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3
邊。“很遺憾,但你得明白,他可能再也回不來這個地方了。”鷹蹲□子,繼續(xù)用手摸著巨狼的皮毛,柔軟的觸感令他有些愛不釋手。巨狼終于有點反應了,他懶懶的抬起眼瞼看了看鷹,眼眸在血紅夕陽下閃爍著血紅的光芒,他把腦袋撇向一邊,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趴著,羅簡已經離開了很久,殘留的味道也消失了,可巨狼還是舍不得,他用大爪子巴拉巴拉的撓撓地面,耳朵也耷拉著,那模樣,怪可憐的。鷹覺得有些好笑,卻也不得不安慰他道:“放心吧,其實也等不了太久?!?/br>“因為決戰(zhàn)的時刻就要到來了?!?/br>——多人副本密室。地點:上古太空遺跡。時間:三小時人數:五人。目標:太空遺跡是漂浮于宇宙的廢棄空間站,因未知宇宙生物的錯誤cao作即將在三小時后撞擊小行星滅亡,任務目標是找到救生船離開空間站。特殊提示:此次密室被限定,只能使用現代熱武器或者普通冷兵器,未來武器已解鎖可以使用,魔法類道具不可用,魔法類武器和技能將會最大限度被削弱。任務紙條的背面寫著:【那些東西進來了,他們是怎么進來的?】“噢!上帝!不能用魔法類的……我豈不是已經廢了?”隊伍里的那個混血棕發(fā)的高大帥哥,他的名字叫做約翰,中文名不知。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一臉難以置信的語氣,看來他的定位是隊伍里的魔術師了。不過羅簡還是想要吐槽。這家伙身高起碼一米□□以上,身材這么高大體格這么健壯,說他不是揮舞著大砍刀的近戰(zhàn)好手羅簡都不太相信,可是這貨偏偏是個用魔法的,因為羅簡已經看出他拿出了一個超級長,頂端鑲有大塊藍色冰晶寶石的大魔杖了。“隨任務還附贈我們一張空間站的地圖,上面標記了救生船的位置?!标犖槔飵缀醺F在的羅簡小孩一樣身高差不多的侏儒開口說話,同時還甩了甩自己手里的地圖,他的名字叫做王越,他在隊伍里的定位像是偵查之類的角色,因為體型小而且非常靈活,武器是一把十字弩。隊長刑炎也接過地圖看了看,稍微皺起眉頭說:“這空間站很大,有四層,救生船在最下層的停船舶,而我們現在的位置,不知……總之往下走就可以了。”“這次的密室逃生還真是高端,背景直接變成未來宇宙空間站了。”王越繼續(xù)道,倒是個能說會道的,他明顯對未來科技相當感興趣,立刻開始觀測周圍的地形。他們現在身處一間類似休息室的房間,非常感覺簡潔的四方體空間,里面有幾個固定在地上的休眠倉,每個休眠倉旁邊都有個高高的小桌子,桌子上固定著類似于平板的東西,看來使用這些平板可以打開休眠倉進行cao作。但是電源指示燈是滅的,而且休息室里面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是隊伍里四個人手里拿著的手電筒。順帶一提,其實羅簡手里也拿著燈,是武器變形的冥火燈,因為魔法類武器被削弱,冥火燈的用處看來僅僅只是照明了,當然,因為羅簡的實力太過于強大了,所以現在的冥火燈還能夠使用,如果換成其他人來用這盞燈,估計連照明都做不到了。刑炎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隨意的揮了揮,也說道:“我的空間系大概也會受到影響……不,感覺影響很大,所以我們在這里只能使用熱武器或者普通的冷兵器了?!?/br>王越道:“其實就是告訴我們只能使用普通武器的意思,魔法類武器被削弱到這種程度我還是第一次見……”王越說著忽然看了看跟在刑炎身邊的羅簡,又道:“被削弱到這程度還能繼續(xù)用相關武器的我也是第一次見。”羅簡晃了晃手里的燈,幽幽的藍光將周圍一片都照耀成美麗的藍色。隊伍里始終沒有說話的是那個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起來的,性別都看不出來的隊員,他的名字羅簡也是從刑炎哪兒得知的,他叫做江立,武器有點罕見和特殊,他的武器就是一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粉末,他是用毒的。王越對羅簡道:“你是不是應該介紹一下你自己?”羅簡指了指自己:“我嗎?我叫做淵。”“除了名字還有別的嗎?”“愛好是吃巧克力和打架?!绷_簡說完還順手從自己兜里掏出巧克力,吧唧吧唧的啃啊啃,進密室之前他給自己的兜里塞了一堆的巧克力,因為在密室里就不能隨意的動用gm的權限了。王越覺得問了也跟沒問一樣,于是看了看刑炎,刑炎瞅瞅趴在自己身邊死死地抱著他大腿的羅簡,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順手把這小孩抱起來,讓他縮在自己懷里繼續(xù)啃巧克力了。……刑炎的行為讓周圍的幾個隊友都一陣沉默。這發(fā)展不太對勁啊,隊長是那種喜歡小孩的人嗎?平常高貴冷艷的作風都去哪兒了?不過,縱然隊員們都不太理解,刑炎也不愿解釋太多,他抱緊小孩,覺得這孩子身體軟綿綿熱乎乎的,那脆弱的心跳聲可以輕而易舉的察覺到,仿佛稍微用點力,這孩子都會在他懷里支離破碎的模樣。這種感覺很奇怪,刑炎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忽然覺得這小孩身上有某種特質令他感覺到了熟悉,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故人,可是刑炎也確定自己從未在任何地方見過這孩子,那么,那種熟悉的錯覺究竟從何而來呢?羅簡倒是沒想那么多,他啃光了巧克力,好不廉恥的就著刑炎的衣服擦擦嘴,趴在他懷里蹭蹭,他心里有些暗喜,期待的抱住了刑炎的脖子,甚至不太愿意再下去了。因為就在不久之前,在一葉孤舟的武斗場里,羅簡發(fā)現了關于刑炎身上的一件事情。追獵者曾經告訴羅簡,他并不是真正的刑炎。這句話被羅簡認定為,身為玩家的刑炎和身為追獵者的刑炎完全就是兩個人。可是,好像不太對勁啊。雖然性格上確實有差異,但靈魂的波長是完全一樣的。不如說,現在還是玩家的刑炎,似乎顯得……更加完整一些。而身為追獵者的刑炎,卻仿佛缺失了一些東西。他還是他,他卻又仿佛不再是他。羅簡感受到了這種區(qū)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