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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黎霏便一臉諂媚說:“沒事,您別擔(dān)心,就是吊威亞的時候摔了一下。”林摯也傻笑著跟著附和道:“就是,沒多大事兒,你別擔(dān)心。”莊映棠蹙著眉頭,對這兩個人企圖把他當(dāng)弱智糊弄的行為十分不滿。他冷冷地看了黎霏一眼,沒怎么客氣,把他轟了出去;把門一關(guān),把林摯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在確定都是皮外傷后,他悄悄松了口氣,然后開始嚴厲地斥責(zé)道:“你拍戲的時候就不能小心一點嗎!”莊映棠一整天都陪著林摯呆在屋里,雖然對他沒什么好氣,可林摯也覺得十分滿足——要不是受了傷,他哪有機會享受莊導(dǎo)端茶倒水的服務(wù)?而且,莊導(dǎo)還給他叫外賣了呢!莊映棠翻著手機,問:“你想吃什么?”林摯誠實地說:“麻辣小龍蝦?!?/br>莊映棠冷笑一聲,給他點了清湯寡水娃娃菜燉豆腐和八寶粥,然后給自己點了一份麻辣小龍蝦。林摯一邊苦逼地吃著他那份連鹽都加得十分吝嗇的娃娃菜燉豆腐,一邊眼巴巴地看著莊映棠專心致志地剝蝦。吃得津津有味滿手紅油的莊映棠終于注意到了小龍?zhí)卓释难凵瘢D了頓,慈愛地問道:“想吃嗎?”林摯趕緊點頭,充滿期待地看著莊映棠。只見莊映棠親手剝了一個蝦,又仔細地拿茶水涮了半天,這才遞到林摯嘴邊。林摯幸福的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張嘴就去夠。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小龍蝦??!這是莊導(dǎo)親手給他剝好、而且還細心涮過的小龍蝦!這只蝦拿回去供起來也不過分,用來滿足口腹之欲簡直暴殄天物!……然后,林摯夠了一個空。從幸福的眩暈中回過神來的林摯不明所以地看著莊映棠,莊映棠笑了笑,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把瞎送進了自己嘴里,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起來:“想什么呢,忌辛辣忌海鮮,給你聞聞就不錯了!”林摯十分悲憤:“只是聞聞,您為什么還要涮它?”莊映棠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得忌辛辣?。∪f一通過鼻腔進入體內(nèi)的辣椒中的某種物質(zhì)引發(fā)了不良反應(yīng)怎么辦?”林摯:“……不會有那種物質(zhì)吧!”莊映棠聳聳肩:“那可不一定;要不怎么有人聞見辣椒粉就打噴嚏呢?”林摯:“……”林摯敢怒不敢言,他再也不垂涎莊映棠的伙食了,眼不見心不煩地吃他的白菜豆腐。莊映棠get到了欺負小龍?zhí)椎臉啡?,樂此不疲地玩了好久。不過飯后他切了一盤水果給林摯作為補償——阿克蘇冰糖心蘋果,甜到你心里。林摯確實覺得男神親手切的蘋果甜到了心里,只有一點小小的遺憾,要是臍橙就更好了。林摯接下來的戲份都是文戲,他休息了一天之后,拍攝就照常進行下去了。蒲導(dǎo)對此甚為欣慰,他還抽了個時間,親自去探望林摯,對他的敬業(yè)表示了很大程度上的贊賞。莊映棠親自招待了蒲崢嶸,說話的時候也有意捧著他,幾個人相談甚歡。以至于蒲崢嶸一激動就說禿嚕嘴了:“小林啊,你有沒有考慮過換一個經(jīng)紀公司,或者至少換一個經(jīng)紀人?。俊?/br>林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黎霏又給他拉仇恨了,莊映棠也皺起了眉頭:“這話是怎么說的?”