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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點了點頭。這是……答應(yīng)了?肅陵淵心下好笑,小傻瓜……又在唇上啄了一口,“你再睡會,早上要去給父皇、母后拜年,這就要去了,一會就回來?!?/br>蕭墨函點了點頭,閉上了眼。肅陵淵來到皇帝住的乾清宮時,正殿門口已經(jīng)候著不少皇子了。“皇兄,你來啦……”五皇子肅陵江看到走來的肅陵淵,高聲打了招呼,“咦……皇兄怎的一人來的,皇嫂嫂呢?”模樣十足的“天真無邪”。其他幾人聞言也止了話語看了過來,肅陵潛眉頭一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肅陵濤見狀猜到大概怎么回事,正想出聲維護一二。“貴妃娘娘駕到……”門外有人通傳。一眾人連忙下跪行禮,一抬頭,只見蕭貴妃慢慢的走了進來,身邊有人小心的攙扶著,不正是成王妃嗎?“都起來吧……”蕭貴妃一掃眾人,又看了一眼肅陵淵說道,“陵淵,昨晚本宮跟王妃說話說得有些晚了,便留了人宿在我的寢宮,讓你獨守空房,可別怪罪本宮啊?!?/br>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不知是信了幾分。肅陵淵瞟了滿臉笑容的蕭盈盈一眼。真有本事,請的動蕭貴妃替你撿起地上的顏面,看來不能小瞧了你的城府。腦內(nèi)這么想著,但說出的話卻是,“怎會,貴妃娘娘喜歡兒臣的王妃,兒臣高興還來不及呢?!?/br>“那就好……別影響了你們小夫妻的感情就好?!笔捹F妃用錦帕壓了壓嘴角。大皇子妃站在肅陵潛身邊看了蕭盈盈一眼。本來蕭盈盈如果不嫁于肅陵淵,是有可能給肅陵潛當(dāng)側(cè)妃的?,F(xiàn)在這個女人與自己平起平坐不說,還甚得母妃寵愛,大皇子妃眼里滿是憤恨。正說著話,李貴妃也到了。不一會,皇帝帶著皇后出了殿門。眾人一一行禮問安,各皇子依次上前說了些祝福吉祥的話后,這拜年禮算是成了。李貴妃帶著肅陵淵剛想回宮,就聽見后面有人說道,“meimei留步……”一回頭,是蕭貴妃和蕭盈盈。身后還跟著肅陵潛和皇子妃。“jiejie何事?”李貴妃面上帶笑。“沒什么事,好久沒去meimei宮里了,今兒個大年初一,想去永華宮坐坐,不知meimei歡不歡迎……”蕭貴妃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知道蕭貴妃來者不善,但也不好當(dāng)面拒絕,“這……哪有不歡迎的,只是宮里來不及準備,怕是沒有什么好招待jiejie的?!?/br>“無妨,jiejie主要是想跟meimei說說體己話?!笔捹F妃回的滴水不露。“那……好吧?!笨磥矶闶嵌悴贿^了。肅陵淵皺了皺眉,怕是沖著函兒去的。心下一凜,剛想開口,被李貴妃拉住,見李貴妃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才止了話頭。蕭貴妃轉(zhuǎn)身對肅陵潛說道,“潛兒,若是無事,便隨母妃一起去吧,給貴妃娘娘拜拜年?!?/br>“是?!泵C陵潛雖不明白母妃的意思,但肯定事出有因,自己怎能錯過。一行人向永華宮走去,臨出門,李貴妃朝走在最后的宮女使了個眼色。眾人來到了永華宮,李貴妃將人帶到正殿,丫鬟們看茶上了點心。蕭貴妃有一搭沒一搭的找李貴妃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一盞茶下肚,話頭一轉(zhuǎn),“好久沒來了,jiejie想在四周看看,meimei不會不同意吧?”“永華宮哪比得上昭儀宮,沒什么好看的?!崩钯F妃收斂了笑容。“比不比得上看過才知道?!毕袷锹牪欢捓锞芙^的意思,蕭貴妃起身,向門外走去,肅陵潛等人也站起,緊隨其后。蕭貴妃出了正殿,走向偏殿。不理會阻止,伸手一把推開了偏殿的大門。蕭墨函此時已經(jīng)起身,剛剛用了早膳,覺得有點惡心,正撫著胸口坐在安幾旁,映棠站在一邊伺候。門突然被推開,見到一個來勢洶洶的女人帶著一幫人走了進來,心里一沉。站起身,看來人頭戴金釵,衣著華貴,位份應(yīng)是不低,恭敬的行禮,“見過娘娘?!?/br>“你是何人?怎會在永華宮?”蕭貴妃心底冷笑,果然在這,也不叫人起身,故意讓蕭墨函一直跪著。肅陵淵見蕭貴妃走向偏殿就知道人是有備而來,進門后看到蕭墨函一直跪著,心疼不已,快步走到蕭墨函身邊,剛想說話,只聽李貴妃說道,“你身子不好,地上涼,還是站起來回話吧?!泵C陵淵已將蕭墨函有孕之事告知了李貴妃。“謝貴妃娘娘?!笔捘呎f邊借著肅陵淵伸出的手站起。“墨函?你怎會在這?”一旁的蕭盈盈祥裝不知的驚訝道,“表姑母,他是墨函啊……臣妾的三弟。”“蕭……墨函?”蕭貴妃也假裝驚訝道,“還是你六歲那年見過,長這么大了……”“墨函見過貴妃娘娘。”原來是蕭貴妃。“即使是蕭將軍的兒子,年節(jié)期間也不能擅自入宮……可有父皇手諭?”猜到事情原委的肅陵潛冷笑著突然說道,“母妃,此事不能姑息,以免讓后宮之人以為蕭氏一族不懂規(guī)矩?!?/br>“不錯……”蕭貴妃看了一眼李貴妃道,“meimei,jiejie奉皇上之命管理后宮,即使是自己的表親也不能徇私,希望meimei能理解?!闭f著高聲吩咐道,“來人,將這人拖出去,年節(jié)期間擅自入宮,打五十大板?!?/br>“慢著……墨函是本宮請進宮的。”李貴妃阻止道,“本宮奉旨與jiejie共同管理后宮,jiejie怎好這么武斷的便下了定論。”“哦?meimei如何認識我蕭氏之子的?還如此熟絡(luò)?莫不是被人蒙蔽……還是meimei這有皇上的手諭?”篤定手諭根本不存在,蕭貴妃對外面的太監(jiān)吩咐道,“還不動手。”“誰敢!”肅陵淵上前一步將蕭墨函護在身后,“是本王求了母妃將墨函接入宮中過年的,要罰也是罰本王!今天你們誰敢動他一根汗毛,休怪本王無理!”“肅陵淵……為了他值得嗎?”肅陵潛沒想到肅陵淵將蕭墨函這么看重,冷笑道,“你……就不怕父皇怪罪?”“父皇那……我自會解釋,皇兄不必擔(dān)心?!睆纳砗笪兆∈捘鶝龅氖?,安撫。“淵兒要跟朕解釋什么?”沒有通傳,肅遠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皇……皇上……您怎么來了……”蕭貴妃大驚,一時之間連行禮都忘了。“參見皇上……”眾人行禮。“平身……”肅遠走到案幾旁坐下,和藹的看向李貴妃,“到底何事?值得大過年的又是杖責(zé),又是解釋?!?/br>李貴妃走到肅遠身邊,將蕭墨函入宮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沒有絲毫隱瞞。“朕還當(dāng)是何事……”肅遠看向蕭墨函,“你就是蕭將軍的三兒子?”“是。”肅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