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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好好跟楚琢道歉,又不會真的把他們這些怎么樣? 但是他們張口閉口,一直拿孩子小為由,想要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陳衣衣最惡心的就是這樣的人,年齡小怎么了?年齡小就可以殺人放火嗎? 如果是穿越之前的陳衣衣,也許會忍下這口惡氣。 可是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穿越了,如果這一世活得還那么憋屈,她覺得自己簡直窩囊透了。 既然他們非要不講道理,那她也就跟他們不講道理。 周圍的人,被砸的嗷嗷亂叫。 之前的紫衣女子護著自己孩子,一臉憤怒的指著陳衣衣道:“快讓他們住手!快讓他們住手!” 陳衣衣伸手摸了摸發(fā)髻,又笑瞇瞇的看了看自己漂亮的雙手,一臉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她記得這些惡童欺負她家小夫君時,圍觀的人就是這副樣子。 圍觀的人之中,還有這些惡童的父母,親人。 他們這些人,對自己孩子都不管不問。 如今幾個小乞丐撒野,跟她這個非親非故的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楚明燕見周圍亂成一團,她清了一下嗓子對陳衣衣道:“適合而至?!?/br> 她雖然覺得陳衣衣有點過分,但是并沒有責(zé)怪她的意思。 陳衣衣再如何不好,她這么做都是為了楚明燕二哥報仇。 說實話在知道實情之后,再看著周圍一群人狼狽的樣子,楚明燕的心里也十分挺爽的。 不過這件事也只有陳衣衣能做,因為陳衣衣是楚琢的妻子。 楚琢被人無故欺負了一通,身為妻子氣急敗壞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而楚明燕雖然是楚琢的meimei,卻沒辦法像陳衣衣這樣亂來。 因為她象征著整個楚家,做什么事情都會束手束腳。 如今陳衣衣做了這個黑臉,那她只能做那個白臉。 由于楚明燕親自出面,這件事最終以惡童跟楚琢道歉,楚家給眾人出醫(yī)藥費收場。 雖然一群人十分不甘心,但因為他們自己說小孩子不懂事,還說小孩子打人一點都不疼之類的話。 如果他們真的跟楚家計較起來,就要自己朝著自己臉上狠狠抽打,同時還要得罪不好惹的楚明燕。 楚家這一次看起來花費了不少銀子,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楚家這是出了一口惡氣。 那些惡童跟家人,被小乞丐狠狠的打一頓。 他們不僅受了傷,還要當(dāng)眾跟一個傻子道歉。 更可氣的是那群小乞丐打完人后,就全部被楚家買下了。 日后,他們想要找小乞丐算賬都不行。 這件鬧劇結(jié)束后,陳衣衣就帶著三人去了醫(yī)館。 因為云壁和湯圓護著楚琢,楚琢只受了點皮外傷。 倒是兩個丫鬟細皮嫩rou的,經(jīng)過這一遭受了不少罪。 兩個人護主有功,楚明燕賞了她們不少銀子。 在從醫(yī)館出來后,陳衣衣看了倆個丫鬟一眼,“今天難得出來一回,你們兩個拿著銀子去玩吧?!?/br> 云壁聞言眼睛忍不住一亮,她拉著有點出神的湯圓立刻道:“謝謝夫人。” 湯圓被云壁拉著往街上走,她們身為丫鬟很少有自己的時間。 每一次出府,都要經(jīng)過管家許可。 湯圓覺得陳衣衣今天有點怪,先是替二爺教訓(xùn)了那群惡童,之后又特許她們出去逛街? 總覺得陳衣衣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不然怎么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陳衣衣今天確實是受了刺激。 她在看到毫無還手之力的楚琢,被一群惡毒的孩子欺負時,有一瞬間想到還在上小學(xué)的一件事。 那件事時間已經(jīng)很久遠了,卻一直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場景其實跟今天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被欺負的那個人后來死了。 那個人是陳衣衣小學(xué)的同桌,一個不會說話的小yaba。 陳衣衣見過她被人欺負,曾經(jīng)偷偷的告訴了老師。 但是告訴老師之后,老師會嚴厲的批評那些欺負人的孩子。 之后,小yaba會被欺負的更慘。 后來陳衣衣生了一場大病,她被家人帶到了大城市上學(xué)。 等到幾年之后,才知道那人后來死了。 聽老家的人說,是自殺的。 但是她的尸體上,卻滿是被虐待的傷痕。 陳衣衣有的時候會想起她,甚至覺得自己間接害死了她。 如果在她被人欺負的時候,陳衣衣能夠勇敢的沖過去? 她,會不會就不用死了? 當(dāng)時陳衣衣不到十三歲,她滿心忐忑的打通報警電話。 企圖讓大人們相信,那個人是被人打死,是被人欺負死的。 可是后來因為是幾年前的案子,加上對方的家人并不打算追究,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了。 也正是因此,她才會那么痛恨那些惡童。 而她更痛恨的是,那些不把別人當(dāng)回事,把自己孩子寵成惡魔的大人。 同時,陳衣衣也痛恨自己。 她覺得自己太無能,太懦弱…… 陳衣衣原本還沉浸在回憶里,突然感覺到手心里的手動了一下。 那輕微的一下,弄的陳衣衣手心一癢。 她有點疑惑地停下了腳步,被她拉著走的楚琢也停下。 楚明燕處理好這邊事情后,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她讓人把幾個小乞丐,直接領(lǐng)回了楚家。 因為來的時候過于著急,她鋪子里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楚明燕走了之后,給陳衣衣留了兩個小廝,并囑咐她別再亂跑。 兩個小廝見兩個主子停了下來,立刻一臉疑惑地也停了下來。 陳衣衣轉(zhuǎn)身看向楚琢,楚琢要比她高很多,她看他的時候不得不抬起頭來。 她就這樣盯著楚琢好半天,企圖從他無神的眼睛看出點什么來。 可是看了好半天,她也沒有看出點什么來。 難道剛剛是她的錯覺嗎? 陳衣衣這樣想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