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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被廢了太子之位,后來又被圣上賜了鶴頂紅,所以按理來說,贏太子不可能還活著,除非贏太子有后人,或者是有人假借贏太子行事。 可是這兩種結果都是令人頭疼的事,六王爺感到頭皮發(fā)麻,嘆了口氣,就帶著蘇赦離開了劉公公的住處。 "王爺,看來這件事有些麻煩了。"蘇赦輕嘆。 "沒想到如此復雜"六王爺輕輕揉了揉眉角,然后看了看蘇赦眼底的青紫,吩咐道:"謹之,你先回去休息吧,本王再想想對策。" 蘇赦點了點頭,先回自己住處休息。 ☆、安排 章家這邊院子,章靜言因為昨晚的折騰,一醒就臨近中午。桃紅早就起來吩咐小丫鬟收拾行李,章靜言一醒來就看到丫鬟們忙碌的身影,想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有些頭疼地撫著額頭。 "小姐,你醒了。"青竹抬頭看到章靜言醒了,馬上上前扶著她起來。 "你先去給我倒杯茶"章靜吩咐青竹。 青竹馬上去倒了杯茶端了過來,章靜言接過茶杯,揭開茶蓋輕泯了一口,然后才開口:"現(xiàn)在都干什么呢?" 青竹的神情有些奇怪,她慢慢將頭湊到了章靜言的耳旁,然后神神秘秘地說:"據(jù)說章知府昨晚被刺殺,一劍斃命,大家都說是袁知府是遇到仇人,所以才被殺,說不準這殺手還在袁府呢?所以咱們還是趕快收拾行李走吧。" "你說什么"章靜言差點兒把手的杯子扔了出去。"袁知府昨晚被刺殺,抓到兇手了嗎?" 青竹怕章靜言把手里的茶杯給扔了,馬上從她手里拿過茶杯,然后才焦急地說:"沒有抓到刺客,所以我們才更要快點兒走。" 章靜言聽到昨晚袁知府遇刺身亡的消息。心想:難怪昨天晚上王侍衛(wèi)來她們這邊排查,原來是有刺客刺殺了袁知府。不過,難道昨晚的刺殺和劉夫人母女有關嗎?章靜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小姐,我給你找好了衣服,趕緊換上吧。"桃紅拿了一套淡藍底子折枝白梅刺繡淺金滾邊對襟褙子,白色交領中衣和艾綠長裙。 章靜言看著她素淡的顏色,微微皺了眉頭,桃紅流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說:"如今袁大人府上有白事,小姐還是穿些素的衣服吧。" 章靜言點了點頭,幾個丫鬟上前□□章靜言穿衣洗漱收拾完畢,用了些茶點,然后才簇擁著她往章母屋子方向走去。 剛到章母屋子外,就見幾個陌生的侍衛(wèi)在門口站著,門外原來調皮的幾個小丫鬟也一聲不吭,規(guī)規(guī)矩矩地列成一排站在墻邊。 章靜言心里咯噔一聲,心想大事不妙,臉色越加晦澀不明,她定了定神,抬眼示意身邊的桃紅去挑開簾子。 平日里最是淘氣的青竹也感覺到了壓抑感,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在章靜言身后。 桃紅看到章靜言的示意,點了點頭,像往常一樣,慢慢走到門前,吩咐那幾個小丫鬟:"小姐過來了,快去稟告夫人。" 有一個丫鬟看了看那些侍衛(wèi),大著膽子說:"六王爺在里面,好似和夫人,少爺有什么要事要談,奴婢馬上前去稟告夫人。"說完,立刻小跑著進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個小丫鬟就出來了,身后還跟著知書。 知書慢慢走到章靜言身邊,她的表情像往常一樣,章靜言實在忍不住,開口說:"母親怎么樣?怎么……"話沒有說完,抬眼示意了一□□后的侍衛(wèi)。 知書微笑著拉著她的手說:"夫人讓小姐進去。"然后又湊過頭在她耳旁低語。 章靜言聽完后,點了點頭,跟著知書進了屋子。 章靜言進去后,抬起頭,只見六王爺坐在正中椅子上,章母和蘇赦都坐在旁邊椅子上。 章母看到章靜言進來了,招呼著她過去,然后開口說:"六王爺,這是小女。" 章靜言抬起頭看了一眼六王爺,規(guī)矩地行了一禮:"見過六王爺。" "免禮。"六王爺客氣地說,怕自己臉色太嚴肅嚇哭了這白白凈凈的小姑娘,面上的嚴肅緩和了些許,嘴角牽強地露了一個微笑。 章靜言大著膽子抬起頭又看了一眼六王爺,心想:這六王爺?shù)故菦]有上輩子人們說得那么可怕呢! 其實章靜言上輩子并沒有見過六王爺,只是聽說六王爺上輩子是內(nèi)定的太子,后來好像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六王爺突然在一次圍獵中摔斷了腿,最后生了一個瘸子。那段時間六王府就總是有丫鬟侍從死亡,大家都說是六王爺給抽死的,都說六王爺殘暴狠毒。 如今看來,倒是一個挺正直的人呢?章靜言想著,慢慢走到章母身后,聽他們談論正事。 "章夫人,就這么定了吧,本王派蘇赦帶祭祀禮器與章夫人先趕往泰安。"六王爺敲了幾下桌子,又繼續(xù)說:"麻煩章夫人為本王保密。" "臣婦一定不會向任何人透露的。"章母點了點頭,語氣堅定。 "那本王先告辭了。"六王爺說完,站起來帶著蘇赦就往門外走。 章母馬上起身相送,章靜言也站起來,跟在母親身后,看著六王爺身后的蘇赦,沒忍住,又使勁白了他一眼。 蘇赦真好回頭,正好對上章靜言的那個白眼,心里暗嘆:還真沒有姑娘這么持續(xù)的討厭他呢!真是一言難盡,看來要找個時間與這章家大小姐解除下誤會,要不挺每天受盡白眼也是夠了。 蘇赦這樣想著,又抬頭對章靜言擠眉弄眼,然后挑開簾子走了出去。 章靜言看著蘇赦那怪臉,楞了神,章母倒是笑著說:"這云南王的二公子,倒是挺活潑的。" 門外的蘇赦還未走遠,正好聽到章母的聲音,腳下打了個滑,差點兒摔倒,心里亂如麻,可不怪他就記得那章家大小姐的白眼,忘了章母也跟著那章小姐一起呢,自己就得意忘形,可不把他自己的形象給毀了嗎?他英俊瀟灑的形象呀!怎么一遇到章小白(蘇赦給章靜言起的外號)咋沒有了呢? 蘇赦用手撫著額頭,暗嘆,看來這章小白就是克自己呀!以后只能見她就躲了。 章靜言這邊也是覺得蘇赦克自己,這不,章母還樂呵呵地說:"我看那蘇赦挺老實一個人,你是不是又……"話沒說完,不過那表情確是一副"你是不是欺負人"的表情。 章靜言心里委屈極了,章母和章父一樣雖然寵愛她,章母有時也會與她說笑,不過今天提到蘇赦,她是真的覺得她沒錯。 "娘親,我怎么了?"章靜言假裝什么不懂地問,她的臉面帶疑惑。 章母看著章靜言,暗嘆自己想多了,于是拉著女兒在椅子上坐下,又轉開了另個話題:"我們一會兒就要趕路,現(xiàn)在還是先用飯吧。"然后吩咐知書:"去傳飯吧,順便叫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