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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目光迷離地捧起蘇晏的臉頰,細細地親吻過去。蘇晏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一邊任俞琛銘親吻,一邊再次抽動下身,在滑膩的xue里搗送起來。--------------------最后,蘇晏心愛的跑車還是被弄得一團糟。不過誰還在意這種細節(jié)呢?第40章番外二:媳婦如狼似虎丈夫含淚滿足清晨剛一睜眼,就有人把熱騰騰的餃子喂到嘴里。俞大少俞琛銘終于過上了夢寐以求被媳婦伺候的生活,真是可喜可賀……才怪!實際上他渾身酸軟,乳尖一碰到布料就脹痛不已,后xue被cao到麻木失去知覺,整個人就像一條咸魚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蘇晏已經(jīng)七年沒有出軌了,他作為丈夫自然義不容辭滿足妻子的需求,但是這需求也太過了些,他甚至有點想催蘇晏沒事去出個軌。“想什么呢,琛琛?”蘇晏笑得像只饜足的狐貍,夾起一個餃子在唇邊吹了吹,溫柔地喂到他嘴邊。俞琛銘費力將嘴里的餃子咽下去,嗓音沙啞開口:“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要個孩子?”有了孩子,蘇晏就得分出心來照顧,這樣就不會天天逮住他往床上帶。“想要孩子?”蘇晏挑眉,拿起紙巾替他擦了擦嘴,“你能生?”“咳!”俞琛銘被嗆了一下,“我是說你生?!?/br>這樣說著,他突然振奮起來,臉上有了一絲羞澀的笑容:“晏晏,你讓我上一次吧?!?/br>“好啊,”蘇晏無所謂地說,“不過先說好,有了孩子你得每天哄他睡覺、洗尿布、讀故事,上學(xué)以后還要接送,初中擔心他在學(xué)校打架,高中擔心他早戀,大學(xué)要教他管理公司,畢業(yè)之后還要給他討媳婦,結(jié)婚之后幫他帶孩子……”“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要不要孩子尊重你的想法!”不待他說完,俞琛銘驚恐地打斷。蘇晏將碗放在一邊,脫了衣服鉆進被子里:“我想滿足你的心愿,來,上吧!”俞琛銘如避洪水猛獸一般連連退后:“不,不用了,我開玩笑的……”蘇晏臂力驚人,把俞琛銘一把拽到自己身上壓著,安慰道:“別害羞,姿勢已經(jīng)擺好了!”可憐俞琛銘腰酸腿軟,兩股戰(zhàn)戰(zhàn),哪有精力上他?他個子比蘇晏高一些,肌rou也更有分量,生怕把自己老婆壓壞了,艱難翻身就想下來。蘇晏豈會由得他下來?結(jié)婚這么多年丈夫還抱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不好好整治一番怎么行?俞琛銘被蘇晏掐著腰蹂躪了幾下,呻吟出聲。“啊……輕點……”蘇晏伸手去摸他的下體,分量可觀的物什軟趴趴垂在草叢中,顯然經(jīng)過昨晚的激烈運動已經(jīng)很難站起來。蘇晏眼睛一轉(zhuǎn),故意分開雙腿纏繞在俞琛銘身體兩側(cè),將巨物下方的嬌嫩部位貼在俞琛銘的yinnang上來回磨蹭。只見身下之人眼角緋紅,偏過一張充滿情欲的臉,似是含羞帶怯,胸前兩顆粉紅的茱萸隨著腰肢的擺動在眼前起起伏伏,身體上最嬌軟的地方在自己雄性象征的部位摩擦挑逗,淺淺的呻吟撩動他身體最脆弱的那一根神經(jīng)。