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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是十分令人驚恐的,特別是這些玩意的模樣一個比一個奇怪,有的到最后,幾乎看不出那是什么玩意兒了,有的甚至只是一團(tuán)蠕動的rou上面長著一張人臉!“不要離開我身邊!”段離也意識到了危險,現(xiàn)在的處境對他們來說十分不利,甚至比面對一大團(tuán)狂飛亂舞的尖刺樹藤還要來得危險!這些奇葩的怪物們剛剛從花苞里面爬出來,他們身上**的,身上還有花苞里面惡心分泌的粘液,一個個濕噠噠的從花苞里面爬出來,它們就像是聞到鮮淋淋鮮血氣味的野獸,全部都在第一時間把視線轉(zhuǎn)向了段離和豐羽嵐。段離和阿嵐此刻只能背靠著背,選擇在重重包圍下展開一場殊死搏斗。然而這是一場雙方數(shù)量極為不平衡的戰(zhàn)斗。整個龐大寬敞的神之墓室里幾乎是擠滿了各種各樣的怪物,更遠(yuǎn)的地方還有不少仍然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除開陷入困境的段離和阿嵐,單兵作戰(zhàn)的幽靈更是困獸猶斗!他的武器經(jīng)過改裝之后可以變成威力驚人的火箭筒,而且這種武器最強(qiáng)之處在于,它的彈藥是無限的,只要幽靈有足夠的體力,他甚至能夠想怎么轟就怎么轟!可問題是,幽靈他畢竟是人不是神,沒有無限的體力值,每一發(fā)炮擊都是在消耗他的精神力和身體能量,但不斷的轟擊下,周圍那些莫名其妙的怪物們絲毫沒有減少一樣,依然張牙舞爪精神十足沖著幽靈飛撲而來。尤其是,其中有些怪物還是格外難纏的那種,比如說可以在天空上飛的,這些靈活的家伙們能夠輕松躲開幽靈的炮擊,始終盤旋于頭頂上空,隨時準(zhǔn)備蓄勢待發(fā)的給幽靈來那么一下。這不得不讓幽靈分神來留意它們。然而比起這些頭頂上空的敵人,來自暗處的襲擊更是讓人防不慎防。是的,這些怪物當(dāng)中有一些格外體型較小的,比如那種老鼠身體長著一張人臉的小怪物,它們通常是一個花苞里面就能爬出數(shù)十只來,一波隨著一波不要錢似的往外竄,你能想象這些惡心的小東西密密麻麻在腳邊上瘋狂流竄的感覺嗎?幽靈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了,他甚至就要像個娘們那樣高聲尖叫了,他意識到單純的炮擊已經(jīng)無法造成大面積的傷害,這個時候就必須使用大面積大范圍的高傷害技能!幽靈此刻只能祈禱他的同伴們足夠聰明及時撤退,因為這個技能,幾乎是不分?jǐn)澄业摹?/br>另外一邊,段離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的樣子,轉(zhuǎn)過頭望向幽靈的方向,說道:“那家伙被逼急了,看來要來真的了?!?/br>“什么要來真的?”阿嵐手忙腳亂不停的加固結(jié)界和屏障,這是他現(xiàn)階段唯一能夠起到點作用的咒文。因為阿嵐發(fā)現(xiàn),這些怪物大部分似乎充斥著極為混亂的黑暗力量,阿嵐只要使用‘圣光’屬性的結(jié)界和屏障就能有效的阻止它們的靠近,盡管,這個結(jié)界的范圍在不斷的縮小當(dāng)中……倒是他旁邊的段離顯得悠閑起來,呆在結(jié)界內(nèi),時不時把那些偶爾能夠沖進(jìn)結(jié)界里面的怪物了結(jié)。“你倒是給我想想辦法啊!”阿嵐忙活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對著段離咆哮。他在這里累死累活拼命阻止怪物們的入侵,這貨居然悠閑起來?看看那閑情逸致,簡直要擺一桌好菜品酒看戲了。“讓我單打獨斗的話,我會為你展現(xiàn)驚人的戰(zhàn)斗力,但這種大面積圍攻和消耗戰(zhàn),那真不是我擅長的?!倍坞x轉(zhuǎn)頭看了看阿嵐,他的語氣里帶著點笑意,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又把自己臉上的面具換了一個,這回?fù)Q了一個狐貍的。不過段離這回可沒有說謊,他確實很不擅長面對大范圍的敵人,他的技能一般情況下只能對單個敵人造成傷害,哪怕是使用群體技,也最多一次傷害到十個人。于是——當(dāng)他以一敵十,或者以一敵百,甚至以一敵千的時候,如果只有一個人,他確實是能夠來去自如的,即使無法瞬間把敵人全部擊倒,但敵人也很難傷害到他。可他的身邊有一個豐羽嵐。一個脆弱的小魔法師。看著阿嵐憋紅了眼翻自己的魔文書開始絮絮叨叨的念魔咒,段離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忍不下去了,從這個團(tuán)戰(zhàn)密室開始的時候,他幾乎是拼命壓抑了自己的性格,他盡量讓自己溫和,沉默,甚至期望和眼前的小法師拉開一定距離,但不幸的是,每次當(dāng)他想這么做的時候,他都會在實施的那一刻放棄了。“可愛的小羊羔?!倍坞x透過面具盯著阿嵐看,嘴里突然這么來了一句。阿嵐正集中精力念魔咒呢,沒怎么聽清楚他說些什么,他本人其實也并不在意,眼下沒有任何事情能比集中精力維持這個結(jié)界更重要了。要知道,結(jié)界外面已經(jīng)爬滿了各種各樣的怪物了,結(jié)界的屏障都被怪物們一層層的蓋住了,他們四面八方入目之處,除了那些惡心的怪物們,已經(jīng)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了。*90逃離埋骨之地(21)而更遠(yuǎn)的地方,羅簡爬在刑炎的身上,悠閑得要命。沒有任何怪物敢來攻擊他們。這致使羅簡十分大膽起來,開始掛在刑炎身上蕩秋千,尤其是刑炎此刻不能說話,也絲毫不反抗,任由羅簡在他脖子上啃出幾個紅印子。羅簡囂張過頭,已經(jīng)忍不住把手伸進(jìn)了刑炎的衣服里……哦不,其實是褲子里,這回連好脾氣的刑炎也不能忍了,摟住羅簡的腰,湊過去親親他的眼瞼。當(dāng)然,羅簡的手還是放在追獵者的褲襠里。只不過羅簡可憐的小手還沒摸到什么,很快就被追獵者揪出來了。追獵者順便拎起羅簡的衣領(lǐng),把他從自己身上拎下來,羅簡掙扎了半天還是比不過追獵者的力氣,雙腳站在地上,可憐巴巴望著追獵者,似乎隨時準(zhǔn)備撲上去。刑炎笑得非常溫柔,他摸了摸羅簡的腦袋安慰他。然后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神之墓室的大門,緊接著又回過頭來看了看羅簡,他似乎意有所指,對羅簡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羅簡似乎了解他的意思了,也跟著轉(zhuǎn)頭看向神之墓室的大門,那扇大門自他們進(jìn)來之后就自動關(guān)閉了,但現(xiàn)在,透過周圍密密麻麻擺放著的花苞,羅簡很明顯看見不遠(yuǎn)處的那扇巨大的門似乎開啟了一條縫隙。有人進(jìn)來了?來者是誰?羅簡冷靜的判斷力和思考能力這瞬間高速運轉(zhuǎn)起來,能來到這神之墓室的人除了羅簡這一隊伍,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