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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適應,明明今天片場還好好的,怎么翻臉不認人啊。突然想起,好像真的是這樣,拍戲的時候陸言對他一直算溫和,甚至比正常前輩更好的教導他。但是私下里,真是不敢恭維。“好好好,大影帝,大財主,我這就去給你做飯。”林夕郁悶地翻了個白眼,不情不愿進了廚房。沒有看到陸言在背后似笑非笑牽起的嘴角。糖醋魚?清燉魚?看著昨天買回來的一堆魚,當初是誰說著他會做來著?林夕把魚拿出來解凍,又拿出香菇鮑菇青菜,準備來個一鍋亂燉魚。那廂陸言還在看,林夕奇怪,這人明明就討厭自己,還要看自己的戲,真是猜不透。燜好米飯,等著魚出鍋。的預告片馬上要出,下個月要上映了。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估計上映時會蹭一波熱度發(fā)官宣。林夕有些緊張,的口碑,褒貶不一,雖然很多觀眾認可了他,他也多了一大批粉絲。但是依舊急需一部作品,證明他不是超常發(fā)揮或是歪打正著,他就是在進步,在努力。他需要更多的認可,更高的人氣,至于更好的資源,已經(jīng)完全不用擔心。根據(jù)小花的不完全統(tǒng)計,經(jīng)過后,他可以算得上一個三線小明星。又經(jīng)過蹭陸影帝熱度,拉關(guān)系,成功的比三線小明星名氣大流量強。就看這大制作,能捧他到什么程度。不過演砸了,他還是逃脫不了完蛋的命運。“嘶?!碑斠宦暎瑴韬?狠.碰在瓷板上,“燙死我了。”正呼倒霉,拿起布子裹在碗沿,忽然一雙手從身后伸過來,直接把那盆魚端走了。林夕看了突然出現(xiàn)的陸言一眼,給他盛了碗米飯。“你這,真能吃?不是想毒死我了事吧?!?/br>林夕看了眼燉的面目全非的魚,很有自信地說:“當然能吃,很香的。如果能毒死你那最好不過了?!辟u相不大好,都說了不太會做魚。他家編輯菊苣做的魚比較好吃?!白蛱焓钦l說自己會做,然后又不動手的?”陸言吃了兩口米飯,望一眼魚,再吃兩口米飯。林夕舀起一大勺魚蓋在米飯上,盯著陸言說:“吃?!?/br>看著陸言無奈扒飯的模樣,林夕難得心情大好。得瑟地扭著屁股在屋里亂轉(zhuǎn),欣賞著電視機內(nèi)自己的風采。聽陸言吃完,一個人在那喃喃還挺好吃的,林夕心情更好了。好到,當陸言要走的時候,他沒頭沒腦的問了句:“不住下?”說完就后悔了,這怎么看怎么像小情人留情夫的戲碼。陸言的眼睛里立馬爬上嘲諷,回道:“看來你習慣得挺快,這么希望我住下,還是說昨天沒發(fā)生什么,你有點遺憾?”“你,”你妹啊,“呵,趕緊滾趕緊滾。”陸言臨走前摸了一把他的額頭,林夕有些頭疼。從今天下午小花在他跟前嘰嘰喳喳了半個小時,他的腦袋就沒清凈過。夜晚,林夕在床上翻來覆去,每次迷迷糊糊睜開眼,總覺得旁邊有個人靠在床頭看著他。一顆汗珠從額頭上滑落,身上覆蓋著一層薄汗,林夕不舒服地在被褥里拱著。靠在床頭的人不見了,床邊似乎有人把他抱進了懷里,一遍遍撫摸著他的脊背。他像是看到了熟悉的電腦桌,窗臺還有窗外的枝椏。好像編輯菊苣的味道,背后的那雙手,讓他由難受不安,陷入了沉睡。第二天起來,頭疼的林夕模糊的想起了昨晚,一量溫度,38°5。發(fā)燒燒得都出現(xiàn)幻覺了,林夕覺得自己沒救了。小花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看林夕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擔心起來。林夕說沒事,死不了,讓他趕緊走不要耽誤了時間。等他們到的時候,劇組所有人都在感謝陸言這個投資人,原來是陸言包了機。上飛機的時候,林夕有些踉蹌,兩天連續(xù)淋雨,讓他的身體狀況不算太好。小時候原本很強壯的身體,讓近幾年失意的林夕糟蹋地差不多了。林夕有些抑郁,怎么不管是現(xiàn)實還是書中,他永遠都逃不了一個病秧子的人設(shè)。陸言一上來便把他拉到了頭等艙,手在他額頭探了探,說:“睡下休息休息吧?!?/br>“柯哥?!标懷缘慕?jīng)紀人,屬于經(jīng)紀人中的影帝級別。不過還沒說上話,就被陸言一句出去,給打發(fā)走了。林夕頭腦發(fā)熱,燒的他暈暈乎乎,睡在冰涼的座椅上有些舒服,再顧不了其他,閉上眼睛休息起來。薄薄的毯子蓋在身上,林夕微睜開眼看著陸言沒來得及拿開的手,笑了笑,就這么睡了過去。第60章被影帝捧殺的影帝十一稍微睡了一會兒,林夕感覺好了很多。睜開眼,手邊放著藥和水。陸言見他醒來,說:“把藥吃了?!?/br>“不然下午沒法開拍,就不好了?!?/br>林夕有些疲憊的扯出一個笑容,沒有說謝謝,拿起膠囊放進嘴里,又費勁的去拿水杯。陸言眉頭一皺,輕松地拿起水杯遞到林夕嘴邊,讓他就著喝了口水。“謝謝?!?/br>陸言不客氣地說:“我只是不想耽誤下午的拍攝?!苯又值溃骸吧頌檠輪T,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和臉。如果連身體都照顧不好,我們的約定作罷,你還是趁早退出娛樂圈吧?!?/br>大概是因為生病太過疲憊的原因,林夕只是靜靜地聽著,然后乖巧的恩了一聲。這倒讓陸言也沒了聲。生病會讓人脆弱這點,林夕絕對贊同。比如現(xiàn)在,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對陸言說當初他有錯,但并沒有他想的那么不堪。他想解釋當時的情況,懇求陸言的原諒,想對他說,我們和好行不行。“陸言?!绷窒﹂]著眼睛。“恩?”“其實當年我……”“林夕,你是不是想死?還是想再被揍的半死不活?”陸言忽然激動起來,“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讓你敢在我面前提當年的?”林夕著急地睜開眼,看著狠狠瞪著他的人,急切道:“不是,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陸言再次打斷他,滿眼嘲諷道:“你想解釋什么?當年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你也不用解釋,我哥幫我查的很清楚?!?/br>林夕一愣,心中劇痛,皺起眉頭問:“陸哥?他去查的?”他徹底惹惱了陸言,對面的人撇過頭,閉上眼說了最后一句話,再沒有理他。他說:“我不管你又想作什么妖,如果你再提一句,我們的約定立馬作廢。一下飛機你就給我滾蛋,我不會再那么客氣的把你請出娛樂圈?!?/br>林夕靠在座椅上,看著面前側(cè)身對著他的人,毛毯掉在了地上,他也沒有力氣去拾。當時林夕設(shè)定這個情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