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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對皇后的這番話都感到有些訝異,“嫡母還健在……二哥怎么……”蕭墨函頓時明白過來皇后的意思,睜大眼睛看向皇后,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皇后微微勾起唇角,繼續(xù)說道,“王夫人三番五次的想要謀害太子妃,難道太子就沒有除掉她的打算?”肅陵淵皺起眉頭,難道……一直以來給自己傳遞消息,提醒自己堤防王夫人的人是皇后?“母后……是……對嫡母?”見肅陵淵似乎不好直接回答皇后的話,蕭墨函開口問道。“本宮與王氏本沒有過節(jié)……怪就怪她替蕭妃辦事。”皇后說到這,表情瞬時變得狠戾起來。“蕭貴妃?”肅陵淵聞言挑眉道,“她不是一直都待在冷宮?”“大皇子未出事前……自成王妃過世后,蕭妃與王夫人可是來往得十分密切……”皇后提起蕭貴妃就咬牙切齒,連帶著對王夫人也十分不待見,“為保墨函平安誕下雙子,防止王夫人作亂,本宮也是費盡了心力?!?/br>皇后這幾年雖一直對外稱病,不插手后宮事物,但并不是真的對任何事情不管不顧。這么做其實只是為了等待時機,以徹底鏟除蕭氏,一直以來都派人監(jiān)視著蕭貴妃的一舉一動。蕭盈盈死后,蕭貴妃為了拉攏王夫人繼續(xù)幫自己算計肅陵淵和蕭墨函,就以安慰、談心為由時常找王夫人入宮。后來王夫人大鬧蕭盈盈喪禮就有蕭貴妃煽風(fēng)點火的功勞,蕭貴妃被打入冷宮后,王夫人覺得失去了唯一的一個能與自己談心、理解自己心中喪女之痛的人,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蕭墨函頭上,于是策劃了那幾次想謀害蕭墨函及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只是一來肅陵淵早已對蕭墨函多加保護、十分警覺,二來皇后特意送出消息,有意示好肅陵淵,使得王夫人都沒有得手。原來真的是皇后……肅陵淵拱手,“那兒臣替函兒和兩個孩子多謝母后的提醒……而且,謝母后那日為兒臣和函兒的婚事說話。”蕭墨函也明白過來,原來一直以來給肅陵淵送信的是皇后的人,聽得出皇后對蕭貴妃十分痛恨,試探的問道,“母后……與蕭貴妃?”皇后聽到蕭墨函的問話,并沒有回避,嘆了口氣,“我這么幫你們,也是為了幫我自己……”說著皇后面露哀色,眼角都有些濕潤,“我可憐的皇兒才七歲便被蕭妃害死,我忍氣吞聲這么多年,等的就是蕭氏倒臺的一天……”“二皇兄他……!?”肅陵淵對于二皇子唯一的印象就是小時候一起在海謁院讀過書,二皇子是皇后的嫡子,在當(dāng)時被認(rèn)為是太子的有力人選。肅陵淵記得二皇兄不愛說話,但總會得到太師特別的關(guān)照,只是有一天后,再也沒來過海謁院。后來長大后,才知道二皇子是在七歲那年“病逝”了,現(xiàn)在看來……原來二皇子的死沒有那么簡單……皇后仿佛陷入了當(dāng)年的痛苦回憶之中,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自顧自的說著,“當(dāng)年我的母家不敵蕭氏一族在軍中、朝中的勢力,皇兒死后……我一時也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jù)來指證蕭氏,為求自保只能……”片刻,皇后振作精神,神色一凜看向肅陵淵,“你是太子、將來的皇帝,我這般幫你們……不求別的,只想讓你能答應(yīng)幫我這次,讓蕭墨玉成為嫡子,讓玲兒當(dāng)上蕭墨玉的正妻?!?/br>當(dāng)年二皇子死后,皇后也想過替兒子報仇,也想過重新再為皇帝生下嫡子,但是一邊是蕭氏一族虎視眈眈,正想借此機會將她趕下皇后之位,另一邊是得知自己身體已不再合適生育的晴天霹靂。萬般無奈之下,皇后選擇先沉寂下來,讓出管理后宮之權(quán),再尋求機會。當(dāng)皇后看見肅陵淵一步一步往上爬,將奪嫡的障礙一個一個除去的時候,皇后就有意向肅陵淵靠攏?;屎蟛簧?,母家程氏一族已然沒落,早已沒有能與肅陵淵奪嫡的人,那么最好的對策便是與肅陵淵達(dá)成同盟。在看清雖然同為蕭氏,蕭盈盈與王夫人是蕭貴妃的人,而蕭墨函卻不是與他們一路之后,便有了后來一再幫蕭墨函說話,給肅陵淵傳遞消息之事。蕭墨函很得肅陵淵的寵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妃,就是將來的皇后。蕭墨函只有一個哥哥蕭墨玉,如果把王夫人除去,讓張氏當(dāng)上正妻,蕭墨玉便是名正言順的嫡子。程家嫡女嫁過去,就是將來國舅爺?shù)恼?,整個京城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親家,也是程家上位最好的機會。何況……程玲還早于蕭墨玉相識,郎有情妾有意……肅陵淵稍一思忖便明白了皇后的用意,自己幫不幫忙均可,幫了,對于自己將來登上皇位沒有壞處,不幫,也不會有何影響。還是問問函兒的意見吧……見肅陵淵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眼神,蕭墨函明白這是在詢問自己的意見。湊過去,在肅陵淵耳邊小聲說道,“二哥……似乎對程家小姐……頗為傾心……”肅陵淵點點頭,反正王夫人也是遲早要辦的,隨后對皇后說道,“母后需要兒臣如何做?”☆、布局皇后知道肅陵淵這么問便是答應(yīng)助自己一臂之力了,暗暗松了口氣,收斂了神情說道,“后日……是墨函回門的日子……”而后,皇后將自己的想法慢慢的說與肅陵淵和蕭墨函貳人知曉。肅陵淵思忖片刻,將自己之前派人監(jiān)視車夫及小廝的事情也一一道來,三人一番籌謀,終于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計劃。這日晚上,蕭墨函便給蕭墨玉送去的消息,約他明日一聚。第二日巳時,蕭墨玉便到了約定的地方,推開門,看到房間里的人大感驚訝。“末將參見太子、太子妃?!笔捘駴]想到肅陵淵也在。“二哥不必拘禮。”肅陵淵虛浮一把,應(yīng)道。蕭墨玉對于肅陵淵如此親切的態(tài)度微微訝異,態(tài)度更是恭敬,“不敢不敢,太子喚我墨玉便好?!泵C陵淵本就比蕭墨玉年長,還貴為太子,蕭墨玉知道肅陵淵如此待他,全是看在蕭墨函的面上,不由得心里對蕭墨函更是親近感激。“太子不是外人?!笔捘娛捘裆袂槿耘f有些緊張,拍了拍蕭墨玉的肩膀,安慰道,“二哥說話隨意便是?!?/br>蕭墨玉見肅陵淵與蕭墨函一同面帶微笑的看向自己,定了定心神,點了點頭。“二哥,這次約你出來……是有事相商?!比俗?,蕭墨函首先開口說道。“何事?”蕭墨玉有些意外地問道。“是關(guān)于……”蕭墨函故意拖長尾音,調(diào)皮地說道,“二哥的終身大事。”“終,終身大事?”蕭墨玉聞言果然面上一紅,“二哥的親事哪里需要太子cao心……”“哈,這次還非得陵淵cao心不可?!笔捘镒欤瑩u搖頭,語氣有些憤慨,“不然……以嫡母的性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