告訴他,阿霽在他走后忽然暈倒了時,他們已經(jīng)回到棲風(fēng)閣的門口了。一貫人跡罕至的棲風(fēng)閣里此時多了兩個人,一個是戴婷,另一個則是顧枕瀾沒有見過的中年男子。阿霽面如金紙,嘴唇蒼白,昏昏沉沉地平躺在戴姑娘的腿上;中年男子則用兩根手指搭著阿霽的脈門,一臉凝重。顧枕瀾快步走到阿霽面前,低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那把脈的男子沒有答話,而是有些驚訝地問戴婷道:“這位是……”戴婷眼圈有些發(fā)紅,啞聲道:“這位前輩是掌門的師父?!闭f罷,她又對顧枕瀾道:“前輩,這位是邱先生,咱們山上最精通丹道的。”然而這最精通丹道的邱先生給阿霽把了半天脈,顯然是沒摸出個所以然來,眉頭都要擰成個疙瘩了。顧枕瀾不耐煩等他,伸手就往阿霽空著的那只腕子上搭過去,卻被戴婷毫不客氣地?cái)r了下來。顧靜翕驚訝地看著她:“戴姑娘,你這是做什么?”戴婷抹了把眼睛,堅(jiān)決地說道:“前輩,冒犯了。只不過脈門這地方,實(shí)在是要害中的要害?!?/br>顧枕瀾氣笑了。那廂顧靜翕已暴跳如雷:“戴婷,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guī)煾高€能害師兄么!”戴婷搖搖頭:“我絕不敢有這樣的意思??墒?,顧前輩一走,掌門就突發(fā)急病,而這一天里,掌門連旁人的面都沒見過。”顧枕瀾笑了:“誰說的,他不是還見過你么?”戴婷先是一驚,繼而臉頰上就染上了一抹憤怒的薄紅,她氣得聲音直發(fā)顫:“前輩,你……”顧枕瀾卻沒心思聽她分辨,趁她氣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一把將阿霽搶進(jìn)自己懷中,同時口中吩咐道:“靜翕,看住閑雜人等?!?/br>大貓立即氣勢洶洶地?fù)踉诹祟櫿頌懬邦^。其實(shí)此時阿霽的臉色已有了好轉(zhuǎn),病情顯然不那么危急了。待顧枕瀾望聞切一套全下來,他的呼吸也已平穩(wěn)了。于是顧枕瀾毫不客氣地一巴掌甩在了病人臉上,氣憤道:“這不要命的混蛋!”他下手不重,可那清脆的聲音在棲風(fēng)閣局促的廳堂里異常明顯。戴婷和邱先生當(dāng)時就要沖上來,卻被盡職盡責(zé)的顧靜翕攔在了幾步之外。顧靜翕一板一眼地說道:“怎么,沒見過師父教訓(xùn)弟子么?”話雖如此,可她還是擔(dān)心師兄。顧靜翕回過頭來,討好地對顧枕瀾道:“師父,你先別忙著打師兄啦,先跟我說說他怎么突然就病了,好不好?”顧枕瀾冷笑一聲:“這就要等他醒來,你自己問問他做了什么好事了!”說來也怪,剛才看起來還病入膏肓的阿霽,居然很快就醒了過來。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抱著手臂、面色不善的顧枕瀾。“你不是走了么?!卑㈧V不自在地轉(zhuǎn)過臉去。顧枕瀾哼了一聲:“走?我現(xiàn)在哪也去不了了?!?/br>他到底不愿在外人面前教訓(xùn)徒弟,于是抱起阿霽上了閣樓上,吩咐顧靜翕把那兩位不相干的客人送走。只剩下他們二人了,顧枕瀾終于忍不住大發(fā)雷霆。“可以啊,沈霽!在自己身上種大兇的一線牽,命也不想要了么?”“一線牽”是種類似蠱蟲的邪門術(shù)法,一主一輔,分別施在兩個人身上?!爸鳌蓖ǔEc一般人無二,“輔”則不然,在此術(shù)破解之前不能離主人太遠(yuǎn),否則會有性命之虞。阿霽的臉微微發(fā)紅,小聲道:“是,你要是再拋下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br>顧枕瀾絲毫不為所動,反倒更生氣了:“放屁!難道我一輩子都得陪著你,下山訪個友,你就要死要活的?”阿霽睫毛微微一顫,不說話了。自己這徒兒雖然作死,可顧枕瀾還是心疼他。顧枕瀾沒在自己身上試過這邪門的術(shù)法,可大抵也知道,這玩意兒不是好相與的,阿霽剛才肯定很不好過。顧枕瀾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板著臉道:“你休息吧,等你好了,我再找你算賬。”阿霽聽了這話才又睜開眼。他一臉虛弱地死死扯著顧枕瀾的袖子不讓他走,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