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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繁琦,最終還是沒有把全部的情況匯報出來:“報告排長,段斐然排長是我哥哥在南政的同學,所以他知道我在通信站,今天剛好接到他的電話,他聽出我的聲音,就問了一句。然后,班長就誤會了?!?/br> 介明妤故意把南政兩個字說出來,杜繁琦一聽就能知道,她口中的哥哥就是指王晉川。 “那你剛才怎么不說!”鄧莉娜站在那兒,一下子尷尬起來。 介明妤本來想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不過臨到開口又改了主意,平靜地答道:“班長你也沒讓我說啊,直接就拉著我來找排長了不是。” 鄧莉娜自知理虧,無法發(fā)作,瞪了介明妤一眼,便把眼神看向了另一面的墻腳。 杜繁琦冷冷地笑了一聲,目光在訓練教室環(huán)視一周,說道:“剛好今天鄧莉娜說到這個男女兵關(guān)系的問題,我就順嘴提一句。你們老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天天跟什么警衛(wèi)連教導(dǎo)隊甚至我們通信站的男兵眉來眼去,用學習室的電話打內(nèi)線談戀愛可是不用花自己的話費了呢。等你們退伍了,沒人管你們跟誰談戀愛,到時候就怕你們出了這個南大門就要說分手了。都是女孩子,別一天天的不知道自尊自愛?!?/br> “要說人家新兵不能怎么怎么,自己先做好了。”杜繁琦說著,著重看了一眼鄧莉娜,“還有你們新兵,業(yè)務(wù)還沒學出來呢,別跳。尤其是鄭雨果,到現(xiàn)在都沒下班,看看你同年兵,人家馬上都可以獨立值班了!” 王方琬立刻說:“排長!她下班了我也不會教她的,您還是換人帶她吧?!?/br> 鄧莉娜見戰(zhàn)火已經(jīng)燒到了鄭雨果和王方琬那兒,終于松下一口氣,趁機說道:“排長,我回去值班了。排長再見。” 介明妤見狀,雖然不愿意再去幫鄧莉娜接電話,但也不得不告辭,回到機房。 林瀟在下午結(jié)束了考試,回到通信站。她毫無懸念地通過了預(yù)考,可以安心準備參加正式的提干選拔了。 老兵們無論是出自真心還是走走過場,都來新兵屋恭喜林瀟,甚至對著林瀟叫起了“林排”。林瀟笑罵著把這一茬又一茬的同年兵應(yīng)付了過去,等人都走了,臉上才終于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忽然她又想起剛才聽賀珊說起的,鄧莉娜和介明妤之間的糾紛,便也顧不得休息了,招招手叫過介明妤,問:“你今天又犯什么事兒了?” 介明妤站在那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就是我接了個電話,是警衛(wèi)連的排長,我干媽兒子的同學,以前就認識的,然后就被聽出聲音了嘛,人家也就多問了一句。鄧莉娜班長以為我跟人家有什么,就告訴排長了。但是班長,都是誤會?!?/br> 林瀟聽完,露出了一個厭惡的眼神,說:“她以為自己多干凈呢……徒弟,好好學,下周爭取放單了,以后我不在你就替我的班,咱們不跟她一塊兒了?!?/br> 介明妤難得見林瀟這么孩子氣,忍俊不禁,又怕惹惱了林瀟要被她裝模作樣地錘上幾拳,只好憋著笑答應(yīng)下來。 第32章 第一名新話務(wù)員(2) 不僅是介明妤在準備著下周一的放單考試,李安瀾也在給趙曉蕾施加著壓力。 趙曉蕾自知這一次自己和介明妤之間的實力懸殊很大,對李安瀾每天反復(fù)的要求也感覺到很無奈——動不動就不讓她聽機,現(xiàn)在要考試了又要求她出成績。 “這不就是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嗎?我對我這個師父也是真的服氣了。”周日晚上在學習室里復(fù)習,趙曉蕾如是說。 大家都吃吃吃地笑起來,張雪莉跟趙曉蕾是同一個班次聽機,知道趙曉蕾的電話接成什么樣子,也是想開導(dǎo)一下她,于是邊笑邊說道:“你也別太擔心,我覺得你電話接得也不錯?!?/br> “那是跟你們比不錯,可不了介明妤?!壁w曉蕾卻一句話頂了回來。 張雪莉的笑容立刻就凝固了,也一句話懟了過去:“所以我就不愛跟你說話,隨你便吧,愛干嘛干嘛去?!?/br> 趙曉蕾其實也不是成心想鄙棄成績不如她的同年兵,只不過人就是那個性格,有時候難以避免地就會說出這種傷人的話。她惹了張雪莉不高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張雪莉一眼,嘆了口氣,最終也沒說出那句“對不起”。接著,她目光一轉(zhuǎn)就看到張雪莉旁邊那塊兒原本屬于介明妤的位置——空落落的。 有時候她也挺羨慕介明妤的——林瀟雖然一開始給介明妤布置作業(yè)特別狠,不過練了一段時間之后,介明妤就逐漸習慣了那個難度,每天早早的就做完作業(yè)回去睡覺了。 至于那個成績一直吊車尾的王雪,雖然背號碼時吃了不少苦頭,可下班之后簡直是迎來翻身得解放。她師父賀珊直接放話說不要求她的業(yè)務(wù)排第幾,只要她過得開心就好了。每每想到王雪說起這事兒時臉上甜蜜的表情,趙曉蕾就想感嘆:賀珊這樣的上等兵,真是上等兵中的一股清流。 再想到自己的師父李安瀾,趙曉蕾就覺得一言難盡了。要說李安瀾好,可李安瀾也會因為趙曉蕾帶回來的飯菜里每一樣區(qū)分得不是特別明顯就跟她撒氣。要說李安瀾不好,可李安瀾每次也會讓趙曉蕾快點兒寫作業(yè)、早點兒睡覺,天冷了提醒她加衣,甚至要把自己嶄新的保暖衣送給她。 趙曉蕾已經(jīng)覺得明天的考試她不能通過了,只是不知道李安瀾又會怎么跟她發(fā)脾氣。想到這里,她重重地嘆了口氣,再低下頭,連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便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合上本子,也回屋睡覺了。 放單考試著實是考驗人業(yè)務(wù)水平的,不僅有七八個老兵同時往總機打電話編出千奇百怪的情況來考受試者,同時,也有來自真實用戶的電話□□其中。受試者在正確處理每個電話的同時,還要準確判斷考試電話和真實電話,確定接轉(zhuǎn)順序。 而且,這畢竟一次是決定著自己能不能拿到屬于自己的工號的正式考試,介明妤想拍拍胸脯說自己不緊張,都覺得這話說得心虛。 考試順序按照各自師父的工號來排,第一個要上戰(zhàn)場的就是介明妤。 考完號碼和理論,杜繁琦就派人去請了站長,準備開始考核機臺cao作。 介明妤和趙曉蕾站在機房門口,各自給自己打了打氣,打報告進了機房。介明妤的師父林瀟作為新兵班長坐在二號臺待命,一號臺的聽機位置則坐著總機班班長許萍作為監(jiān)考。站長和排長杜繁琦坐在機臺后方,作為外部評判。趙曉蕾是來待考的,便也暫時站到杜繁琦的旁邊當個吃瓜群眾。 介明妤在平時林瀟的位置上坐下,戴上耳機,又沉了沉心氣,說:“報告班長,我準備好了?!?/br> 許萍回頭對趙曉蕾吩咐道:“去通知你們班長,上電話。” 趙曉蕾出去之后,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