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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過來,幾個人就七手八腳的跟過去了。然后淵在鑰匙上寫了一個6,又小心翼翼地塞進自己兜里。他確定每一把鑰匙都在自己的口袋里,這樣下次輪回一邊就可以直接去開門了,再也懶得去收集什么狗屁鑰匙了。第192章驍勇之戰(zhàn)(十)6號車廂是雙數(shù)車廂,里面有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打開行李箱之后就可以看見行李箱里面的一只小小的貓頭鷹,貓頭鷹的嘴里還叼著一枚金屬小鑰匙。看見這只貓頭鷹的時候,淵內(nèi)心掙扎,回過頭往那邊的阿嵐身上瞅了一眼,阿嵐仍然保持著一頭霧水滿臉茫然的模樣,因為密室進展得太快,他們誰都沒有搞清楚狀況。淵最終還是從行李箱里的小貓頭鷹喙里拿出了5號車廂的鑰匙,并且直接帶著一群人去開5號車廂的門。到5號車廂之后,淵直接走到了車廂的正中央,然后深吸一口氣,回過頭盯著段離看。因為那小孩一直盯著段離看,其他幾個人也不約而同把視線都處在了段離的身上,段離被眾人的目光瞅著,渾身一個激靈,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油然而生。只見那可怕的小男孩居然越過眾人直接朝著段離走過去,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男孩手里一直拿著的那把傘居然變成了一把短刀,雪亮的刀刃折射著微光,段離覺得內(nèi)心那種可怕的預(yù)感愈發(fā)沉重了。“你要做什么?”段離不得不警惕的沖那小孩發(fā)問,從他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個陌生的車廂里的時候,他就一直一頭霧水,車廂里本來還有一個跟他一樣一頭霧水的男人,他們倆相互看不順眼,于是打起架來,只是還沒動幾招,就被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小男孩給打斷了。而他也見識到這孩子奇怪又驚人的戰(zhàn)斗力。明明個子那么小,到底打哪兒來的如此強大的力量?雖然不甘心,但段離不是那種不識時務(wù)的人,應(yīng)該說,他其實應(yīng)該是個非常狡猾的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幾乎是他一向的本能。是他在這個渾濁的社會里混下去的最佳手段,所以即使遇到比自己強大太多的對手,即使被對方折辱,段離也不會逞強或者傻逼一樣沖上去找回自己所謂的尊嚴。為尊嚴而死的人太多了,而段離恰恰把性命看得比尊嚴更重要。只要能夠活下來,即使被毆打,被侮辱,被咒罵被怎么怎么樣……都行,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也會讓自己變得順從。可是如果對方表露出明顯的殺意,就并不代表段離不會反抗了。見那小孩直接抽出了刀刃朝著自己過來,段離頓時緊張起來,他稍微退后了幾步,眼光不自覺的搜尋附近自己可以使用的武器,單數(shù)車廂一向凌亂不堪,而且什么玩意兒都有,段離已經(jīng)看見旁邊的沙發(fā)座位上擺著一把……扳手?話說這列車里的武器可真多,一路上經(jīng)過很多個車廂,要不就是雙數(shù)車廂那種非常非常干凈干凈到什么都沒有的車廂,要不就是單數(shù)車廂里那種特別臟特別亂,什么都有的。棒球棍,水果刀,扳手,起子,剪刀,錘子……簡直就是把那些生活中隨處可以見卻足以致命的東西都塞進來了。還塞在那么顯而易見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到的地方。如果我去拿那把扳手,我可以打贏這家伙嗎?段離又退后一步,盯著眼前的小男孩,忍不住自己詢問自己的內(nèi)心。他給出的答案是不可能。毫無勝算,絕無可能。“別擔(dān)心,這地方即使受傷也會復(fù)原,即使死去也能復(fù)活?!蹦泻㈦S意的甩了一把自己手里的短刀,刀刃在空氣中似乎產(chǎn)生了破空的聲音。然后男孩微笑起來,他似乎盡量使自己顯得溫柔,“而我只會對你做一次這樣的事情,一次就好……嗯,這種令你覺得不舒服的事情,但用不著太害怕了,我們可以慢慢來……”“你這么說、讓我更加覺得你就是個變態(tài)……”段離又情不自禁退后一步,他已經(jīng)往那邊的沙發(fā)上撲過去拿到了那把扳手,雖然提著這樣的武器讓自己覺得有點氣勢不足,但不能示弱,不能退縮,退縮就是死。淵于是聳肩,攤開手臂,卻還是握著自己的短刀,他似乎顯得很無奈,他說,“不要跑,我真的不想先把你打一頓再讓你就范,要知道這可是一件相當(dāng)耗時間的事情?!?/br>段離根本不相信他,他搖頭,沖淵說道,“我看得出來,你明顯就是想殺了我!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會束手就擒嗎?”段離似乎并不想乖乖妥協(xié),他還試圖為自己拉來幫手,他看向周圍幾個圍觀群眾,他大聲道,“你們?yōu)槭裁纯梢匝郾牨牽粗谧约好媲靶袃?,不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嗎?”羅峰似乎有些猶豫,視線在段離和淵兩個之間來回轉(zhuǎn);刑炎則一臉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徹底貫徹冷艷高貴的模樣;阿嵐則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包未開封的薯條,正在艱難地與包裝袋展開戰(zhàn)斗……臥槽!這些人到底是想怎么樣?。?/br>段離緊緊地握著手里的扳手,感覺自己手臂上的青筋都要爆裂了。對面明明就只是一個小屁孩罷了,個子矮得幾乎只到段離的腰,那細胳膊細腿的段離感覺自己一只手就能折斷,可偏偏就是覺得自己毫無勝算是怎么一回事?!段離都要哭出來了。而淵已經(jīng)近在咫尺,陰森著一張小臉,說道,“乖,聽話?!?/br>最終,段離還是哭喪著臉就范了,他丟開自己的扳手,聽從淵的命令躺倒在沙發(fā)上,淵抓抓自己的腦袋,覺得要先給他麻醉一下,嗯,這感覺就像是在做手術(shù)一樣。“為了保證不出現(xiàn)什么意外,我會用特殊的手段把它取出來,所以你可以先睡一覺?!?/br>淵這么說著,然后用手指在段離的額前點了點,這一手很是神奇,段離立刻就神情恍惚,安詳?shù)厮恕?/br>緊接著,淵直接把自己的武器變成了小丑的手術(shù)刀……淵在某一個甚至想雙手合十感謝偉大的小丑大人,有個外掛級別的奶媽做后盾就是爽!就在淵這么想的時候,某個正在自己屋里做準(zhǔn)備的小丑先生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當(dāng)然,這邊的淵童鞋已經(jīng)解開了段離胸前的衣服扣子,開始在他的心臟部位動刀子了。其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