老實人蒲崢嶸正為自己說錯話而尷尬,他干笑了兩聲,道:“我就是表達這么一個想法,你別放在心上;我吧,就是對你的那個經(jīng)紀人,有那么一點點個人看法而已……”林摯比蒲崢嶸還尷尬,能讓蒲導(dǎo)這個老好人說出這樣的話,黎霏肯定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林摯無奈地對蒲崢嶸道歉:“黎哥那個人吧……”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能怎么替黎霏開脫,只好道:“他要是說了什么,您就當(dāng)沒聽見?!?/br>蒲崢嶸一走,莊映棠臉上的笑就掛不住了,他憤怒地說:“你的那個經(jīng)紀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說他沒事瞎往劇組跑什么,除了會給你招黑他還能干嘛?不行,我明天就得讓他滾蛋!”莊映棠說到做到,黎霏第二天果然就灰溜溜地回了B城??墒乔f映棠忘了,有一個詞叫做陰魂不散,何況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這么發(fā)達,一個人如果愿意,就能用各種方式昭示他的存在感。忽然變得敬業(yè)的經(jīng)紀人回到B城星光娛樂之后,充分利用了他手里的素材,以及大老板豪氣撥下的巨款,給林摯發(fā)了一篇可歌可泣的通告。通稿的內(nèi)容大概就是林摯怎么怎么敬業(yè)、如何如何帶傷工作。吊威亞的時候意外摔下來還努力保證拍攝進度,簡直可歌可泣。星光娛樂在這篇通稿上算是砸了大錢,后續(xù)的話題和討論都做得漂亮,很快,林摯就被刷上了熱搜。于是在繼霸道總裁之后,林摯憑借“敬業(yè)”再次圈了一波粉。在聽過無數(shù)花樣層出不窮的圈錢報道之后,這種敬業(yè)更顯得難能可貴。可莊映棠看見這篇通稿以后卻氣瘋了。莊映棠一邊罵星光娛樂和豬隊友經(jīng)紀人,一邊把自己的東西一股腦往箱子里塞。林摯一臉懵逼:“您這突然是要干什么去???”莊映棠沒好氣地看著他:“我能干什么?還不是非趕緊回去,等著給你收拾爛攤子!”林摯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什么爛攤子?我最近好像沒闖禍啊……”莊映棠翻了個白眼:“你還用闖禍?看看你們公司干的好事兒,等著吧,你的黑子很快就有機會把你黑出翔啦?!?/br>林摯抱著那篇報道通讀了三遍,除了遣詞造句有點羞恥之外,也沒看出來有別的什么不妥。莊映棠看著林摯一臉懵逼,冷笑了一聲,道:“你知道貴司發(fā)的這篇神奇通告,唯一的可取之處在哪兒嗎?”林摯誠實地搖了搖頭,表示愿意聽莊導(dǎo)教誨。莊映棠:“這篇狗屁不通的玩意,唯一的可取之處就在于,黎霏還沒有蠢到拉踩你的同行們?!彼湫σ宦?,感嘆道:“現(xiàn)在小姑娘們都多兇殘啊,就你那點粉,跟誰家掐起架來都夠你喝一壺的?!?/br>林摯想了想前段時間張平凌作妖的日子,不由得一陣惡寒。莊映棠見他終于開竅了,老懷甚慰。他干脆把手里怎么也疊不好的襯衫團了團塞進箱子的縫隙里,道:“你的粉絲現(xiàn)在也不少,但是全是新來的,他們現(xiàn)階段的特性是什么?就是好奇?。∧憧纯催@篇通稿?!鼻f映棠指著黎霏不知道什么時候拍的那幾張照片:“他們肯定要問你吊威亞之前,是怎么受傷的?!?/br>林摯恍然大悟。他們肯定不能把鍋甩給道具,因為人家根本沒有問題,劇組又不會裝聾作??;可也不能說自己業(yè)務(wù)能力不行,這也太打臉了。所以根據(jù)黎霏一貫的辦事風(fēng)格和智商,只想的出賣慘虐粉博同情的路數(shù),大概并沒有想過萬一酒吧打架的事被扒出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