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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溜走,只有在老大需要的時候獻上美人的小弟才是真正的心腹小弟。“我跟你一起去!幫助老大也有我的一份?!毕氲竭@里,梅爾當(dāng)即要求,十分義正言辭。杜尤特沒有想太多便點頭表示同意。而這時,不知何時起就在一旁偷聽的克雷里也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十分明顯的表示他也要跟著去。看得出來,貌似這兩天跟著陸玦去網(wǎng)咖看著陸玦打游戲,把杜尤特和克雷里都無聊壞了。等到陸玦被鬧鐘吵醒,準備去洗澡走出牢房時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一直跟著的兩個人全都不見了。陸玦這才回想起剛才睡得迷糊的時候杜尤特和梅爾曾經(jīng)報告要一起去赴約,貌似還加上了還加上了克雷里,而那時已然睡得十分迷糊的他隨意的哼了哼表示同意。想到這里陸玦不由得感嘆,原來不知不覺間杜尤特與其他人已經(jīng)相處的這么好了,之前他還有些擔(dān)心杜尤特的性格不好與其他人相處呢。不過貌似那個時候杜尤特還對他說了些什么,陸玦有些艱難的想到,事實證明那個時候的他沒有戰(zhàn)勝睡意,后面杜尤特說的話他一點都記不清了。看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陸玦十分心大的想到。隨后,愉快的抱著干凈衣服、香皂和洗發(fā)露走了出去。因為宵禁的關(guān)系,雖然牢房內(nèi)還是吵吵鬧鬧的,但是一出牢房聲音便隨之遠去了。宵禁后的監(jiān)獄很明顯冷清了下來,除了偶爾躲在角落的一兩個引路人外,再無其他人蹤影。澡堂在東部監(jiān)獄的另一邊,距離工廠與洗衣房并不遠,與種植蔬菜的溫室卻是南轅北轍。輕車熟路的躲過幾個清潔機器人的視野,陸玦成功的進入了澡堂。此刻澡堂的燈光還未完全熄滅,監(jiān)獄的燈管使用的是與陸玦那個世界完全不同的技術(shù),采用的是生物能源,在有能源補充的時候可以是釋放出類似類似日光燈那邊的燈光效果,同時還會收集一部分的光能儲存起來。所以即使宵禁之后切斷了能源,但它本身的儲存的能源也足夠它繼續(xù)發(fā)光一段時間。當(dāng)然這個功能在陸玦看來十分雞肋。不過縱然這個功能很雞肋,但因為這種燈光十分節(jié)約能源而且造價便宜使用壽命長,所以一直未被市場淘汰,而且還在公路以及監(jiān)獄這類的地方廣泛投入使用。進入澡堂,并未見到如何人以及機器人的身影,同樣澡堂果然如梅爾所言,已經(jīng)被清潔機器人清理干凈。打開花灑,洗澡水與平常溫度并無不同。四周靜悄悄的,依舊霧氣朦朧,燈光已經(jīng)比平常暗了很多,催促著陸玦快點行動。無人打擾洗澡真是一件美妙的事,陸玦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此刻不會有人圍觀,更不會有變\\態(tài)抓住他的腳踝各種喘\\息。花灑的水聲成了整個澡堂最大的聲音來源,而正在搓澡的陸玦卻并未意識到,澡堂陰影處,正有什么東西被這水聲吸引,一點一點的從下水道爬了出來。那東西的東西極為細微,就連最擅長潛伏的刺客都要自愧不如。那東西一點一點的接近著陸玦,而專注于清洗的陸玦卻絲毫沒有察覺。陰影更加接近了,就在陸玦抹完肥皂,準備沖掉那一身的泡沫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抓住了他腳踝。陸玦幾乎是下意識一個回踢,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幾乎是在瞬間,他就被那個東西完全纏住,直到這時候陸玦才看清那個從背后襲擊他的是什么。一個近乎透明的觸\\手怪。他今天下午還在‘巔峰’游戲里與它的同胞們一起戰(zhàn)斗呢。與‘巔峰’游戲中的觸\\手怪完全不同,這個觸\\手怪的顏色近乎透明,在燈光昏暗霧氣朦朧的澡堂中,若不是如此接近,根本就無法看清楚它的形態(tài)。這是一只突變體,陸玦很輕易的得出了結(jié)論。陸玦幾乎都要為他那過于冷靜的理智氣笑了,這樣的情況下他還如此鎮(zhèn)定。觸\\手怪那帶有吸盤的觸手纏住了陸玦的四肢,一如游戲中介紹的那樣,觸\\手怪力氣極大,沒有給他任何掙扎的機會,抓住他向澡堂角落挪動而去。陸玦覺得自己已經(jīng)想象到一會的悲慘下場了。而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這么冷靜的思考著脫身的辦法。就在這時,觸\\手怪卻停下了動作,幾乎是瞬間,陸玦便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有人從澡堂外走了進來。來人幾乎是瞬間便看到了在陰影處似乎正在洗澡的陸玦。那人走進了一步,就在陸玦剛想發(fā)出聲音之時,一只觸手挽住了他的嘴巴,攔住了他的所有聲音。而這時,陸玦也已經(jīng)看清了來人的相貌。“小陸~,你是在等我么?”極為熟悉的語調(diào)響起,那是獨屬于郁文的變態(tài)聲線。陸玦感覺到身后的觸手怪向后縮了縮,躲在了他的身后,隨即又控制在他‘站’在原地,哪怕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樣,陸玦也能猜到自己此刻大概就是像個正常人一般立在原地,哪怕有那么一絲違和感,但是也不足以引起對方警覺。很好,這只觸\\手怪的突變體不僅是外形改變了,智力也隨之提高了。陸玦幾乎是眼睜睜看著郁文向他走過來,他掙扎著想要出言提醒,卻沒有絲毫辦法,從嘴角溢出的咕嚕聲也被郁文當(dāng)做是平常無奈的腹誹。另一只同樣半透明的觸\\手怪出現(xiàn)在了郁文身后。而對方依舊毫無所覺,幾乎可以想象到此刻那個變\\態(tài)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哪里。陸玦幾乎想要閉上眼,極為不忍的看著郁文抬腳,然后被另一只觸\\手怪抓住。很好,這下我們一起完蛋。陸玦看著已經(jīng)被另一只觸\\手怪抓住向著他的方向逐漸移動的郁文,生無可戀的想。第49章狂熱晚間八點五十,聯(lián)邦第一監(jiān)獄四層。涅爾瓦百無聊賴的處理積壓了好幾天的公務(wù)。帝國目前正在急劇擴張中,國內(nèi)上層與下層的矛盾又益深刻,早就需要一場戰(zhàn)爭來轉(zhuǎn)移國民的視線。同樣的,他們也需要一場戰(zhàn)爭來完成野心以及財富的掠奪。這片天地,遲早是屬于他的。他的確在這里浪費了太多時間。涅爾瓦垂眸,看著剛收到的這份報告。報告的內(nèi)容來自于聯(lián)邦內(nèi)部,他的這次度假持續(xù)了多久?四個月?三個月?也足夠聯(lián)邦那群老家伙坐不住了。雖然西瑞爾從未提起,他大概也明白那群老狐貍給了他的這位內(nèi)務(wù)大臣多大的壓力。他也該在年節(jié)的時候回去給他的父親以及那群有些‘頑皮’的弟弟meimei一個小小的新年驚喜了。但是不期然的,涅爾瓦的腦中卻出現(xiàn)了陸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