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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樓。艾倫步入房間,鎖上房門。房間里,利威爾身穿純黑色睡衣,背靠大床,赤腳坐在地毯上,已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角落里的熏香已經(jīng)燃盡,那是昨夜燃燒的?,F(xiàn)在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不需要熏香也非常饑渴的地步,治療他的唯一辦法,就是“標(biāo)記”。只可惜艾倫根本沒有“標(biāo)記”他的意思。艾倫緩緩朝他走過去,冷淡地睥睨著他迷茫的雙眼:“怎么,昨晚沒讓您爽到么?主人。”殘留的Alpha本能在限制利威爾的舉動,只見他閉緊膝蓋,手指緊抓地毯,指骨發(fā)白。“果然正常的游戲不適合您這樣的變態(tài)啊?!?/br>艾倫喃喃道,隨即伸手打開柜子,在里面挑選了一會兒,拿出一條長長的黑色緞帶,在利威爾眼前晃了晃:“喜歡么?”利威爾沒什么反應(yīng)。艾倫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反應(yīng)。“您喜歡玩‘主人’與‘小狗’的游戲,今天我們也來玩玩怎么樣?您平時一直都在扮演‘主人’,偶爾也‘反串’一下啊,當(dāng)回小狗如何?”利威爾呼吸紊亂:“……小狗……”不知道他是在呼喚,還是思考這個名詞的意思。“脫?!卑瑐惸樕系男θ萃蝗皇諗浚吐暶?。利威爾被強加在體內(nèi)的Omega本能馬上接收到了信息,逼迫著身體服從Alpha的命令,下一刻,只見他緩緩脫掉自己的睡袍,就連內(nèi)褲也一起褪下雙腿,滑在一邊。“很好。現(xiàn)在面向我,跪直身體,閉上眼睛。”艾倫的命令稍稍柔和了一些。利威爾有些艱難地撐起身子,跪在艾倫面前,雙眼緊閉,睫毛輕顫。艾倫手拿緞帶,朝他俯下身子。他先用牙齒撕下兩截短的,一條用以蒙住利威爾的雙眼;另一條用來束縛利威爾的下體。然后,他用帶子狠狠裹在對方的脖頸、胸膛——剛剛錯開rutou的位置,肩膀和腹部纏得格外之緊,接著,他饒有興致地將利威爾的雙手捆綁在身后。當(dāng)他在利威爾的手腕上打好蝴蝶結(jié)后,有些滿意地拍了拍手,后退幾步觀賞著自己的作品。淡淡的光線斜入窗欞,黑白相間的地毯就像一張棋盤。本應(yīng)站在“國王”的位置,俯瞰眾生的利威爾,此時此刻竟然一絲不掛地跪在自己的“小狗”跟前,白皙的身體被純黑色緞帶捆綁,羞恥地露出挺立的rutou,興奮的下體。他的雙腿因為難耐緊閉著,那濃烈的香氣說明了一切。艾倫隨手端起利威爾桌上的牛奶,朝他走過去。就算看不到,利威爾也可以嗅到艾倫身上散發(fā)的信息素。他剛剛緊閉的嘴唇就像在渴求一樣,微微張開,唇瓣如同清晨的玫瑰,嫣紅美麗。艾倫伸手,手指滑過他白皙的臉頰,然后緩緩摸挲在他的下唇上,低聲道:“想要么?”利威爾的胸膛起伏,呼吸急促,他有些艱難地點頭。艾倫手中的杯子稍稍傾斜,那溫暖的、乳白色的液體被緩緩地傾倒在利威爾的臉頰,嘴唇上,并順著他的下頜滑下他緊致的身體,這景象簡直讓人按捺不住。艾倫那雙眼睛微瞇,耀眼的金色在其中蕩漾:“想要的話,先嘗試著滿足我,如何?”起碼過了半分鐘,利威爾沙啞的聲音才冒出來:“……要……怎么滿足?”艾倫低笑一聲。只見他走開,慵懶地坐在利威爾的軟椅上,雙腿分開,眼神冷淡地睥睨著他:“過來,幫我舔?!?/br>——tobetinued作者有話要說: 營養(yǎng)補給站此時社會幾乎每個公民定期都會去補給“營養(yǎng)”,無論A、B還是O,補給營養(yǎng)后,人的身體會變得更好,心情更加愉快,更加具有道德cao守……嗯,有點像定期去brainwash(洗腦)ORZ此章的艾倫還是在作死……繼續(xù)點蠟燭ORZ,目測下章有突破喲><☆、Episode18反監(jiān)視上午十點,銀發(fā)男孩輕敲房門的聲音驚醒了還在沉睡的利威爾。男孩將上午茶放在桌上,有些擔(dān)憂地問:“利威爾先生,不舒服嗎?”利威爾艱難地撐起身子,用手掌擋住眼睛,眉頭緊蹙。“利威爾先生……”“小狗剛剛來過嗎?”男孩愣了愣:“他在一個小時之前走的?!?/br>“現(xiàn)在幾點了?”“10點半了,利威爾先生?!蹦泻⒊柵肋^去,臉蛋有些微紅,“您需要我?guī)兔幔恐灰茏屇娣恍?,讓我做什么……?/br>他還沒說完,就被利威爾打斷:“我沒事,你走吧?!?/br>男孩失望地垂頭:“是,利威爾先生?!?/br>男孩走后,利威爾并沒有及時喝茶。他身披睡衣,赤腳坐在床邊,望著黑白相間的地毯發(fā)呆。起碼過了五分鐘,他才站起來,緩緩來到房間的角落,就像觀察螞蟻搬家的小孩子一樣蹲在已經(jīng)燃盡的熏香跟前,垂頭盯著那些灰燼。灰藍色的眸子被陰影浸染,看起來近似純黑。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赤腳走到桌邊,左手輕拿白瓷茶杯上沿,輕抿了一口。可當(dāng)他再度審視手中的茶杯時,眉頭緊蹙。不知為何,杯里透明的液體變成了乳白色……溫暖的乳白,甜膩的味道,它們順著自己的臉頰滑入嘴角,然后流遍全身——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利威爾干嘔了一聲,大步朝浴室走去。站在門口的銀發(fā)男孩聽到了,焦急地敲房門:“利威爾先生?您怎么了?”可當(dāng)他的腦袋探入房間之時,只聽到了浴室門被狠狠甩上的聲響。此時此刻,浴室里,利威爾的浴袍和內(nèi)褲凌亂地散落在地上。他赤身站在浴缸里,直接將冰冷的水開到最大,狠狠地淋在自己身上。他戰(zhàn)栗著雙手擦洗身體,從頭到腳依次洗過,不放過任何角落。一次又一次,他清洗著口腔,清潔自己的手臂、胸膛和小腹,直到皮膚紅得厲害,似乎在下一刻就會被磨破才停止。洗完澡的他,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眼下發(fā)黑,身體冰冷,就像一具會動的尸體。他披上嶄新的深藍色浴衣,再次回到房間,踮起腳尖拿出書架最上面那層,用猩紅色書皮包裹的書本。美麗的花體英文就像藤蔓一樣生長在泛黃的紙頁上,利威爾用冷冰冰的手指掠過書頁,看著它們?nèi)缤俨家粯觾A瀉而下。那些熟悉的句子總是可以輕易地讓他平靜下來,讓他通過沉溺于“永久的夢境”,獲得心靈的解放——可他今天根本平靜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