俞琛銘腦子轟地一下燃燒起來,粗長的yinjing瞬間充血,硬邦邦貼著蘇晏的私密部位,他強撐著酸軟的身體在蘇晏上方款款擺跨,讓yinjing一次又一次擦過蘇晏的花xue。蘇晏配合得將臀部往他陽物上送,小腿在他身后交叉勾起,喘息聲愈發(fā)yin蕩。俞琛銘好幾次試圖將rou冠送入那柔軟的花xue中,無奈未經(jīng)開墾的xue口實在緊窄,guitou無論怎樣都破不開,只好在門口來回碾磨,激動流出的前列腺液將花瓣沾濕,發(fā)出粘膩的水聲。“啊……琛琛……老公……好棒……干我……”蘇晏毫不在意地吐出yin詞浪語,在俞琛銘耳邊呼出陣陣熱氣,雙腿將他夾得更緊,似那銷魂蝕骨的蜘蛛精,將獵物牢牢固定在自己濕熱的巢xue中,趁獵物麻痹之時將他拆吞入腹。“晏晏……嗯……好愛你……我好愛你……”俞琛銘雙目已被欲望燃燒失去了理智,憑著本能在上方起伏,一口含住蘇晏的脖頸吮吸舔弄。蘇晏脖子發(fā)癢,看見埋在身上苦干的愛人,低聲笑了起來,松開一直故意緊縮的花xue挺腰含住了正好路過xue口的guitou。“!”被緊緊收縮的xue口包裹住漲大的rou冠,俞琛銘頭腦一片空白,來不及多感受就將一股guntang的白濁射進了蘇晏的xue道中。“快弄出來!”俞琛銘愣了一會兒,迅速直起腰,想將射在xue里的jingye摳出來,畢竟一想到生孩子的可怕他就發(fā)憷。“我自己弄?!碧K晏雙腿大張,伸手探入嫣紅的花xue,指尖勾出一絲白液。“……”怎么辦,又看硬了。蘇晏將jingye摳出后,抬起手放在鼻子邊聞了聞:“不錯嘛,還有這么多存貨?!?/br>俞琛銘臉色發(fā)紅,有點想逃走的沖動,卻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揪到對方懷里。“琛琛,親個嘴?!?/br>不待他說什么,嘴唇就被蘇晏霸道撬開,火熱的舌在他口腔中肆虐,連最深處都不放過,一一舔舐過去。俞琛銘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蘇晏趁機將剛才弄出來的jingye當做潤滑劑抹在被他cao得松軟的后xue,靈活的手指探入濕軟的xue中,尋找讓他欲罷不能的那一點。“唔……嗯唔……”察覺到自己后xue已經(jīng)失守,但被蘇晏吻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俞琛銘只能發(fā)出兩聲無謂的抗議。蘇晏以超強的肺活量取勝,一邊繼續(xù)深吻身上的愛人,一邊將硬挺的性器送入愛人xue中。冠頭沒費什么勁就破門而入,畢竟這口xue被他日也cao干夜也cao干,早已熟透,對蘇晏的那物毫無排斥,還會主動貼上來吸吮柱身,將那一柄巨根服侍得如臨仙境。蘇晏自下而上抽插起來,俞琛銘被頂?shù)匾活澮活潱谥邪l(fā)出可憐的嗚咽聲,上下兩張嘴都被填滿了。‘噗嗤’‘噗嗤’roubang與腸壁摩擦發(fā)出的聲音回蕩在清晨的臥室,床頭懸掛著前幾年補拍的結(jié)婚照,床上兩人密處相接,抵死纏綿。到最后俞琛銘被翻轉(zhuǎn)過來,像母狗一樣趴在雙人床中央,挺翹的股縫間一柄沾著濁液的巨根來回進出,他隨著蘇晏的cao干一下又一下?lián)u晃著肌rou勻稱的身體,眼神迷離,發(fā)出沙啞勾人的呻吟。蘇晏跪在俞琛銘身后打樁一般用力挺腰擺跨,俯下身在那蜜色的裸背上留下一簇簇新的吻痕,覆蓋了昨夜激情的痕跡。“不行了……太深了……”俞琛銘抓緊身下暖黃的床單,淚眼朦朧地哀求。xue口越干越軟,大roubang得寸進尺地更進一步,仿佛要將那兩個囊袋也擠進去,腸道深處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