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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后,蕭墨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呼吸都成了負(fù)擔(dān)。肅陵淵看著懷里的人為了給自己生下孩子承受了這么多痛苦,心疼得無以復(fù)加,現(xiàn)在只想讓這個折騰人的小家伙趕緊出來,讓他的函兒少受些罪。如果每次都要函兒以這樣的痛苦為自己產(chǎn)子,自己寧愿再也不要孩子!蕭墨函每一聲呼痛都想一把尖錐扎早肅陵淵的的內(nèi)心,蕭墨函掙扎著伸出相握的手,似乎想觸碰肅陵淵的臉頰,卻被一陣劇痛止了動作,“呃……”肅陵淵連忙將手握住,貼在自己的側(cè)臉,淚水順著臉頰淌下,“函兒……我的函兒……為夫讓你受苦了……”看著蕭墨函幾乎脫力,肅陵淵眼眶欲裂,失聲對祿言喝道,“祿言,還要多久?”孩子的胎發(fā)已經(jīng)隱約可見,祿言聲音顫抖,激動的說道,“看到頭了,快……再用力!”說著用手在蕭墨函的腹上向下按壓。“啊……”蕭墨函被激痛刺激得身子弓起,哭喊道,“不……不要……疼……不要……啊……”一下一下拼盡最后的力氣向下推擠,撕裂般的疼痛過后,一聲清脆的哭聲終于從馬車中傳來。祿言眼疾手快的將孩子托住,仔細(xì)處理過后,用錦布將孩子裹住,抱到肅陵淵面前?!肮餐鯛敗餐蹂莻€小公子……”蕭墨函此時已經(jīng)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眼巴巴的盯著孩子的方向,肅陵淵知道他是想看看孩子,連忙從祿言手里接過孩子,抱到蕭墨函懷里,“函兒,你看……這是咱們的兒子……慕墨……”蕭墨函也激動的流下眼淚,“孩子……”自己終于為陵淵生下了這個孩子,一切都值得了。“對,函兒為我生下了兒子……”函兒,你終于為我誕下了子嗣,兩世的心愿達(dá)成,函兒你做到了……肅陵淵也淚如雨下,一下一下吻著懷里人的唇。兩人和剛出世的孩子緊緊相依……“王……王爺……”祿言知道現(xiàn)在肅陵淵心情喜悅,但也忍不住提醒,“王妃剛生產(chǎn)……”肅陵淵回過神來,暗罵自己疏忽,現(xiàn)在函兒最需要的是休息!于是讓映棠接過孩子,再親手幫人全身擦洗干凈,上好傷藥,而后合衣躺下,將人摟住,“函兒……睡會吧……我守著你……”折騰了一夜,蕭墨函早就支撐不住,看到孩子平安,點了點頭,終于閉上了眼睛。“王爺,咱們……”影十小聲的請示。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追來,說明那些人已經(jīng)相信自己已離開??h,別院應(yīng)該安全!“回別院……”“是。”☆、回京龔九兵分兩路,讓假的肅陵淵坐著豪華寬大的馬車,押著假的梁文才等人沿官道一路向北,自己則帶著一隊侍衛(wèi)和梁文才等騎馬沿小路前進(jìn)。快到樂縣,一隊人馬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肅陵淵”的馬車。“將軍,何時動手?”手下問衛(wèi)將軍劉舸。“還有多遠(yuǎn)到樂縣?”“不到二十里,前面會路過一片樹林?!?/br>“那便……到了樹林動手?!?/br>“是?!?/br>馬車慢慢駛?cè)肓艘黄瑯淞郑焐珴u漸暗了,氣氛有些詭異。突然從南邊沖出一隊人馬,向馬車奔來,“給我全部殺了……一個不留!”只見這隊人似是對作戰(zhàn)十分熟悉,個個訓(xùn)練有素,聽到命令自動分為兩隊,一隊與車旁的侍衛(wèi)纏斗起來,另一隊則直奔馬車,目標(biāo)十分明確。