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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她的時候,她還有用?!?/br>蕭墨函聽聞略一點頭,如有所思。這時,安生又通報,將軍府來人,想見蕭墨函。肅陵淵應(yīng)下,知應(yīng)是王夫人說服蕭堪送蕭墨函入王府的事,便借口去了書房,留蕭墨函獨自一人,只是暗中吩咐了影衛(wèi)。來人果然是王夫人身邊的小廝,說夫人帶話,想下午接蕭墨函回將軍府。并給了蕭墨函一張字條。上書:為情。下午,將軍府的馬車準(zhǔn)時候在了成王府外。肅陵淵本想與蕭墨函同去,但蕭墨函說想自己與父親好好談?wù)?,而且,收拾好行李,晚上就能回王府,肅陵淵也不好堅持。“墨函,那你記得我等你回來用晚膳啊……”肅陵淵臉上仿佛寫著“被拋棄”、“委屈”。蕭墨函:……上了馬車,“沒想到這冷酷無情的成王私底下這么孩子氣”,蕭墨函自言自語,面色柔和,他不知道成王的孩子氣只有對他才有。將軍府離王府不算太遠,一炷香之后便到了。入了府,蕭墨函先回了自己的墨園,看見一早就等著他的映棠。“公子,你可回來了,你昨晚一直沒回,把我急壞了,你這是去哪了?”真真的關(guān)切寫在臉上。蕭墨函心頭一暖,“我沒事,昨晚……去了成王府。”“去成王府?你跟大小姐平時也并不……”映棠突然看見蕭墨函脖上的吻痕,一下子止了話頭。蕭墨函見狀知她已經(jīng)猜到,也就有話直說,“你幫我把常用的衣物收斂收斂,送去馬車,一會我去見過父親之后……就去王府了……”蕭墨函羞腆,又道,“以后……我就住在王府,你若愿意繼續(xù)侍候,我可以帶著你,你若不愿,也可繼續(xù)留在這墨園?!?/br>“公子……真的如此決定了嗎?這王府怕是不比墨園……公子以后……”這接下來的話不用映棠說,想來以蕭墨函玲瓏剔透之心也不可能想不到。“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看蕭墨函如此堅定,映棠也沒有再說什么,“奴婢愿隨公子入府,公子在王府不能沒有人照料,奴婢答應(yīng)過要夫人伺候公子一輩子的,奴婢不敢忘。”“好。”蕭墨函看著映棠,許久,“映棠,謝謝你……”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做戲?真心!在墨園吩咐妥當(dāng)后,蕭墨函便去了書房,見到了蕭將軍以及早已等在那的王夫人。“父親……”蕭墨函一撩長衫下擺,恭敬的跪下。王夫人在早膳時便將蕭墨函留宿成王府的事告知了蕭將軍,并在一旁不斷勸慰,既然木已成舟,蕭墨函與肅陵淵又是你情我愿,女兒對此事也是知情的,不如就送蕭墨函入王府,這樣既顧全了將軍府的名聲也顯得王妃大度,女兒將來也好有個幫襯的。本來將軍思慮過后,已經(jīng)慢慢開始接受了兒子去王府的事實。但是當(dāng)他看見兒子本人,以及他脖子上刺眼的痕跡時又氣血上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會以色侍人,生生斷了自己的前程。“你……我如何說你……你從小做事知分寸,怎的在這大事上這么糊涂!這王府是這么好留的嗎?而且盈盈還是王妃,你將來要如何面對她,又要如何自處!”蕭將軍氣不打一處,猛地拍了桌子。“父親,兒子不是一時糊涂,并且心意已決,請父親成全!”蕭墨函說完重重的磕頭。“你與成王不過認識不到一月,怎的就如此執(zhí)迷不悟呢?”將軍仍苦苦相勸,“你終究是男子,只要沒吃那瓊玉丸,還可以回頭,就當(dāng)是醉了場酒,做了場夢吧……”“父親,兒子不能當(dāng)是場夢,即使是夢兒子也心甘情愿這么一直夢下去……”蕭墨函神色黯然。“糊涂!”蕭將軍一氣之下摔碎的茶盞。“將軍,我看墨函心意已定,你就莫再相勸了,盈盈那我會出面說道說道,兩個孩子以后都在成王府也好相互幫襯,咱們家終歸是跟成王脫不開關(guān)系了……你也別……”王夫人也見機適時開口勸慰。見蕭將軍仍不松開,蕭墨函又重重的磕了一頭,才道,“父親以為我對成王相識不久,其實,早在兒子七歲那年便已經(jīng)見過當(dāng)時的四皇子了……”蕭將軍投來詢問的眼神。“父親,可記得當(dāng)日長姐回門時,在梅園父親提起的舊事?那年皇上在這府里設(shè)宴,隨行的就有四皇子,當(dāng)時我七歲,他不過九歲。那時在梅園,我為了救困于樹上的貓兒,一個不慎,摔下樹來,幸好四皇子及時接住了我,我才沒有傷到分毫。那日我們相識后,便一起玩耍,很是投緣,他還送了我這塊玉佩,自那日起,我就再也沒能將他忘去……”蕭墨函摸索著手里的墨玉,“所以,我是自愿去王府的,我很想留在成王身邊……我也會……好好幫持長姐……請父親成全?!?/br>“即使這么無名無分,悄無聲息的進了王府也愿意?”蕭將軍也很在意自己的兒子這么草率的進王府,“王府可是這么好待的?你身為男子,又無名分,即使吃了那瓊玉丸,男子有孕不易,以色侍人最終的結(jié)果,十之八九是色遲而愛衰,將來出又出不了王府,又無法再入朝為官,你滿身才華,難道就這么蹉跎在這深宅后院之中?”“我……”好像被戳到痛處,一時之間,蕭墨函的腦子也亂了。他不是不信自己,他知道自己能為了肅陵淵放棄一切,能為了他放棄前程,只是守候在他身邊。但是要說肅陵淵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厚,蕭墨函現(xiàn)在心里是沒有底的,剛才蕭將軍說的結(jié)局,他現(xiàn)在也無法保證就一定就不會出現(xiàn)。“本王自是會一直對他好”,肅陵淵終是放心不下,還是來了將軍府,正好聽見將軍的這句話,急忙大聲道,“色遲而愛衰這幾個字不會出現(xiàn)在我肅陵淵身上,除非那人根本沒有入我的眼,進我的心。而且本王現(xiàn)在可以說,我這心里很小,小到只能容下墨函一人?!?/br>“王爺?”蕭墨函沒想到肅陵淵也來了。肅陵淵低頭對上了蕭墨函的雙眸,“父皇剛賜婚,本王現(xiàn)在不好開口,只能先委屈了墨函,等時機成熟,我一定請父皇下旨,給墨函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到那時可就不緊緊只是一個王府側(cè)妃的名頭了。王夫人顯然也沒想到肅陵淵對蕭墨函這么重視,只能暗自記下,想著讓蕭盈盈對蕭墨函多加提防,之后要盡快除去才是。蕭將軍見肅陵淵親自前來,再加上聽到肅陵淵剛才的話,知道這兒子入成王府已成定局,終是松了口,“罷了,你起來吧,既然王爺都親自來接你了,便隨他去吧,只是記住你以后在王府定要謹言慎行,而且記住盈盈才是這成王妃?!?/br>肅陵淵聽了這話,心有不悅,但也不好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