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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嗎?不讓我接近那位公子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他?蕭墨函本想開口追問,頭頂卻傳來了輕微的鼾聲,白日里肅陵淵飲了些酒,倦意上涌,不知不覺說著話便睡了過去……這夜,肅陵淵摟著愛人睡得香甜,蕭墨函卻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第二日一早肅陵淵便早起上朝。蕭墨函直到送他出府都沒等到想要的解釋。渾渾噩噩的用過早膳,心煩意亂的看不下書,蕭墨函便帶著映棠、安生,讓奶娘抱著小墨兒,到園子里透透氣。遠(yuǎn)處傳來了悠揚(yáng)的琴聲,蕭墨函也通音律,聽得出彈琴之人技藝十分精湛。以前……沒聽說府里哪位夫人有如此本事……蕭墨函疑惑的循著琴聲來到了池塘旁的樹下,便看見一位面容俊秀的公子正在撫琴。難道……他就是……蕭墨函暗暗打量著白秋,心里越發(fā)發(fā)澀,確實(shí)是位十分出眾的公子……“見過……蕭側(cè)妃?!卑浊镆部吹絹砣?,見蕭墨函打量自己,便停下起身,行禮。“公子怎知道我是……”側(cè)妃?“王爺怕白秋初來王府不適應(yīng),昨夜便已將王府中的人、物向白秋一一道明……”白秋面色含春,一副羞腆的模樣。其實(shí)是肅陵江曾跟他提及,成王府現(xiàn)在只有一名正妃和兩名側(cè)妃,而只有側(cè)妃蕭氏是男子。蕭墨函聞言眼神一暗,“原來……是白秋公子……”“正是?!卑浊锕笆郑戳艘谎凼捘?,“王妃也通音律?”“略知一二……”“王爺最喜歡聽白秋彈曲……王妃若想學(xué),白秋愿意傾囊相授……”挑釁。蕭墨函剛想回話,一旁的映棠聽不下去了,“你哪里來的狐媚胚子,也配教導(dǎo)我們王妃!?”這時(shí),只聽身后遠(yuǎn)遠(yuǎn)傳來蕭盈盈的聲音,“這位可是王爺親自接入王府的公子,豈容你一個小小丫頭隨意侮辱?!敝灰娛捰瘞е问希虺剡呑邅?。“見過王妃……”眾人行禮。“喲……這就是小墨兒吧……快抱過來給我瞧瞧……”蕭盈盈看到奶娘懷里的孩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映棠將奶娘擋在身后,一臉戒備的看向蕭盈盈。“怎么?王妃是孩子的嫡母,連看看孩子都不許嗎?”一旁的宋氏適時(shí)的說道。“不敢……只是孩子近來剛好病了,怕將風(fēng)寒傳給王妃?!笔捘朗捰粦押靡?,怕傷了孩子急忙回道,說著看向奶娘吩咐,“外面起了風(fēng),你先把孩子帶回屋吧……”蕭盈盈和宋氏:……哪里有風(fēng)!?“蕭墨函,我倒要看看你能把這孩子藏到什么時(shí)候?”看著奶娘離去的背影,蕭盈盈憤憤的說道,“你想知道父親在知道你產(chǎn)子之事時(shí)說了什么嗎?”蕭堪在知道蕭墨函居然搶在正妃前面產(chǎn)下長子后發(fā)了一大通脾氣。“我……不想知道……”蕭墨函捂著耳朵,神色哀傷。自己沒有聽從父親的話,入王府后非但沒有幫持長姐,還搶先生下長子,父親一定對自己十分失望。這也是插在蕭墨函心中唯一的一根刺。先是被白秋的話語刺激,而后又被蕭盈盈所傷,蕭墨函情緒漸漸有些失控,映棠見狀也顧不得其他,忙和安生一道送蕭墨函回了寢院。