劉舸騎馬沖在前面,長刀一掃,向拴著馬的韁繩砍去,韁繩應(yīng)聲而斷,原本拉著車的馬兒受了驚嚇,倉皇而逃,緩緩前行的馬車,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劉舸心下疑惑,車?yán)铩趺礇]有動靜?這是……歷經(jīng)沙場的成王?!來不及細(xì)想,翻身下馬,想要跳上馬車把里面的人揪出來。正在這時,有一人從車中破窗而出,手拿長劍,趁劉舸不備,朝他刺了過來。劉舸仰面一躲,堪堪避過長劍,步子向后一撤,穩(wěn)住身形,“你是四皇子?”眼前的人身材中等,勁瘦有力,眉眼間有堅毅的英氣,卻沒有上位者的霸氣。“肅陵淵”并不答話,沒等劉舸喘息便又提劍刺了過來。劉舸橫刀一擋,“看看馬車?yán)镞€有沒有人!”一名手下聞言上了馬車,用刀向車內(nèi)一掃,“沒人!”“不好!中計了!他不是肅陵淵!”劉舸意識到問題,肅陵淵身為皇子,雖有習(xí)武,但是武功招式不可能像眼前這人這般精湛,聽聞肅陵淵對新納的男妃十分寵愛,不可能不將他帶在身邊!見中了圈套,應(yīng)對幾下,劉舸無心應(yīng)戰(zhàn),找到真正的肅陵淵才是正事,于是大喝一聲,“撤!”在手下的掩護(hù)下,擺脫了“肅陵淵”等人的糾纏,向南撤離。“肅陵淵”神色如常,收了長劍,“快去向龔大人報信,他們發(fā)現(xiàn)了?!?/br>“是。”龔九此時已到了樂縣,晚上,在約定的地點與已從京城再次折返,帶著刑部的人在樂縣將袁琛抓獲的李峰碰了面。“我表兄呢?”李峰見只有龔九押著犯人,問道。龔九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說道,“王爺和王妃還在??h別院?!?/br>意識到可能是蕭墨函快到生產(chǎn)不便長途顛簸的原因,李峰點點頭,“那下一步怎么辦?”龔九剛想回話,只聽身邊侍衛(wèi)通報,“大人,有消息?!饼従沤舆^信函,一目十行,皺眉道,“我讓人假扮王爺?shù)氖卤幻C陵潛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要么會繼續(xù)沿路尋找真的肅陵淵的行蹤,要么會派人去??h查探……或者,兩者兼為之。李峰一聽,也推測出那幫人可能的行動,有些著急道,“我馬上將我的人分為兩隊。我?guī)б魂犎笋R即刻啟程趕去福縣,接應(yīng)表兄表嫂,另一隊人護(hù)送你們回京!”龔九思忖片刻也認(rèn)為這是最好的方案,“好!那便有勞李少爺了!”貳人拜別,分頭出發(fā)。回到別院修養(yǎng)了幾日,蕭墨函的身子也漸漸恢復(fù)了些,雖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但是肅陵淵怕他過于cao勞留下病根,還是讓他多臥床靜養(yǎng),自己也寸步不離的陪在床前,照顧得無微不至。小墨兒在奶娘和映棠的照顧下,也從全身紅彤彤、皺巴巴的小猴子模樣,長得越發(fā)白凈漂亮,眉眼間既有蕭墨函的漂亮也有肅陵淵的英氣。這日吃飽喝足了,映棠把孩子抱到蕭墨函房間,剛進(jìn)門口。“啊……小墨兒……你來啦……”蕭墨函看到孩子十分欣喜,也不管孩子聽不聽得懂,高興的叫道。還撩開被子,想下床走過去。肅陵淵忙制止了蕭墨函的動作,將人按回床上,祥裝生氣的說道,“祿大夫說了,還得好好躺著靜養(yǎng),傷口才能好得快!”隨后招手,讓映棠將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