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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都沒有,好像那天發(fā)生的事不存在一樣。柳青青看著齊然,見他們沒反應,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愣了幾秒。“青青,你吃飯了嗎?”羅林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沒呢,正準備去?!?/br>“剛好我也要去,我們一起吧?!比缓罅_林就拋下齊然和柳青青走了。大學的第一個星期,四缺一的組合,齊然、羅林和楚逸三人每天都會去上課,羅林是玩手機,楚逸睡覺,齊然看書,至于李濤還是在寢室里睡大覺。周末,艾大沒有安排人任何課程,李濤繼續(xù)睡覺,羅林一大早就約某人出去了,楚逸則在周五的下午就沒人影了。而齊然在吃過早餐之后,從包里翻出一張紙條,看著上面的地址,一個人出了學校。站在公交站等車的齊然,看著手里的手機,突然想起了云漠,云漠似乎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出現(xiàn)了。在手機的指示下,經(jīng)過兩次換公交,一個半小時的路程之后,齊然終于找到了手里緊握著的早已被汗水浸濕的紙上的地點。------題外話------又得去寄簽約書,好憂桑!加油~正文019風沁巷a市南城的風沁巷,是一條很古老的巷子,已經(jīng)存在了近百來個年頭了,這里都住著一些老輩們還有他們的后代,也有不少深藏不漏的人。風沁巷里全部是一些一樣構架的平房,基本上都只有一層,偶爾才能看見一刀兩棟有二層的樓房。這些平房,前面都有個小院子,里面一般都有三到四間房子。雖然風沁巷的房子外面看起來不怎么樣,有些古老,但是里面每家各有每家的風格,a市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老了以后可以住在這里,也有不少已經(jīng)老了,已經(jīng)住進來了的人。風沁巷,春天有各種花香,有嫩綠的藤曼在墻上勾畫美麗的色彩;夏天有最涼爽的風,有搬個椅子坐在巷子里聊天的人;秋天有結著大芒果,大石榴……的水果樹;冬天有歡樂的孩童打雪仗,堆雪人……緊握著手里的小紙條,齊然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是因為要見到自己的外公外婆嗎?可是他們從沒來都沒見過。看著門牌號上的95,齊然在心里吸了一口氣,伸手按下了門鈴。“叮咚、叮咚”那張紙條是他媽在他離開之前塞給他的,說那是他外公外婆的住址,希望他替她去看看他們,看看他們是不是都過得很好?“誰???”里面?zhèn)鱽硪坏缆晕⒋肢E的女聲,帶著些不耐煩。只見一個穿著玫紅色上衣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把青菜。不是?齊然有些疑惑,最后決定直接道明來意,“你好!我找藍啟國。”“沒有這個人?!备糁鴸艡?,中年婦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接冷冷地回了一句,就轉身往里面走去。“媽,你怎么能這樣說呢?”突然齊然身后傳來一道略顯嬌嫩的聲音。藍沁兒第一眼看見齊然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嫉妒感,眼前的少年,眉眼清秀卻透著靈動,吸引人想要靠近,穿著簡單的衣服卻不失魅力,樸素中透著清新。扎著簡單的馬尾,清秀的笑臉白皙細膩,眉眼彎彎,露出一口白牙,穿著一身簡單的運動服,手上推著一輛粉色的自行車。齊然回頭就看見這樣的一個女生站在他身后。“不好意思啊,我媽就是那樣的人,快進來吧!”藍沁兒打開門,把齊然請了進來,讓他坐下后,給他倒了杯水。客廳不算大,擺了幾張沙發(fā),還有一臺電視機,走過院子就到了,四個角上都有門。聽著后面的水聲,廚房應該是在后面。“你找我爺爺有什么事嗎?”“我是替人來看他的?!饼R然沒有把話全部說出來,因為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屋子里有任何和老人有關的東西。“他現(xiàn)在在嗎?”“爺爺幾年前就去世了,奶奶也在爺爺去世后的第二年也走了?!?/br>“去世了?”齊然驚訝地重復道,心里頓時變得沉重起來。“你怎么了?”藍沁兒看著齊然突然變的憂傷,擔心地問道。“我可以看看他的照片嗎?”“你跟我來?!笨粗R然眼里的憂傷,藍沁兒不忍拒絕,帶著齊然走進了后面一個角的房間。這間房間不算大,擺了些雜物,最里面的那堵墻中間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兩張黑白相片,還有一些香火。照片上的兩位老人,眉眼間都和齊然的媽藍雨有點像,看著照片上的人,齊然的手忍不住有些顫抖,慢慢挪著步子,上了兩柱香。“媽?”“媽?”一直注意著齊然的藍沁兒,看著齊然突然的激動就感到很奇怪,此刻聽著他看著那邊照片的那聲細語,不禁更加疑惑。記得爸爸和她說過,他還有個姑姑,難不成……“你是姑姑的兒子?”藍沁兒突然驚喊一聲,然后盯著齊然的臉,細細地打量起來。早上趕去上班的藍豐走到半路上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份文件沒帶,于是立馬趕回來拿文件,打開門發(fā)現(xiàn)女兒和老婆都在,老婆在廚房里,桌上還放著兩杯茶,以為有什么客人來了,正想喊藍沁兒出來問問,就聽到后面的屋里傳來藍沁兒的喊聲,只隱約聽到‘姑姑’二字,于是帶著一顆激動不已的心走了過去。“沁兒?”“爸爸,姑姑的兒子來了。”不等齊然說什么,藍沁兒看見進來的藍豐,立馬激動地喊道。“沁兒,你說什么?”藍豐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的meimei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失蹤了,如今突然她的兒子找來了,他要怎么去相信?而齊然自從藍豐進來之后,就一直在打量他,近一米八的個子和他差不多高,骨瘦如柴,穿著單薄的襯衫,臉上也沒有一點rou,顴骨高高的突了出來,膚色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嘴唇也有些干燥,烏黑的頭發(fā)之間很容易就能找到白發(fā)。“你…。mama叫……藍雨?”藍豐身子有些顫抖,沙啞的聲音難掩他的激動,‘藍雨’這個名字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聽過了,最后一次聽也是在他媽死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