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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晌午,聞嘉言從酒鋪里回來了。還拿了幾束新鮮的水插百合,帶回了府內(nèi)。琉璃疑是聞嘉言特意送給昭仁的,便從客人送來的賀禮中,挑了一個(gè)珍貴的漢白玉如意瓶,將百合花放了進(jìn)去。 聞嘉言隔著窗幔,掃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昭仁,跟著他身邊的琉璃說道,“公主醒來若有事喚我,便去書房找我就是了?!?/br> “等等!”見聞嘉言打算離去,琉璃連忙將他喚住,“昨日公主大婚,不少朝廷重臣,王公貴族都送來了賀禮,聞公子不如趁著此時(shí),去庫房清點(diǎn)一下吧!” “算了!還是等公主醒來后,再一同去清點(diǎn)吧!” 聽了琉璃的話,聞嘉言連忙揮手拒絕。畢竟這一提庫房,他這跳動(dòng)了三十多年的老心肝就又顫了又顫。 聞家就是一個(gè)普通人家,平時(shí)自然是用不上什么庫房的。所以在婚禮當(dāng)天,看到各路不認(rèn)識的達(dá)官貴人派自家小廝送過來,到他們家后就堆積如山的彩禮,著實(shí)不知道該往哪放。 最后沒辦法,在堆滿柴房后,只能忍痛將他專門收集釀酒配方的小書房騰出個(gè)大半,那些貴重的彩禮才得以安放。 聞嘉言剛要轉(zhuǎn)身,卻聽見床幔里傳出一嬌弱的聲音,“聞叔叔,你回來了?!?/br> 第11章 【11】 琉璃聽昭仁這般喚聞嘉言,心中一驚,滿臉惶恐的望向聞嘉言。但那廝卻云淡風(fēng)輕的看著昭仁來了句,“恩,我回來了。” 他二人的關(guān)系何時(shí)變得如此親密?琉璃看著眼前的兩個(gè)人一頭霧水。 “琉璃,你去廚房看看,徐嬤嬤的桂花糯米丸子可做好了?!贝册@锏恼讶示従徠鹕?,吩咐好琉璃后,又對著聞嘉言勾了勾手指,“聞叔叔,你過來!” 琉璃臨走時(shí),帶著滿肚子疑惑,與聞嘉言互看了一眼。但是聞嘉言卻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她,一時(shí)間讓琉璃有些摸不著頭腦。 琉璃離開后,聞嘉言走到了昭仁的身邊。昭仁對著聞嘉言招了招手,示意聞嘉言讓他坐在床邊。 但讓聞嘉言始料未及的是,他剛走進(jìn)床邊,昭仁便突然起身將他抱住。 “公主這是?” 見昭仁如此主動(dòng),聞嘉言有些不知所措。似是不習(xí)慣兩個(gè)人的接觸如此親密,聞嘉言伸手抱起昭仁,隨后又將她放在了床上。 聞嘉言剛轉(zhuǎn)身坐在床邊,昭仁便又貼了上來,從聞嘉言的背后將他抱住。 昭仁的雙手一左一右的搭在聞嘉言的胸膛之上,下巴也架在了他的肩上。問聞著昭仁身上的脂粉味,聞嘉言的心不免慌了又慌。 想伸手將昭仁的手從自己的胸膛上拿下來,卻被昭仁反手抓住。 “公主今日又想被草民抱著睡?” 見昭仁一再調(diào)戲他,聞嘉言便微微轉(zhuǎn)頭,看著昭仁輕聲說道。 “本公主今日聽了一則趣聞,不知道聞叔叔有沒有興趣一起聽聽?!?/br> “哦?”聞嘉言有些好奇的應(yīng)著。 “小蓮今日跟本公主說,思晴遲遲不肯嫁人的原因,是因?yàn)樗膼偮勈迨迥?,聞叔叔可曾知曉思晴的心意?”