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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不滿地說到。小美這孩子除了遺傳到母親吹彈可破的皮膚,其他一切的一切都像他二呆的爸爸。表姐身材□□,生了小美之后也依然火辣,而小美呢,從小就是個胖子,還是個結(jié)實的胖子。最讓表姐著急的是,她還和他爸爸一樣,是個吃貨,每天都是無rou不歡,為了讓小美能夠有一個姣好的身材,表姐可以說是費盡心思,然而每次卻已失敗告終。孫俊卓抱著小美,對著屋里大聲呼喚到:“爸,媽,我回來了?!?/br>孫母聽見兒子的聲音,立刻將火調(diào)到最小,興致沖沖地圍著圍裙從廚房跑了出來,神情有些激動地說:“唉,回來了,”她又注意到門口的一大推禮品,故作不爽的說,“回就回來嘛,還帶這么多東西,快、快去洗手,待會兒就開飯了?!?/br>孫俊卓看著桌上星羅棋布的菜品,又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關(guān)心到:“媽,你又做這么多菜干什么,我們幾個又吃不完?!?/br>“誰說只有我們幾個的,待會兒還有客人來,你別在這兒擋著,快去洗手?!蹦赣H嫌棄地說道。孫俊卓聳聳肩,表示不在意,放下小美后,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老頭子,你快去打個電話給張大媽他們呀,快來吃飯了?!睂O母扯著嗓子喊道,完全一改往日溫柔賢淑的作風(fēng)。“好嘞,老婆大人”孫父嬉笑地回答到。孫俊卓正在客廳里陪著小美打鬧,門鈴聲卻突然響起。可能是客人來了吧,孫俊卓心想著,便整理了一番衣服,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清瘦的女子,五官小巧,戴著眼鏡,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學(xué)者裝束。在與孫俊卓對視一眼之后,她提著禮物的手不斷摩挲,神情也略顯拘謹(jǐn)。而后面站著的,是孫母在小區(qū)的牌友張大媽以及他的老公。孫俊卓連忙接過女子手中的禮物,領(lǐng)著客人進了屋。孫母聽見了屋外的交流聲,立刻聞訊趕來,拉著自己的牌友稍稍寒暄了一通,便又進廚房忙去了。張大媽和李大伯也很有眼色的找著各種借口散開,留下兩個年輕人在這兒大眼瞪小眼。女子幾次想開口說話,卻都欲言又止。孫俊卓也不想氣氛這么尷尬,便開始主動尋找話題。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xué)。怎么可能!孫俊卓是這么有情調(diào)的人嗎?!他們的對話其實是這樣的:“你好,我叫孫俊卓?!?/br>“哦哦哦,我知道,我叫李媛媛。”李媛媛點頭如搗蒜。“你是做什么的?”“醫(yī)生?!?/br>“我是老師?!?/br>……雙方維持著一問一答的形式,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孫俊卓終于聊不下去了,他拿出了擋箭牌——胖妞小美,指著她對李媛媛說:“這是小美,我表姐的女兒?!?/br>李媛媛還沉浸在孫俊卓那空靈溫和地聲音里,突然,她感受到了一個重物壓在了她的腿上,一看,居然是個小胖妞。小胖妞把頭埋在她的裙子上,不住地?fù)u著頭,嘴卻上下滑動地蹭著她的皮膚。李媛媛滿眼笑意的看著小胖妞的卷毛,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她幻想著:如果我要是和孫老師有這么一個可愛的孩子就好了。然而,現(xiàn)實卻給了她重磅一擊。小美抬起頭,頂著她的一張油嘴憨憨地笑著看著李媛媛。李媛媛看著小美的表情,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她低下頭,眼睛仿佛被那一圈印在白裙上的油刺傷,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驚濤駭浪,然而面上卻維持著那一副快撐不下去的淑女樣。躲在廚房門后的兩位mama看著兩位年輕人聊得“熱火朝天”都開心得不亦樂乎。“開飯了,開飯了”孫母的大嗓門解救了孫俊卓和李媛媛兩人尷尬的氛圍。孫父和李大伯也循著聲音從書房里出來,兩位老人家還在有說有笑地討論著書法。菜上齊后,眾人都紛紛落座。孫俊卓看著孫母弄的這一桌滿漢全席,也明白了母親的心意。孫母的廚藝確實很好,退休的這幾年更是練得爐火純青,越發(fā)精湛。這次,孫母做的就是一席正宗的川菜。開飯后,兩位母親都活絡(luò)著氣氛,都在紛紛向著對方介紹著自己兒女的好,而兩位當(dāng)事人呢,低頭吃著菜,偶爾應(yīng)聲附和兩句,繼而又一言不發(fā)。李媛媛作為一名高知識分子,從孫俊卓的態(tài)度中也能看出她對自己不感興趣,因此,她也沒有再自找不快,便安靜地吃完了這頓飯,感謝了孫母孫父之后,與母親回了家。李媛媛走后,孫母便拉著孫俊卓的手,滿懷期待地問到:“兒子,這個張大媽的女兒不錯吧?!?/br>又來了!孫俊卓已經(jīng)在內(nèi)心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孫母繼續(xù)說,“學(xué)歷、樣貌、家世都很不錯,”她頓了頓,“你覺得怎么樣???”孫俊卓放開了母親的手,朝著小美的方向走去,孫母看孫俊卓遲遲沒有反應(yīng),連忙追上去,問到:“兒子啊,你倒是說說話,發(fā)表發(fā)表意見唄?!?/br>孫俊卓停下了腳步,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孫母,鄭重其事地說到:“媽,我不感興趣,你別再給我介紹了?!?/br>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孫母便熱衷于給他介紹各種女生,每一次急切催促他回家,都是有預(yù)謀地給他安排各種相親活動,從最開始的梅桂紅,到之后的橘華開,還有最近的花有雀,再到今天的李媛媛。孫母聽了,有些不樂意了,慍怒道:“這個不喜歡,那個不感興趣,你到底要怎樣的才滿意,是不是要等我們死了……”“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喧鬧的鈴聲又一次打斷了談話,孫俊卓看也沒看便接通了電話。“阿卓,國慶快樂。”多么熟悉,熟悉到了刻骨銘心,平時最不愿聽見的聲音,今天卻成了與母親爭吵后最好的一劑良藥,平靜且自然。“嗯”孫俊卓回答道。冀元馳因為孫俊卓的回答而有些喜出望外。其實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撥打了孫俊卓的電話,他根本不奢求孫俊卓會在假期的時候接聽,想不到令人驚喜的是是孫俊卓不但接了,還回答了他。“什么事?”其實孫俊卓很想把自己心里憋著的苦一口氣向冀元馳傾吐,畢竟曾經(jīng)是最熟悉的人,然而他不敢。他怕在冀元馳面前卸掉那層偽裝自己的鎧甲。“哦哦,沒什么,我只是想問你在哪里?”“我在家?!?/br>“在家嗎?”冀元馳重復(fù)地問了一遍。“嗯。”冀元馳有些心灰意冷的背靠墻面,為什么要騙我?連謊都懶得好好撒了嗎?他冷笑了一聲,笑自己還妄存幻想。“小叔,小叔,你在和誰說話啊”電話那頭傳出一個童趣的聲音。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