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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摘呢。”林摯輕輕握住他的手:“不如就別摘了吧。”莊映棠一愣。林摯的技術(sh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長足的進步,沒一會兒就把莊映棠弄得頭暈腦脹,什么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都答應了。到后來,他們兩個人身上統(tǒng)共剩了一條圍裙,疊在料理臺前玩了很久圍裙py。然后林摯又把莊映棠抱回臥室,比較中規(guī)中矩、但是十分持久地吃了一顆臍橙。☆、第107章第二天林摯起了個大早,啟程趕往S省,即將開始為期兩周的緊鑼密鼓的拍攝工作。而莊映棠其實早在林摯出門前、鬼鬼祟祟地跑回來偷親他的時候就醒了,可他實在太困了,并沒有精力來揭穿小龍?zhí)椎耐狄u行為。林摯走后,莊映棠又補了個回籠覺,直到上午九點多,他才覺得自己終于養(yǎng)回了精神。看看時間,林摯大概還在飛機上,他百無聊賴地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決定去練習一下廚藝,這么多人喜歡的事情也許會比較有趣也說不定,而且昨天林摯還夸他挺有天分來著,不是有那么句話嘛,技多不壓身。林摯此時還不知道在之后的幾天里他的家將會遭遇什么。在S省拍戲的頭一天,他發(fā)現(xiàn)他們劇組里有個小演員,跟莊映棠頗有幾分相似。此人名叫李巖,是個游手好閑的小富二代,演戲有點天分,靠著家里砸錢,慢慢的也在大眾面前混了個臉熟。他跟莊映棠一樣,也長了雙顧盼神飛的桃花眼,主要是身上有股傲嬌的勁兒,跟莊映棠略神似。林摯偷偷觀察了李巖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他的演技也算說得過去,便漸漸動了讓他試一試林央那個角色的念頭。不過李巖不是新人了,大小也有點咖位,不一定會同意出演這樣一部電影。李巖跟林摯有那么幾場對手戲,林摯性格好,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混熟了。這天,他們收工比較早,林摯便約李巖出去喝一杯。李巖剛好也嫌無聊,欣然應允。——他們劇組現(xiàn)在取景的小鎮(zhèn)旅游業(yè)比較發(fā)達,不過走的是自然風情路線,鎮(zhèn)子上并沒有什么高檔酒店,各具特色的酒吧倒是有那么幾家。林摯一早就踩好了點,選了環(huán)境相對比較好、但是因為位置略偏僻而客人比較少的一家清吧。畢竟是來談工作的,周圍要是都是來約、炮的男男女女那得多尷尬。林摯和李巖一前一后地走進這家酒吧時,誰也沒注意到人家的店名叫做“遇見愛”。“砰”!正在書房打游戲的莊映棠嚇了一跳。他戴著隔音效果極好的耳機都聽見了這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趕緊往廚房跑。推門一看,原來是他們家的高壓鍋炸了,里頭燉著的神似格格巫的魔藥的東西這會兒噴得滿廚房都是,鍋蓋也把墻磚砸壞了。莊映棠目瞪口呆,沒想到研究廚藝還能研究出這么大的事故來,這事兒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趕緊給程珂打了電話。程珂替莊映棠處理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像高壓鍋爆炸炸壞了廚房這么古怪的,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常年跟著莊映棠居無定所、生活經(jīng)驗也并不十分豐富的程珂風風火火地趕到他們家,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愣了好半晌,他才磕磕絆絆地說道:“莊導,我覺得吧……你們家這廚房可能得重新裝修,咱們現(xiàn)在應該搬家和追責同時進行。您家保姆是誰介紹的?高壓鍋這么危險的東西都能忘,我建議您找家政公司索賠?!?/br>莊映棠面無表情地指了指自己:“是我,找不了別人索賠?!背嚏妫骸啊?/br>程珂替莊映棠聯(lián)系了裝修公司,短時間內(nèi)他肯定不能再住這兒了。不過這對莊映棠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事,他名下房產(chǎn)眾多,收拾收拾東西,拎包入住下一套就是了。可莊映棠不。他想了想,收拾了一個箱子,對程珂道:“我要出去玩。家里的事可能得麻煩你了,回頭我給你發(fā)加班費啊?!?/br>程珂倒也沒有什么不滿,高高興興地送走了莊映棠。反正他就是不出去玩,也沒人指望他能幫上什么忙,到頭來還不是全靠他,而且還不一定有加班費。于是莊映棠撒了歡兒,買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跑到S省;又坐了兩個小時大巴,來到林摯拍攝的小鎮(zhèn)。他知道林摯劇組下榻的酒店,也知道林摯的房間號,打算給林摯一個驚喜。可他敲了很久門,卻沒人應。莊映棠疑惑地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難道他運氣這么差,一來就趕上林摯拍夜戲嗎?莊映棠給林摯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閑扯了幾句之后,莊映棠假作無意,問道:“你在那兒?”只聽電話那頭頓了頓,林摯說:“我今天收工早,已經(jīng)睡下了。”莊映棠一聽,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他冷笑了一聲:“那行,你好好休息?!北銙鞌嗔穗娫挕?/br>真是膽肥了!居然敢騙自己,誰知道是不是背著自己鬼混去了!莊映棠氣哼哼地想。他轉(zhuǎn)頭給林摯的助理打了電話;現(xiàn)在林摯的腦殘粉顧盼升職了,像這種不怎么重要的行程一般不會跟著出來。這回跟著林摯的,是個入職不久的新人。小助理忽然接到老板的電話,一臉懵逼。莊映棠語氣不善,寒意隔著并不存在的電話線,直嚇得小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于是在莊映棠開門見山地問:“林摯去哪兒了?”的時候,小助理沒怎么猶豫就把他給賣了。反正是去談工作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莊映棠按照助理給的地址,一路找到“遇見愛”。他看了一眼酒吧名字,臉就黑了;再進去轉(zhuǎn)一圈,里頭都是曖昧但是舉止有度的男男女女,覺得比一間滿目放浪形骸的酒吧更加令人難以忍受。莊映棠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里,跟一個陌生男人相談甚歡的林摯。他左右看看,這個地方(觀察林摯的)視野不錯,又比較隱蔽,就干脆坐了下來。林摯正在跟李巖拼命安利莊映棠的新片。李巖說實話有點心動,畢竟是莊映棠啊,過了這村可能就沒這個店了。但是這個題材的電影本來就不好上映,聽林摯的意思,莊導又比較傾向歡脫暖心的風格,恐怕也不太容易得獎。這一部電影磨出來,少說也得大半年,這期間他也不可能接別的工作……李巖垂著眼簾,左右為難。莊映棠快酸死了。那個路人甲一言不發(fā),小龍?zhí)走€在那一個勁兒地熱臉往上貼,真是太丟人了!林摯也懂得過猶不及的道理,給李巖添了酒,便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李巖抬起頭,感激地沖著林摯一笑。……笑得莊映棠七竅生煙。撩漢子的技術(shù)不錯啊,這么快愛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