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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被清楚寫出來的名字是個女生的名字,叫蕭雅瑄,這名字看著挺熟,羅簡思考了半天,意識到蕭雅瑄這名兒,不正是那個被強x致死的女尸嗎?他在女尸的課本上看到過她的名字,但全班三十多個人,羅簡不能個個都記住,只好把關鍵人物記了個大概。想到這里,羅簡大概明白了,看來是這個女尸生前和別人寫的交換日記,只不過另外一個人的名字被嚴嚴實實的劃去了。羅簡腦子里各種想法轉了一遍,他猜測這個被劃去的名字,就是那位消失的第三十五個學生的名字,同樣也是羅簡口袋里那只諾基亞手機的真正主人。羅簡猜想到這兒,自然興奮的開始研究這本日記,只是日記的內容令他稍稍失望了不少。開篇第一頁的內容很明顯是女生寫的,就是那位可憐的女尸蕭雅瑄,她的字跡非常清秀,如此寫道:【一月六日,天氣晴朗,我很開心,這是我和你交換日記的第一天,明明很多話想對你說但是此刻卻什么也寫不出來了,真奇怪呢,我們相識了這么久,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的呢?好吧,我也不知道日記到底要寫些什么,不過能和你寫交換日記真的讓我很激動,就連平常那些討厭的女生來找我麻煩我也不覺得煩心了。】【愛你的雅,期待你明天的日記。】蕭雅瑄的日記很簡短,但是非常工整,從字跡上可以看出是個認真的女孩,第一篇她只是簡單表述了一下自己開心高興的心情,順便還透露了一個訊息,班上的女生經(jīng)常找她的麻煩。羅簡粗略掃了第一篇日記,反著的字看起來格外吃力,他得一個字一個字努力的辨認,看完之后迫不及待的,翻開了第二頁,映入眼簾的是一堆令羅簡十分失望的線條,潦草、雜亂毫無規(guī)律的線條,就好像是隨手涂上去的,畫了一些莫名其妙看不出原型的東西,不管羅簡是正著看反著看倒著看側著看,都看不出這畫得究竟是個啥玩意兒。羅簡凝視這堆莫名其妙的線條良久,最后嘆了一口氣,翻開第三頁。【一月八日,有小雨,昨天你寫的日記我有些看不懂呢,不過沒關系,我知道你是個懶人嘛,全天二十四個小時你只有兩個小時是清醒的,真是驚人呢可以睡這么久。今天我過得不算好,老班又盯著我看了,大概放學之后又會找各種理由讓我去他辦公室,我不喜歡他,也不喜歡去他的辦公室,但是好像沒有辦法,人生總是生不由己?!?/br>【期待你明天的日記,愛你的雅?!?/br>這篇日記似乎意有所指,羅簡似乎看懂了又似乎沒看懂,二十四小時只能清醒兩個小時,這從常人的角度來看就很不正常了吧?除開這個,羅簡看到日記里提到的老班,他想日記里說的老班估計是密室講臺上掛著的教師尸體,班主任才能享受的最高級待遇啊。羅簡一邊思考一邊翻開了第四頁,這回更加失望了,第四頁上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寫。于是羅簡只好繼續(xù)翻第五頁、第六頁,第七頁、第八頁……然后羅簡發(fā)現(xiàn),這整個日記本上幾乎都是女生在寫,而另外一個寫日記的人要不就是畫一些莫名其妙的線條,要不就是完全空白著,那種仿佛□裸在踐踏女孩子心意的感覺,格外令羅簡不舒服。偏生這個女尸……蕭雅瑄似乎也完全不在意,還找各種借口說服自己,說明對方不寫日記的理由,比如說對方很懶,一天只有兩個小時是清醒的其余都在睡覺,清醒的時候就有做不完的事情,是個夜貓子等等奇葩又莫名其妙的理由。總之,看的羅簡十分之無語。無語中羅簡又有點奇怪,他覺得這個跟蕭雅瑄一起寫交換日記的人似乎并不是那個消失的第三十五人,但似乎又明明是的,如果是的話,那應該是同一個班的學生了,能寫交換日記的話都應該是親密的朋友才對,可是蕭雅瑄字里行間,都沒有寫到這位親密朋友和她的任何互動。比如說,平常一起去吃飯,看書,做作業(yè)什么的;比如說,我今天和你去了什么什么地方干了些什么,這些蕭雅瑄都沒有提過任何只字片言,從頭至尾一直在寫自己的生活,令羅簡有種奇怪的感覺,感覺蕭雅瑄與另外一個寫交換日記的人,他們簡直好像兩個世界的人。除了這本日記,就沒有辦法有其他任何交流。當然,從蕭雅瑄的日記來看,羅簡發(fā)現(xiàn)這個女生是個十分文靜的女生,性格內向的不善交流,似乎和班上的其他女生有些矛盾,導致她一直被班上的其他人疏遠孤立。但是學習成績很好,家庭背景了解不多只有只字片語,貌似母親早亡,父親是個爛賭鬼,還有個生重病的爺爺,家境并不好。日記本很厚,羅簡一篇一篇的翻看得十分仔細,反正虛幻密室里不計算時間流逝,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來研究這本日記,整本日記看了一半下來,幾乎全部都是蕭雅瑄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講述她平常一些瑣碎的事情;而另外一個寫日記的人,一開始還會畫幾根潦草的線,到后面就完全是空白著的了。羅簡耐著性子看這可憐小女孩的自言自語,不過看到了一半的時候,事情似乎有了些轉折,日記中多次提到這女孩父親車禍,爺爺重病堪憂的事情,又說起了班主任頻繁示好,之前還只是買各種衣服禮物什么的,現(xiàn)在甚至主動塞錢給她了。從這里羅簡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出蕭雅瑄這女生的心情起伏,她原本娟秀的小字也變得狂躁了,語句中透著一股子絕望的意味,頻繁地開始寫一些‘活著可真是累’或者‘我想去一個遙遠到永遠回不來的地方’這樣的語句。“這恐怕是想死呢。”羅簡嘆息,一個沒上大學大概十七歲左右的女生吧,沒有父母的庇佑沒有朋友的陪伴,同學們都孤立她,還有一個年紀似乎大到可以做她爸爸的老師經(jīng)常對她性sao擾,尤其最主要的是家庭的重坦,這是最易感傷的年紀,會想到死,恐怕也是很正常的。羅簡一邊遺憾一邊繼續(xù)翻日記,他翻日記的速度變快了,雖然字體都是反著寫的,不過看熟了之后也能很快適應,看到日記的后半部分的時候,羅簡發(fā)覺整個事件的高/潮來了。【二月二十六日,雨,怎么辦,我做了件錯事,那些女生又來找我麻煩了,她們罵我婊/子,我說我不是,她們還扇我耳光,我一邊耳朵都被打得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