蕭盈盈三人見今天話已說到,也不再過于糾纏,看著蕭墨函有些失魂落魄的神情,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下了早朝,肅陵淵本想趕回府陪蕭墨函用午膳,卻被皇帝留在了御書房,等回王府已經(jīng)是酉時(shí)。天有些黑了,肅陵淵入了王府剛想往寢院走去。“王爺?!庇鞍爽F(xiàn)了身形。“何事?”影八被安排隨時(shí)保護(hù)蕭墨函,影八有事稟報(bào)肯定是與蕭墨函有關(guān)。隨后影八將今日在花園發(fā)生的事情詳細(xì)的告知于肅陵淵。肅陵淵聽后拳頭握得咯咯作響,蕭盈盈和宋氏先放到一邊,自己遲早要收拾,那白秋剛來王府便開始有所動作,先前是自己太過小瞧于他!肅陵淵這般想著,滿眼怒氣的往云園走去。蕭墨函得知肅陵淵回了王府,滿心委屈想要跟他訴說,便急迫的想去王府大門接人。行到半路,遠(yuǎn)遠(yuǎn)看見肅陵淵走了過來,剛想出聲喊人,卻見肅陵淵腳步一轉(zhuǎn),走向了云園的方向。這是……一回府便要去找白秋公子嗎?蕭墨函眼眶泛紅,本想扭頭回去,但是心有不甘,鬼使神差的跟著肅陵淵向云園方向走去。肅陵淵進(jìn)了云園,見白秋正立于院中。上前一把抓住白秋的一只胳膊,將手腕反轉(zhuǎn),怒氣沖沖的說道,“本王已經(jīng)警告過你,不要打墨函的主意,你若不聽本王勸告,就休怪本王翻臉!”白秋吃痛,剛想求饒,遠(yuǎn)遠(yuǎn)看見門外蕭墨函走了過來,心念一動,將肅陵淵拉得背立門口,忍痛,二話不說,上前撲到肅陵淵懷里。而蕭墨函那邊看到的情形則是肅陵淵進(jìn)了院門后,急匆匆拉住了白秋,而后白秋便撲到肅陵淵懷里。淚水奪眶而出,蕭墨函再也看不下去,轉(zhuǎn)身逃回了寢院。白秋看到倉皇而逃的蕭墨函暗暗勾起了唇角。肅陵淵猝不及防被人撲到身上,回過神來,急忙將人一把推開,“哼,從今天開始,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你踏出這院門一步?!闭f完看也不看被推倒在地的白秋,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在回寢院的路上,肅陵淵迫使自己慢慢冷靜下來,想到剛才白秋的反應(yīng),越想越不對勁,難道……他被扭了手腕還撲到自己懷里的古怪行徑,是做給別人看的?難道……當(dāng)時(shí)自己身后有人?是函兒?。?/br>肅陵淵心知不妙,要是被函兒看到那時(shí)情景,定然誤會!三步并作兩步,肅陵淵快步向?qū)嬙鹤呷ァ?/br>回了寢院,看到臥房房門大開,里面黑漆漆的沒有光亮。肅陵淵走入臥房,點(diǎn)上了燈,就看到蕭墨函獨(dú)自蜷縮著蹲在墻角,身子瑟瑟發(fā)抖。“函兒……”輕喚一聲,向人走去。蕭墨函沒想到肅陵淵這么快便回來,抬頭,看到走向自己的人,站起身,遲疑的退后幾步。肅陵淵看到雙眼通紅,還這么避著自己的人兒,也明白了剛才自己的猜測恐怕是真的。函兒定是誤會了……心疼的無以復(fù)加,又輕喚一聲,“函兒,你聽我解釋……”上前一步。蕭墨函抽泣著并不說話,又后退一步。肅陵淵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蕭墨函看著肅陵淵走向門口的背影,緊緊握住雙手,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落了下來。肅陵淵走到門口,將房門關(guān)上,插上了門銷。而后,大步走到蕭墨函身前,一把將人擁入懷中。“函兒……我的好函兒……你誤會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