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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匯報工作,郁木槿一開始還豎起耳朵聽著,后來發(fā)現(xiàn)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便打了個哈欠,不在意了。每過多久,終于刑部尚書提出童堡的事,讓陛下定奪。郁木槿立刻直起身子,準(zhǔn)備聽聽陛下怎么說。第46章決戰(zhàn)童堡的事情現(xiàn)在在郁木槿眼里,并沒有那么大了。只不過童堡這件事情還是很有用的,他那些家人想要更多的賠償以保障以后的生活,此事就必須越鬧越大。以前欽定的欽差,在陛下的腦海里影響似乎并不是很重,他想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想起來,還是旁邊伺候的內(nèi)侍低聲提醒,他這才想起來,同時也想起絳縣的蝗災(zāi),還有被他故意抹殺的,屬于楊騫昊的功勞。這時候提起童堡的事情,有那么點爭鋒相對的意味,陛下一雙銳利的眼睛看著站在下面的楊騫昊,一時間竟忘了收斂自己的情緒。恰在此時,楊騫昊抬起頭來看到他臉上來不及收斂的表情,兩人四目相對,楊恰好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頗為不屑的笑容。童堡的功勞在楊騫昊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再說絳縣的縣令已經(jīng)站在他這一邊,這比什么都要重要。也許陛下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怒極。“查,給我狠狠的查,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真相!”一本奏折扔下來,陛下顯然余怒未消,竟然直接站起來離開了。內(nèi)侍慌忙上前大喊下朝,下面的大臣紛紛跪在地上謝恩。楊騫昊下跪行禮的時候,郁木槿趕忙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滾出來。離開皇宮的時候,天剛好大亮,正是吃早飯的好時機(jī),不過郁木槿不方便出現(xiàn)在人前,還是得回王府。王府里的早餐早就準(zhǔn)備好,郁木槿變成成年人的模樣坐在楊騫昊的大腿上,抱著粥碗喝粥,一邊側(cè)頭問:“陛下似乎真怒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自然是借由童堡的事情入手,把所謂的組織連根拔起?!睏铗q昊說這句話的時候,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凝,“若是真的跟咱們猜測的一樣,陛下原本就不是大梁的人,那我就不嫩袖手旁觀?!?/br>郁木槿點點頭,繼續(xù)喝粥,拿筷子夾咸菜吃,心里卻是覺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要不然也不能解釋陛下為什么反對國花的存在。如果這個陛下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大梁好,恰恰相反,他的目的是弄垮大梁,那么一切就有了解釋。按照郁木槿的傳承記憶,國花存在一天,大梁就依舊固若金湯,即便是出現(xiàn)一些天災(zāi)人禍,也都在承受范圍內(nèi),但若是國花一旦消失,大梁將會立刻崩塌瓦解。如果當(dāng)初國花真的被一把大火燒掉,現(xiàn)在就沒有大梁的存在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么巧合,命運(yùn)往往都不會讓任何人預(yù)測到,郁木槿沒想到自己會在大梁重生,成為一棵極為重要的國花,恐怕幕后之人也想不到國花非但沒有被大火燒死,反而還茁壯的活了下來。組織里引以為傲的蠱蟲在郁木槿眼里根本沒有多少作用,他直接用大青蟲就可以破解。也許是察覺到什么,楊騫昊突然改變態(tài)度,敞開王府的大門,接待投過拜帖的大臣。這給許多關(guān)注王府之人一個信號,昊親王開始行動了,而且早有準(zhǔn)備,要不然也不會這般光明正大。許多老臣雖然沒有多少實權(quán),但也不是一無用處,他們幾乎是前腳跟后腳的進(jìn)了王府的大門。楊騫昊也沒有跟他們寒暄,更沒有啰嗦,而是開門見山,幾句話點出自己的目的。他要主動出擊。往年都是他主動退讓,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退無可退的時候,就算是為了郁木槿,他也要做出選擇,更何況知道陛下有可能的身份之后,為了大梁,他也必須采取行動。很快,許多精明的人都知道,揚(yáng)州城恐怕是要變天了。郁木槿坐在楊騫昊懷里,身后還有一個小小的軟墊子,這是楊樹特地一針一針縫起來的。用干凈的油紙布包著一塊酥脆可口的點心,郁木槿無聊的時候就會掰開油紙布啃一口,他變小之后,弄出來的動靜也特別小,再加上楊騫昊的特意掩飾,旁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聽著楊騫昊跟前來拜訪的人的說話聲,郁木槿知道他把所有的暗線都拉出來,所有的棋子都啟動了,成敗在此一舉。這種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氣勢讓郁木槿感慨,讓他自己來肯定拿不出這么大的手筆。楊騫昊平時看著溫文爾雅,卻沒想到手下真的有不少人,或許這也是陛下厭惡忌憚他的原因。所有能用的人都全部啟動,包括埋在宮里多年的棋子,再加上手下的人,要找一個斗篷男,根本不在話下。這更能說明一個事實,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魑魅魍魎都像跳梁小丑一樣,不過是徒勞掙扎罷了。只不過斗篷男藏的地方倒是十分有趣,要不是楊騫昊動用的人比較多,還真的找不到這地方。不管多么繁華的揚(yáng)州城,總是會有這種讓外人忽視的地方。骯臟的臭水溝,亂七八糟的巷子,還有表情呆滯,卻手腳利落,眼中不時閃過精光的人,都說明這里易守難攻,極為隱秘。楊騫昊穿著黑色的長靴,表情平靜的走在巷子里,身后的人大氣不敢出一下,最后七拐八拐的進(jìn)入一個較為精致的小樓里。難得這種地方還有這么干凈的地方,楊騫昊臉上露出一絲嘲諷,徑直走到里面。這里是一個暗娼館,平時并不對外開放,只接待達(dá)官貴人,因為隱秘性夠好。當(dāng)然,這里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組織的據(jù)點,先前被發(fā)現(xiàn)的據(jù)點不過是放在明面上的幌子,這里才是真正的據(jù)點。早在楊騫昊來之前,這里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起來,同時還有斗篷男,不過因為他行蹤詭秘,手段層出不窮,只能把他單獨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郁木槿好奇的從楊騫昊懷里探出頭,一樣就看到一個黑洞洞的屋子,一股難以言喻的血腥味傳出來,令人作嘔。“這是什么地方?”楊騫昊面無表情的問。“回王爺,這是他們關(guān)人的地方?!迸赃呌腥斯Ь吹幕卮?。緊閉的石門緩緩打開,楊騫昊和郁木槿一起看著屋子里的人。斗篷男還在,盤腿坐在地上,一張臉隱藏在帽子下面,看上去黑洞洞的。察覺到有人站在門口,斗篷男動了動,卻沒有說話,仿佛并不害怕。楊騫昊也沒有跟他客氣,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大青蟲就甩了過去。最近郁木槿沒有回到花盆里,雞仔刨土也沒有興致,平時除了跟郁木槿玩,就是跟大青蟲玩。大青蟲經(jīng)常被雞仔踢飛,咕嚕嚕滾出很遠(yuǎn),以至于他整條蟲都變得十分瘦弱。現(xiàn)在猛地被扔出來,大青蟲飛快的落到斗篷男的衣服上,他只覺得全身非常難受,下意識咬了一口斗篷,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