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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賀珊不知去干什么了總之不在學(xué)習(xí)室里,介明妤也就放大了膽子直接開口:“那誰在接待室待著呢,真奇怪,他們都不帶脫產(chǎn)的嗎?” 黎越扭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介明妤又壞笑著說:“早知道就該讓你去的,對吧?” 黎越聽了,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別了別了,這會兒才不敢去打擾他,別見了,說好了安心復(fù)習(xí)的?!?/br> 此刻離正式考試還剩兩周,確實不適合再瞎想一些有的沒的。排長之前那么說了,黎越又是本來就沖著考軍校來的,想來這會兒的壓力也不會小——考上了皆大歡喜,但凡有哪一個考不上,黎越心里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好受。 好像是自己不懂事了,介明妤抿住嘴巴點了點頭,握拳給黎越做了個加油的動作,也坐下來安靜復(fù)習(xí)。 兩周后的考試,介明妤和黎越賀珊不是同樣的科目,也不在同一個考場。黎越和賀珊跟著直屬隊考學(xué)的男兵們一起去了河北某個軍校考試,介明妤則跟著另幾個提干的男兵一起趕赴北京。 這回帶隊的干部恰好是警衛(wèi)連那位排長,介明妤的老熟人段斐然。 中午去偵察營那邊集合,介明妤一看段斐然穿個常服背個背囊走出來就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她自我暗示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必要躲人家跟躲瘟疫似的,更何況今天這個情況也確實躲不過了。 于是她扯開嘴角笑了笑,正兒八經(jīng)地跟他打了招呼:“排長好!” 段斐然也笑,說:“那我也提前跟你說句排長好。” 雖然介明妤有信心考上,也確實就是為了回來女兵排當(dāng)排長才報名提干,但段斐然這聲排長還是叫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看見她臉上明顯有些發(fā)窘的表情,段斐然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頭招呼著那邊扎了堆兒的幾個男兵過來集合登車,一起往高鐵站去了。 從221師去信安市區(qū)得有一陣子車程,介明妤原本打算小睡一會兒,段斐然偏偏湊過來,跟她搭起了話:“你最近跟王晉川聯(lián)系過么,他們單位明年選人維和,他想去來著。然后他女朋友就想先把婚結(jié)了,兩個人好像鬧得不太愉快?!?/br> 介明妤聽得一愣——這可真是自己忙著復(fù)習(xí)沒空搭理他倆了,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了她竟然毫不知情。 她又一想,俞聲沒有就此跟她透漏一點兒風(fēng)聲,那說明這件事還只是在王晉川和俞寶音兩個人之間討論,沒有上升到兩個家庭。 可是俞寶音怎么就會想到結(jié)婚呢?再反過來看,王晉川那么喜歡俞寶音,怎么這會兒又不愿意結(jié)婚呢? 介明妤皺了皺眉,下意識咕噥了一句:“還這么年輕怎么就想著要結(jié)婚呢……” “二十五歲也能結(jié)婚了,不過你也感覺有點兒早吧?他女朋友……”段斐然順著她的話說道。 介明妤立刻瞥他一眼,制止他接著說下去:“你說話前先想想啊,王晉川的女朋友是我閨蜜,特別鐵的那種?!?/br> 段斐然這才恍然大悟似的笑了,說:“怪不得他敢不來找你,天天拉著我吐苦水,這些事兒我懂什么?你考完試了去跟他說說吧,我感覺這種事兒還是你們女生比較在行?!?/br> 介明妤也正有此意,點了點頭,然后打趣了段斐然一句:“既然二十五歲都能結(jié)婚了,段排你還什么都不懂也不成啊。” 段斐然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我剛二十三,不著急。行吧,我就跟你說說你哥的情況,你幫幫他,也救救我,多謝?!?/br> 段斐然再三拜托了,起來挪回了自己的座位。 介明妤卻一個頭兩個大——她這兒連試都還沒考呢,敢情考完試的日程就給她排上了? 第54章 一道杠的后青春期(4 結(jié)束考試從北京回221師,車在偵察營樓前停下,介明妤背著背囊步行回通信站,臨走前段斐然又跟她囑咐了一次:“你記得去開導(dǎo)開導(dǎo)王晉川,多謝。” 他這一句多謝是謝介明妤從王晉川的叨擾中解救他,但介明妤聽了就總覺得有些奇怪,她笑笑,說:“哪兒的話,他們倆的事兒我去開解也是應(yīng)該的?!?/br> 剛好是個周末,站里的戰(zhàn)友都在外面整理環(huán)境衛(wèi)生,介明妤想王晉川這會兒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擇日不如撞日,當(dāng)下把背囊往床腳一放,拿了軍旅通坐在床沿給他打過電話去。 她來當(dāng)兵之后和王晉川一直聯(lián)系不多,每次聯(lián)系都是俞寶音找不到她了,央他幫忙找她,這才有機會說上那么幾句話。后來她通話自由了,隨時能和俞寶音打上電話,王晉川那邊自然也就不必再單獨過問她的情況。 照理說介明妤要是和俞寶音一直有聯(lián)系,也不至于連他倆鬧別扭了也不知道,還得經(jīng)段斐然三番兩次來請她幫忙。壞就壞在自從她開始備戰(zhàn)比武和軍考,她就跟大家說了最近會忙,沒空閑聊了。 俞寶音也是個實心眼子,當(dāng)真電話就打得少了,即使通話也是什么都好,像極了那些報喜不報憂的戰(zhàn)士。 電話通了,王晉川的聲音非??酥疲骸澳?,哪位?” “我,介明妤?!?/br> 介明妤自報家門,王晉川再開口的聲音立刻恢復(fù)了往常的輕松隨意:“喲,你考完試啦?怎么樣?。窟@回是又有什么事兒要讓你哥替你想轍???” 介明妤翻了個白眼,說:“你倒是先給你自己的事情想想轍吧,我這回去考試是段斐然帶的隊,一路上跟我提了好幾回,說你感情不順,讓我來開導(dǎo)開導(dǎo)你。段斐然快被你煩死了,我也快被他煩死了,記掛著你倆這事兒,考試都沒完全用心。” 王晉川便再不裝得一副輕松平和了,他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話音里似乎有笑,卻很勉強:“這個段斐然,輕重緩急分不清楚嗎?!?/br> “那還不是你起的頭,你別說人家小段,你說說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兒的先?!苯槊麈ケе娫?,越說越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 其實之前段斐然已經(jīng)把事情說清楚了,就是王晉川有意要去參加維和,俞寶音卻在這個當(dāng)口提出結(jié)婚,兩邊意見不統(tǒng)一,竟然還僵持不下。 王晉川知道俞寶音這個閨蜜在介明妤心里的分量是比他這個干哥哥的分量要重得多的多的多的,開口時就很是為難:“這個事兒吧。主要是啊。我呢,想去維和,這個機會很難得的,這么多年了,第一回說從咱們這個方向抽人。寶音呢,說是支持,但是無論如何要我倆先結(jié)了婚。我不想結(jié)婚,她非要結(jié)婚,這不是就說不清楚了,她現(xiàn)在不愿意搭理我,我這兒剛他媽調(diào)到機關(guān)每天也忙出屁來了,就冷了?!?/br> 介明妤的頭更大了,對著電話幾乎吼了出來:“這能冷嗎我的哥?你瘋啦?這事兒怎么就能說不清楚呢?你倆一個想結(jié)婚一個不想結(jié)婚總得有理由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