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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第一次觀察成年人的下體。濃密的毛發(fā)中,他代表著Alpha的男性器官顏色淺淡,形狀漂亮,比自己的要大上好幾圈。出于好奇,艾倫竟然伸手,就朝他的下體湊過去……毫無預(yù)兆的,艾倫的手腕猛地被人抓住!他一抬頭,就看見對方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用那雙美麗、冷漠的灰藍(lán)色盯著自己看,一言不發(fā)。艾倫逐漸意識到自己可能做了非常羞恥的行為,他當(dāng)即紅了臉,大聲道歉:“對不起!哥哥對不起!”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溜出了浴室,收好書包逃回自己的家,氣喘吁吁。那天夜里,艾倫第一次夢遺。也是第一次,他出現(xiàn)了“結(jié)”。那個哥哥,讓他首次嘗到了心動的滋味。那個哥哥,在幾年以后,毀了他的一切。那個哥哥,名叫利威爾。——Tobetinued作者有話要說: 溫馨提醒:乃們在看回憶的時候要注意時間喲,第一次的“墜落”是在初夏;這一次是在春末5月呢,所以,目前的回憶都采取了倒敘的描寫方法哈><☆、Episode7折磨純黑色的世界,身穿白大褂的艾倫抱著文件推開房門。左右的桌椅都是慘白的,粘稠的鮮血流了一地。男人是趴著死的,腦袋似乎被強行扭過,此刻詭異地看向艾倫這邊,凌亂的發(fā)絲下,圓眼鏡早已碎裂。越過其他幾個死人,艾倫看向坐在軟椅上的女人。她垂著腦袋一動不動,扎好的黑色長發(fā)從右肩滑下,雙腿傾斜并攏,膝蓋上放有一本書。書的下面,雪白色的裙子已經(jīng)被染成了鮮紅。艾倫張口,可是根本發(fā)不出聲音。眼睜睜的,他看見所有的一切都在震動,旋轉(zhuǎn)。啊,開始下雨了。大滴大滴的血液從空中落下來,連綿不斷地敲擊在身上,地上,直到,淹沒一切……“艾倫!艾倫!”從床上驚醒的艾倫滿頭大汗,簡直就像脫水的魚一樣喘息著。站在床邊的阿爾敏擔(dān)心地問:“又做噩夢了?喂你沒問題吧?”“沒事?!?/br>背上的傷口還疼痛得厲害,艾倫下床,在包里翻找膏藥。阿爾敏嘆了一口氣,直接將他拉到自己床上坐好,不由分說地?fù)破鹚囊r衫。已經(jīng)干涸的血液和襯衫連結(jié)在了一起,一扯,又有新鮮的血液滾落,看得阿爾敏rou都麻了:“這么狠……”“夠幸運了,他沒用力?!?/br>“這樣還叫沒用力?那用力了不就要死人了嗎?”“嗯?!?/br>“……”阿爾敏無言以對,他脫掉艾倫的襯衫,用濕毛巾幫艾倫擦了一會兒,便在手中擠了藥膏,小心翼翼地涂上去。艾倫背上的肌rou非常結(jié)實,那一條條淡紅的鞭痕散布在肩胛骨、背脊以及上腰,每當(dāng)阿爾敏稍微用點力氣之時,就會清楚地看到這些略微辛辣的藥膏是如何刺激艾倫的——他的皮膚會變得越來越紅,縷縷汗水順著皮膚滑下。不知不覺,阿爾敏的眼睛微微瞇了瞇,動作也變得更慢了。“怎么了?”阿爾敏停頓了些許,才道:“要不,放棄吧?!?/br>“哈?”“這案子太復(fù)雜了,再這樣調(diào)查下去會引火燒身的。沒找到證據(jù)沒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收集了夠多資料,剩下的就讓給后輩如何?”阿爾敏放低了聲音,“下周跟三笠見個面,把情況告訴她,我想她一定會幫我們跟長官求情……其實我想,三笠肯定會理解的,畢竟她一直反對我們接這個任務(wù)。”“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棄。這案子對于我來說至關(guān)重要?!?/br>阿爾敏將藥膏歸位,洗手:“就算你成功地證明監(jiān)獄里的兇殺案都跟利威爾先生有關(guān),又如何?他不會傻到在殺人方面都親力親為吧?他不會銷毀證據(jù)嗎?就算你成功地找到了證據(jù),就能置他于死地嗎?”艾倫咬上一支香煙,點燃,深吸一口:“我沒那么傻?!?/br>阿爾敏皺眉。艾倫凝視著還在燃燒的火柴頭,其上抖動的火苗映在他暗金色的眸子里,竟顯得有些囂張:“我啊,想知道他殺人的緣由,他藏在面具下的樣子,他高貴身份背后的勾當(dāng)。阿爾敏,監(jiān)獄里的這些兇殺案只是小菜,要是能證明他跟上面的恐怖襲擊有關(guān),毀掉他這種事情,難道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么?”阿爾敏沉默了一會兒:“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就是兇手。”煙霧朦朧中,艾倫歪頭靠在鐵欄桿上,聲音微微沙啞:“我會證明給你看的?!?/br>另外一邊,監(jiān)獄頂層。女獄警抱著雙臂站在門外,冷眼那些可憐的Omega被踢出房間,嘆了一口氣,然后走上去提起他們的鎖鏈,帶他們回牢房。房間里,利威爾的心情極其暴躁。他臉頰蒼白,嘴唇嫣紅,拿水杯的手指微微發(fā)抖。似乎想要掩蓋什么,他仰頭就開始狂灌起來。誰知剛喝完,雙腿就開始發(fā)軟,強烈的羞恥感直接讓他將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接下來,房間里死寂了好幾分鐘。利威爾有些怔忪地盯著地上那些微微發(fā)亮的碎片。他就像在觀察沙灘上五顏六色的貝殼一樣,眼中竟然帶著幾分天真。隨后,只見他白皙的腳掌緩緩離開拖鞋,赤腳踩在地毯上。他竟然就這樣朝前走去,優(yōu)雅地踩上了那些尖銳的碎片,一步又一步,如此緩慢,如此愜意,就像正漫步在柔軟的沙灘上一樣。待他終于走到床邊,身后的地毯早已浸滿了觸目驚心的紅,他的嘴唇也疼得發(fā)白了??伤坪踉缌?xí)慣了疼痛,絲毫不在意。他坐在床邊,抬起自己的腳,淡漠地將刺入腳掌的玻璃片扯出來。果不其然,傷口正在以最快的速度修復(fù),不一會兒就恢復(fù)如新——嘁,死不了的身體就好啊。當(dāng)然,這種能力的背后也是有后遺癥的。所謂的后遺癥,就是屬性不穩(wěn)定。每年大概會有一兩次,利威爾的身體會逐漸朝Beta或Omega轉(zhuǎn)變,由于維持的時間短,利威爾一直沒怎么在意。然而,這一次維持的時間太長了,他已經(jīng)連續(xù)一周感覺沒對勁……不對,一周之前,身體也怪怪的。下次讓醫(yī)生多開點藥好了。利威爾自嘲地翹起嘴角,加大了撕扯玻璃片的動作。伴隨著guntang的液體不斷滾落,尖銳的刺痛從腳底傳向全身,這種痛苦很快便壓倒性地覆蓋了奇怪的欲望,讓利威爾暫時安下心來。沒關(guān)系,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了,以前不都這樣過來的么?……第二天清晨,艾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