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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玦向前走了兩步正好路過了立在一旁的衣柜,衣柜上有一面鏡子,正好將此刻的陸玦倒映在里面。因為失血過多稍有些蒼白的臉色,在入睡前洗了澡而變得柔軟的頭發(fā),明明是正常尺碼卻因為這個身\\體太過單薄顯得有些寬大的睡衣。鏡子中的青年面無表情,雖然剛睡醒,卻無一點懶散。脊背挺直,整個人顯得凌厲非常。陸玦掀開他的睡衣,瞥了眼瞥了眼鏡子中的自己。一個多月前還平坦的小腹此刻有了點馬甲線的雛形,也算多少付出收獲多少回報吧。陸玦無奈的想,隨即打開了衣柜,然后吹了聲口哨。十分不出預料的一排嶄新衣物,估計給他安排這些的人時間并不充足,衣服全是弗拉維烏斯的綠色軍裝,只是沒有簡章一類表明身份的標記,但看上去比囚服好看多了。陸玦也不是喜歡囚服的款式才會在監(jiān)獄里穿著它的。只是囚服便宜,同時還算舒適方便,監(jiān)獄里遇上狀況又是常態(tài),才這么選擇的。作為一個普通的青年男性,他雖然沒有軍服的狂熱愛好,但憧憬過卻也是不爭的事實。陸玦愉快的將睡衣?lián)Q下,穿上了弗拉維烏斯的軍裝。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對著房門,陸玦已經(jīng)有了某個心里準備,然而觸及電子鎖,出乎預料的,大門打開了。陸玦走出一步,同樣的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看守人員的影子。空蕩蕩的走廊里只有他一個人。見此,陸玦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他還是高看了自己,都有些風聲鶴唳。正想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跟著一個小東西。陸玦突然轉(zhuǎn)身,一把抓住那個一直跟在他腦袋后面的小玩意。那是一個比橄欖球稍小一點的橢圓形金屬制品,根據(jù)這些天來到這個世界得到的常識,陸玦猜測這應該是個光腦。正向著,這個橢圓形的光腦前顯示屏亮了亮,隨后發(fā)出一個介于兒童與少年的聲音。“光腦392為您效勞。”童音怯生生的,聽到這聲音哪怕知道這只是臺機器,陸玦也忍不住松手將光腦放開了。“392將負責您在飛船旅行的所有事物,請您下命令吧?!惫饽X的童音再度響起。“那好,先陪我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聽到這話,陸玦垂眸,決定到處轉(zhuǎn)一轉(zhuǎn)。在此之前,他曾經(jīng)想過三種越獄的選擇,現(xiàn)在卻落到了最糟糕的選項里了。陸玦可不覺得涅爾瓦那個家伙會在他落到自己手里的時候,還會講究所謂紳士風度。所幸他還未落到最糟糕的境遇,至少他還未被人禁足軟\\禁。然而很快,陸玦便發(fā)現(xiàn)他太過天真了。他的確未被禁\\足,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可以在這座飛船里到處游蕩,根據(jù)光腦的提示,他所能活動的范圍很大,但卻是無人區(qū)。所謂無人區(qū),便是他游蕩一個下午,連一個活著的生物都未見到。陸玦不知道他是被人故意避開還是他所走過的區(qū)域真的一個人都沒有,若不是中途他實在忍耐不住通過光腦聯(lián)系的西瑞爾,他還以為發(fā)生了幽靈事件。光腦投影中的西瑞爾看上去很忙碌,雖然態(tài)度很恭敬,但十分冷漠。只是委婉的表達了條件所限照顧不周,皇子大人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還在熟睡,醒來之后會告知他。僅僅幾句話之后,陸玦便切斷了光腦的聯(lián)系。西瑞爾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涅爾瓦對他的那點心思肖墨欽完全知曉,不僅知道,還助紂為虐。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除了等待那位還躺著的大皇子的‘臨幸’,陸玦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直到這個時候,陸玦才確確實實的產(chǎn)生了對于貞\\cao的危機感,同時他還不適時的想起了自己是個Omega的事實,那個生育率極高還會被人標記的Omega的可怕事實。陸玦幾乎是茫然的走回了自己新來的那間房間,推開門,走進客廳房門隨著他的步調(diào)無聲的關(guān)上,陸玦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他竟然稍有些怨恨自己昨天為何不手賤的將涅爾瓦的光腦摘下再拋給王蟲吃掉。陸玦已經(jīng)被他想象中的未來生活嚇得不要做人的底線了。就在這時,陸玦注意到了眼前茶幾上擺放的一本厚厚的精裝書籍,看上去厚重十分有檔次。。瞥到這個題目,陸玦只覺得左眼皮不住的跳了跳。在這個人人都用光腦的星際時代,紙質(zhì)書籍早已被淘汰了,只有一些正式的場合或者需要不方便使用數(shù)據(jù)記錄的時候才會使用。懷著越發(fā)不好的預感,陸玦翻開了這本厚重的大書,書中夾著一枚金葉子,也因此,陸玦一下子便翻到了放置金葉子的一頁。只是瞥了金葉子那一頁,陸玦直接把書更扔了出去,書裝在不遠處的墻壁上,被反彈到地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他才知道弗拉維烏斯帝國國君或者繼承人結(jié)婚的時候是要被圍觀上床的,而且還是在一眾臣子的妻子面前被標記……即使新皇后是beta也不能免俗。看到這一條的陸玦下意識的自動腦補出了他嫁給涅爾瓦然后在一眾Omega或者beta面前被……畫面太美,他已經(jīng)不敢想象。等到他將書扔出去,被書落地的聲音驚的回神之后,突然想起,涅爾瓦雖然撩了他,但似乎從未說過要娶他的話……這么一想竟然詭異的有些心理安慰。陸玦無奈的自我吐槽,隨即他的目光卻被因為他的扔書的舉動而掉到地上的金葉子吸引住了。那是個做工十分精致的金葉子,與那本制作精良的書很映襯,一點也不突兀。但又很突兀。然而陸玦的嘴角卻忍不住慢慢上揚。這本書有一千種原因可以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他的面前,然而那個金葉子‘正好’夾在那一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巧合。另一個則是……“肖墨欽。”陸玦的聲音不大,但能保證整個房間都聽得清清楚楚。沒有人回應。猜錯了么?陸玦垂眸,然而就在這時,從臥室的方向傳來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拿著手杖的肖墨欽推開了臥室的大門。“家主?!毙つ珰J的衣著一如既然的干凈整潔,一絲不茍,白襯衣,黑色馬甲,長褲。“您該將我的大衣還給我了。”肖墨欽笑著如是說道。聽到肖墨欽的話,陸玦只是微微挑眉。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鎮(zhèn)定了下來,一點也沒有剛才差點被自己的想象逼瘋的樣子。既然肖墨欽在這里,那么事情就有很大轉(zhuǎn)機了?,F(xiàn)在他最大的問題并不是他落到可能十分覬覦他菊花的涅爾瓦手里,而是如何在于肖墨欽的談判中占據(jù)主動權(quán)。畢竟情況危急,向肖墨欽妥協(xié)割地賠款是一定的,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