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人,著重強調(diào)顯得更加刻意,不過幸好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立刻解釋“是這樣的,你還記得七天前,你駕駛一艘銀色機甲的時候在津?qū)幊切窍低庥龅降娘w船嗎?”聽到飛船兩個字,眼前這位機甲師臉色更難看了幾分。“對不起。”這是陸玦第一次聽到對方聲音,與想象中的稍有些不同,帶著點沙啞,仿佛很少說話一般,讓陸玦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到克雷里的時候,對方的聲音也是這般干澀。恩,說不定這兩人意外的可以交流感情呢,陸玦繼續(xù)胡思亂想。然而這時候,就聽到這位機甲師繼續(xù)開口。“我會賠償?shù)??!甭曇魩еc猶豫與窘迫,讓人一聽就明白眼前這人正在逞強。直到這時候陸玦才注意到了這位機甲師的穿著,從這人的著裝來看這位機甲師并不富裕。不富裕只是委婉的形容詞。袖口與褲腳稍短顯示出這是一件別人的衣服,而且從袖口衣肘的磨損處可以看出這件衣服已經(jīng)被穿了很久了,大抵是因為軍\\服的關(guān)系,所以布料比較結(jié)實耐磨才沒有讓這位機甲師更加窘迫。有些發(fā)白的同樣上了年限的靴子,全身上下甚至連一件裝飾品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有光腦這類的奢侈品。而且更重要的是對方?jīng)]有代表軍\\銜的肩章。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且不說在穿著軍服的時候肩章的重要性,作為專業(yè)軍人,衣衫完整是最基本的素養(yǎng)問題,正常的軍官都不會犯下這種錯誤,除非,這位機甲師并沒有軍\\銜。想到這里,陸玦幾乎是驚異了,然而考慮到對方人蟲混血的身份,陸玦覺得也未必不能理解。這么想著,陸玦卻在眼前機甲師話音落下之后,立刻回復(fù)。“不不,我們并不需要賠償。”然而在聽到陸玦的話之后,機甲師的防備意味更濃了。陸玦只好嘆口氣,無奈解釋。“實際上我們當時受損并不嚴重?!边@是‘善意’的謊言,陸玦親眼看到老船長亞杰夫盯著飛船受損部位的詳細報告書氣的跳腳。“我們船上的修理工很厲害,并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修好了非常?!边@同樣也是‘善意’的謊言,飛船在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搶修之后才勉強可以繼續(xù)飛行,來到津?qū)幹螅蛱觳艔氐仔蘩硗戤叀?/br>“所以你不需要太在意。”這句話陸玦說的真心實意。當時的撞擊只是個意外,況且對方后來也幫了杜尤特,最后飛船也修理好了,他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斤斤計較。況且對于眼前這人,他也不忍心斤斤計較,若是換了涅爾瓦那樣的有錢人,他非要對方賠償他一筆誤工費不可。想到隆城贏得比賽之后,對于他那份通\\緝令弗拉維烏斯還未撤銷,陸玦就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不過陸玦也明白,通\\緝阿列克謝耶維奇是弗拉維烏斯維持千年的老傳統(tǒng),涅爾瓦雖然是□□者,處理這件事也不是那么輕松了,大概還需要花費時間處理國內(nèi)一些阻力罷了,而且還是在涅爾瓦并未在國內(nèi)的情況下。話題便這么被擱淺了,氣氛逐漸往尷尬的方向劃去。“我叫陸玦,是亞比里的代表?!迸c人相處的時候,陸玦是個還算健談的人,但很顯然他并沒有梅爾或者是司賢翎那種功力,只能生硬的介紹自己?!跋喾昙词怯芯?,你要是今晚有空的話,我們?nèi)ズ纫槐???/br>陸玦干巴巴的建議,他也知道第二次見面就突然請人吃飯十分突兀,不過一來陸玦是真的挺欣賞這個機甲師的,二來陸玦覺得若是直接結(jié)束話題將這人扔在這里,著實有些可憐。陸玦對于比較欣賞的人從來都不吝嗇他的善意。提出這個連他自己都會覺得對方會拒絕邀請的時候,陸玦一直盯著對方的動作,只見這位機甲師稍有些遲疑,隨后瞥了陸玦一眼。大抵是因為習(xí)慣了,對上這雙眼睛的時候,陸玦已經(jīng)沒有任何恐懼驚嚇的感覺,余下的只剩下對那雙漂亮眼睛的驚艷。眼前這位機甲師的身量很高,大約在一米八八至一米九之間,比陸玦稍高了幾厘米,微微低頭的時候正好能對上陸玦的眼睛,即使在陸玦突然走近的時候,臉上也未曾有任何害怕的神情,只是神色十分無奈,仿佛對一些事情認命一般。眉眼稍凌厲,但因為氣質(zhì)的緣故,與陸玦、涅爾瓦、隆城、司賢翎等人完全不同,并未有太多的侵略性。總體說來,這是一個很舒服的人,更像是鄰家年長的溫和大哥哥。“楉圖?!本驮陉懌i嘆口氣準備放棄的時候,眼前的機甲師終于開口。楉圖?陸玦在心中記下來這個有些繞口的名字,然而直到很久以后,陸玦才知道,楉圖在古妮雅民族語中是蟲子的意思,從名字到遭遇,人類毫不吝嗇的顯露出了自己對于異類的惡意。“那我們走吧?!标懌i笑了笑,掃了眼光腦,上面顯示著附近地區(qū)的地圖,因為是第一天出門閑逛,為防止迷路,陸玦不僅開啟了地圖,還允許了肖墨欽的定位請求。很輕易的,陸玦便選中了一處看起來十分熱鬧的商業(yè)街,從地圖的標記來看,這處商業(yè)街生意興隆,內(nèi)里還有好幾家餐館可供選擇,陸玦果斷放棄了前往中心花園的想法,帶著新認識的楉圖與隆城,直接向著那條商業(yè)街走去。也是因為注意力分散到地圖中的關(guān)系,陸玦并未發(fā)現(xiàn),他們前往的方向與剛才那兩名喝了酒閑聊的軍官所行的方向是一致的。大抵越是發(fā)達的地區(qū)人們的夜生活就越豐富。向著商業(yè)街的方向走了沒有多久,周圍的人越發(fā)多了起來,明亮的燈光下,陸玦三人本就十分顯眼,而楉圖那明顯與常人有異的相貌就更引人關(guān)注了,雖然楉圖看起來對周圍那些若有若無排斥惡意的目光很習(xí)慣,但不自覺的低下頭的樣子卻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陸玦走在前方并不處在那惡意的中心處都有些不習(xí)慣。這么想著,陸玦募得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瞥向了跟在最后漫不經(jīng)心的隆城。因為陸玦的態(tài)度,隆城知道他想要與楉圖比試的想法今晚是落空的,而且從陸玦的表現(xiàn)上來看,很顯然他的這位新主子對這個半人半蟲感官很好,恐怕也不會就這么輕易的一拍兩散,如果新主子能夠和這個半人半蟲處好關(guān)系,日后還愁沒有一較高低的機會?因為隆城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很干脆的暫時放棄此刻出手的打算,同時也很幸運的沒有被陸玦發(fā)現(xiàn)。被陸玦突然盯著,隆城莫名其妙的同時又在心里犯嘀咕。而這時陸玦已經(jīng)越過了楉圖走到了隆城的面前,然而在隆城的眼皮子底下,一把將隆城衣服前有口袋處裝著的黑色墨鏡拿了出來。在隆城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直接戴到了楉圖臉上。遮住了那雙漂亮的眼睛,陸玦仔細打量了幾眼,發(fā)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