昭仁扭著臉,對著聞嘉言的耳朵輕輕喝氣說道。 “公主這是在吃醋?”說話間聞嘉言反手將昭仁抱在了懷中,輕輕的撫摸著昭仁的臉龐。 面對聞嘉言的調(diào)戲,昭仁并沒有惱怒,反而更為主動(dòng)的攬住了聞嘉言的脖子,兩個(gè)人也貼的更近。 “還記得咱們成婚之前的盟誓么?為表歉意,在這三年內(nèi)本公主是允許你納妾的?!闭讶收J(rèn)真的看著聞嘉言的眼睛?!澳闳羰菍λ记缫灿幸馑迹环辆拖葘⑺杖敫?,等咱們和離之后再將她扶正就好?!?/br> “好??!公主說什么就是什么!” 聞嘉言摸著昭仁的頭發(fā)。 “你!”見聞嘉言不拒絕,昭仁突然推開了聞嘉言,重新坐回床上。 而此時(shí)在門外的琉璃和小蓮,早已端著做好的桂花糯米糕,在那偷聽了半天的門縫。 “琉璃jiejie,你說公主讓少爺納思晴小姐為妾,是什么意思???” 好在琉璃一直擋在小蓮的面前,她聽得不是特別的真切,所以并不明白昭仁的話外之意。 “噓!公主的心思也是你能揣摩的!”見小蓮多言,琉璃低聲警告,并且又把身子挪了挪,將小蓮給擠得更遠(yuǎn)。 小蓮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在琉璃的背后努努嘴,便也作罷了。 而在房內(nèi),聞嘉言見昭仁生氣,便想著要不要哄哄她。但沒成想聞嘉言剛往床里一鉆,便被昭仁用腳來了一記連環(huán)踢,給踢了出來。 “喂,你講點(diǎn)道理好不好!”聞嘉言站在床邊看著撒潑的昭仁,抹著嘴角有些無奈的輕笑著。 “哼!這才是本公主過門的第二天,你居然!”昭仁越說越激動(dòng),看著自己的手邊有一個(gè)枕頭,便直接抓了起來,沖著聞嘉言砸了過去。 聞嘉言輕笑的著接過枕頭,然后把枕頭順手給扔回了原處。昭仁見聞嘉言這般輕松,便賭著氣又向枕頭撲過去,但沒成想?yún)s被聞嘉言率先按住。 “你!“昭仁瞪著聞嘉言,但是聞嘉言依舊是淺笑著,抓住了昭仁的手,隨后慢慢爬到了床上。 “你!流氓!快點(diǎn)放開本公主!”昭仁掙扎著,但卻無濟(jì)于事。 聞嘉言逼近昭仁,慢慢的壓在了她的身上??粗讶首笥一晤^的躲避著,聞嘉言抓住了她的手,將臉也貼近昭仁的臉頰,然后對著昭仁的耳朵輕聲吹氣道,“剛剛執(zhí)意讓草民納思晴為妾的人,不就是公主么?怎么這么快就反悔了?” 昭仁見聞嘉言戲弄她,不禁怒的氣紅了臉。一邊用手推搡著聞嘉言,腳也毫不示弱的往他的身上蹬著。 “你個(gè)刁民!快點(diǎn)放開本公主!” “放開?”聞嘉言假裝疑惑。 “你!你去找你的思晴表妹去吧!”昭仁用力的推著聞嘉言的胸膛。 但是聞嘉言卻將昭仁抱得更緊,“樂汐,你不會(huì)是在吃醋吧?” “不許你叫本公主本名!”在聞嘉言懷抱之中凌亂的昭仁,還不忘著她最后的“底線”。 “思晴今年才十六歲,哪里來的遲遲未嫁?是你自己多心了!” 看昭仁是真的急了,聞嘉言開口解釋道。 “你們之間就沒有半點(diǎn)私情?”昭仁握著聞嘉言的肩膀,有些較真的問著他。 “公主若是當(dāng)真不放心,那草民便早點(diǎn)幫思晴擇一門婚事,將她嫁出去,你看可好?”聞嘉言依舊緊抱著昭仁。 見聞嘉言這么說,昭仁倒是眼珠一轉(zhuǎn),雙手隨即也又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