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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壓向自己,撬開她的牙關(guān),舌頭有力的鉆進(jìn)她的口腔,攪弄勾纏。 顧眠真沒想到程逸突然獸性大發(fā),酒精殘留在她的腦子里,讓她反應(yīng)慢了兩拍,等到反應(yīng)過來,她立刻伸手推拒,拍打他的胸口,同時頭往后仰,卻被嘗到甜頭的程逸輕易抓住了手腕緊緊按在懷里,用力把她壓在洗手臺上,心里說不上來的悸動興奮,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腦勺,不容她躲避,嘴唇循上來重新狠狠地吻住她。 “顧眠”體質(zhì)弱,本來就沒什么力氣,顧眠又喝了酒,完全無法和程逸對抗,被他緊緊箍在懷里深吻,guntang的大掌在她腰間揉搓,掌心的熱度透過皮膚侵入四肢百骸,顧眠不知道是“顧眠”體質(zhì)敏感還是酒精作祟,只覺得自己此時頭腦昏沉,手軟腳軟,幾乎站立不住,直往下滑。 程逸一把撈起她,把她抱到洗手臺上坐著,扣住后腦勺的手改為護(hù)住她的后頸,一面吻她一面在她后頸不輕不重的揉捏。 感覺到程逸某處逐漸起了變化,被捏住后頸的顧眠簌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用盡最后一絲理智和力氣,用力推開他,撐著洗手臺邊沿,用力喘息。 程逸被推開,雖然意猶未盡,但心理上已得到極大滿足,眼角眉梢盡是懶散的笑意,他又靠過來,把渾身無力怒視他的顧眠攬進(jìn)懷里,眉眼間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溫柔,他在顧眠的唇角啄吻幾下,聲音也是罕見的柔和:“顧眠,你贏了,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 顧眠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堅定地把他推開,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下來,她看著程逸,忽然冷冷一笑:“程逸,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程逸盯著她,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你該不會以為,我想要挽回你吧?”顧眠毫不躲閃程逸銳利的目光,她看著他的眼睛,烏黑的眼眸清亮,抿唇一笑:“程逸,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在你提出離婚的時候,突然醒悟了而已。” 顧眠說著,懶洋洋的往后一靠,裸露在外的皮膚觸到冰涼的鏡面,她卻仿佛毫無所覺,只是看著眉心折起的程逸淡淡一笑:“我以前循規(guī)蹈矩,做個賢妻良母,可是丈夫不愛我,兒女也不和我親近,為這個家辛辛苦苦付出十幾年,雖說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沒指望你們感恩戴德,但是仔細(xì)想想,我也覺得有些心寒,也覺得不值。所以啊,我不想再這樣生活下去了,你們要自由,我就給你們自由。以后,我只會為自己而活。” 顧眠又坐起來,笑意褪去,漂亮的眼睛里帶著絲冷意:“簽下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的時候,就代表我已經(jīng)放棄你了。也請程先生以后不要自作多情,我會很困擾。” 程逸那雙銳利深邃的黑眸里閃過一抹受傷,方才還噙著笑意的嘴角已經(jīng)冰凍起來,臉色陰沉的可怕,連說了三個好字,再度摔門離去。 顧眠卻痛快的酣暢淋漓,仿佛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泡澡的時候又接到江程程的電話,她那只傷腿搭在浴缸邊緣,手里拿著手機(jī),懶洋洋的和江程程解釋。 江程程在那頭有些興奮過度:“你前夫好帥哦!氣場也好強(qiáng)大!那個公主抱簡直就是霸道總裁??!你怎么舍得跟他離婚的?” 顧眠聲調(diào)慵懶:“我沒告訴你么?是他提的離婚?!?/br> 江程程顯然是吃了一驚,她是真不知道,顧眠沒說,她當(dāng)然也識趣的沒去問這種敏感問題,這會兒聽顧眠說是程逸提的離婚,當(dāng)然驚訝了,在酒吧那會兒,她就篤定程逸對顧眠余情未了,不然能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把人帶走嗎?還是公主抱那種。 但為什么又會跟顧眠離婚呢? 江程程也不好意思多問,雖說她喜歡顧眠,想和顧眠親近,可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還沒親近到可以隨意打探隱私的地步,她心里有分寸,也就不多說,又突然賊兮兮的問她對黎城的感覺怎么樣。 顧眠嘴角一挑:“怎么?想給我拉紅線?我可比他大好幾歲呢?!?/br> 江程程說:“他知道啊!他讓我把你微信給他,我怕你生氣,沒給,就想先問問你嘛?!?/br> “算了?!鳖櫭邞醒笱蟮恼f:“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江程程好奇了:“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磕闱胺蚰欠N?霸道總裁?” 顧眠另一只手無聲波動水流,她笑了笑,輕聲說:“我喜歡溫柔的人?!?/br> 她永遠(yuǎn)折服于溫柔。 * 整整一個星期,顧眠都沒有再找謝淮。 那天晚上第二天謝淮給她發(fā)了微信,問她腿傷怎么樣了。 她回復(fù)說已經(jīng)好了。 在她的可以冷淡下,謝淮也沒有再找她。 冷靜下來后,她對自己招惹謝淮的事情有些許的后悔。 他一個勤工儉學(xué)的大學(xué)生,為了生存已經(jīng)很艱難了,她何必再去招惹他。 謝淮常常會讓她想到那個死去的自己,從第一次在餐廳看見他被客人刁難,她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那天卻為了他出頭,之后每次見他,也總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他。 好在她和謝淮接觸不算太多,他又冷靜自持,應(yīng)該不至于對他造成什么惡劣影響。 決定不招惹謝淮后,顧眠開始忙著給程南找補(bǔ)課老師,本來以為有錢就能辦到的事情,真正辦起來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那么簡單,程逸之前一直堅持不應(yīng)該給兩個孩子太大壓力,所以一直堅決反對“顧眠”想要給兩個孩子找課外輔導(dǎo),“顧眠”的記憶里也就沒有這方面的情報。 顧眠就更不懂了。 “顧眠”一心撲在家庭上,也沒什么朋友。 顧眠想來想去,想到一個人。 “顧眠”同父異母今年剛上大一的弟弟。 顧天接到顧眠的電話很是驚訝。 這個比他大一輪的同父異母的jiejie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就算過年見面,也只是給他一個紅包,說幾句鼓勵的話,平時基本上從來都不聯(lián)系,連微信都沒加。 突然打電話給他,他是驚訝的,特別是電話里她說話的語氣那么熟稔和隨意,沒有半點生疏。 說是要給程南找補(bǔ)課老師,知道他之前初中高中都有找家教,所以特地打電話問他。 顧天答應(yīng)幫她聯(lián)系找找看看。 掛了電話,顧天有點恍惚,這個jiejie對他一向很冷淡,就算見面都是禮貌又生疏的,怎么電話里的語氣就好像他們是普通的姐弟一樣? 雖然心里奇怪,但是jiejie第一次找他幫忙,他當(dāng)然還是上了心。 星期五晚上六點。 門鈴響起。 顧眠知道是顧天帶著家教上門了,于是起身過去開門。 門一開,她笑容淺淺的看向顧天,隨即看向顧天旁邊的人,目光落在那人英挺的面容上,笑意頓時有一瞬間的凝固。 顧天乍一看到顧眠,愣了一下,差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