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3
不可能,但我倒希望是王禹?!?/br>“怎么講?”“那家伙惡魂眾多,作為集魂者只要給足懲罰,便可將那些魂一舉納入幡中?!碧菩蘅戳私瓨蛞谎郏叭绻隳艹晒橥跤碜鼋?,肯定大有所獲?!?/br>江橋聞言愣了一下,心想老祖宗的境界就是不一樣,壓根不愁能不能抓住那家伙,滿腦子都是抓那家伙到底有多大好處。醫(yī)院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警方來找陳桂做了筆錄核實,而后陳桂在微博上替唐修做了澄清。他對外宣稱自己噩夢心悸恍了神,黑燈瞎火的竟然把走廊上散步的江橋當(dāng)成了歹徒,如果唐修沒強力制止他,可能他真的會失手把江橋掐死。挨打的人醒來第一時間發(fā)公告,前一夜的謾罵也就煙消云散。老祖宗的粉絲終于緩過一口氣來,晃晃有些紛亂的大腦,開始重新理順整件事。其實說起來,不過是正能量藝人的又一次見義勇為罷了,只不過場合跟對象換了一換,唬了大家一下。唐修再上網(wǎng)關(guān)注這事的時候,那條爆料視頻已經(jīng)從微博上被轉(zhuǎn)移到了某視頻網(wǎng)站,滿屏的彈幕沒有一條責(zé)備他動手的,反而全都是“表白唐總的大長腿”、“求踹”、“唐總蘇爆了啊啊啊”……還有唐修失控時一不小心說漏嘴自稱的那句祖宗,簡直滌蕩了每一個粉絲純潔的小心靈。視頻播放到那句時,滿屏幕的“祖宗”糊住了畫面,他嘆口氣摘掉了耳機,把手機扔在了一邊。江橋笑嘻嘻,“網(wǎng)友們都說你實力護導(dǎo)演,我們的CP粉隊伍又壯大啦?!?/br>唐修瞟他一眼,一邊給屁顛屁顛過來求摸頭的小小修順順毛,一邊說道:“在暗處的人還沒個頭緒,你倒是挺放松的?!?/br>“有老祖宗護著我,怕什么呢?”江橋笑。走廊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還有迷之BGM,老祖宗皺了皺眉,“什么聲音?”江橋嘆口氣,“陳桂找來驅(qū)鬼的,我看就是一群跳大神騙錢的姑婆……我也很服他了,認識這么多年,頭一回發(fā)現(xiàn)他還有這毛病?!?/br>驅(qū)鬼……唐修眼神撇開,不予置評。若說那晚真是鬼,他不信??扇绻缓蟮氖且粋€普通人,卻又有很多地方解釋不通。最讓人困惑的就是視頻的拍攝角度,太迷了,就連網(wǎng)上都有鍵盤俠質(zhì)疑這個拍攝角度,甚至說是唐修團隊刻意搞的這一出炒作。他正凝眉沉思著,手心毛乎乎的rou團突然一扭身鉆進了床底下。劇組床低床板薄,小小修那個大屁股在底下一拱,床上的人腿都有感覺。江橋無語,捶了捶床墊那塊,“小小修!出來!自己什么體型心里沒點數(shù)嗎?”小小修在底下嗷一聲,大屁股拱發(fā)拱發(fā),又挪到旁邊了。“算了,讓它自己撒歡去吧。”唐修嘆口氣,要和暗處的人勾心斗角不說,家里這一人一狗也沒個讓他省心的。他正要下床出去看看那群驅(qū)鬼的人,然而腳還沒落地,差點踩到從床底下突然蹭出來的狗屁股。老祖宗嫌棄地挪開了腿,眼角下垂,語帶不悅,“你這家伙,到底在鬧騰什么?”小小修身軀龐大,狗爪子扒著地毯往后使勁,終于一寸一寸地把自己從床底下懟了出來。狗頭沾滿了床底下的灰,嘴上叼著一個黑色的東西。江橋探頭一看,是他早上回來隨手扔在地上的手機,不知道怎么搞的被踹進床底下了。唐修已經(jīng)無語走開,江橋蹭過來拍了拍小小修,“松嘴!”狗嘴一張,手機掉在了江橋手心里,上面的玻璃碴子又少了不少,江橋倒吸一口氣,不輕不重一巴掌拍在小小修腦門上,“你是不是傻?咬這玩意干什么?張嘴我看看?!?/br>有老祖宗在旁邊,小小修很能聽懂人話,乖乖地張開了嘴,鮮紅的舌頭一歪,哈喇子掉下來淌在了江橋腳背上。江橋一邊嫌棄地挪開腳一邊檢查它的上下牙膛,還好,沒什么扎傷劃傷的地方。“以后不許這么皮了,玩去吧。”江橋順手搓了搓狗肚子,把破手機隨手放在床頭,轉(zhuǎn)身對唐修說道:“哎,你要是看見小李順便幫我問一下,我的新手機買回來沒?”“好?!?/br>走廊里沒什么人,那幾個來驅(qū)鬼的女人放著讓人一言難盡的BGM,在走廊盡頭的露臺上走來走去,空氣中還有一股燒草木灰的味,那些黃色的符老祖宗一看便知是騙人的。他懶得去湊熱鬧了,只是在走廊里漫無目的地走了一圈。劇組延緩開工,但人員都在,老祖宗耳聰目明,一圈走下來心里就有數(shù)了。這些房間看上去房門緊閉,但基本上都有人趴在門背后,從貓眼里偷看偷聽。劇組鬧了這么大的笑話,吃瓜群眾自然少不了。唯二人在房間卻沒心情看熱鬧的就是兩大男主,陸鑫榮和陳凡。唐修去冰箱里隨手拿了兩罐啤酒,先敲開了陸鑫榮的門。陸鑫榮正在房間里看劇本,穿著一身挺休閑的毛衣牛仔褲,毛衣領(lǐng)口開的大,鎖骨上被唐修一腳下去砸出來的青紫還很明顯。唐修有些歉意地笑,“抱歉前輩,昨晚我也失控了,給您賠禮了?!?/br>陸鑫榮表情并不太好看,是人挨揍都會不爽,更何況是在劇組里,視頻還被流到了網(wǎng)上,他那狼狽樣被網(wǎng)民們看了個透。可唐修主動上門賠禮道歉,他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只能勉強扯扯嘴角,接過了那罐啤酒。拉環(huán)咔噠一聲被拉開,陸鑫榮先仰頭灌了幾口,撞撞唐修手上那一罐,說道:“昨晚也是我沒搞清楚情況就動手,不能全怪你,這事過去了?!?/br>黑發(fā)的年輕人似乎是松了口氣,眼角帶上幾分輕松的笑意,“前輩昨晚反應(yīng)好快,我都嚇了一跳?!?/br>陸鑫榮呵呵了一聲,并沒有聽出來唐修的試探,只淡淡道:“我反應(yīng)再快也不如你。我練過五年散打,卻被你兩腿砸在地上了。你看起來不壯,但速度和爆發(fā)力都十分驚人,我看你動作像點少林功夫又有柔術(shù)和五散拳的痕跡,到底什么路數(shù)?”老祖宗淡笑,陸鑫榮說對了幾樣但也只是幾樣而已,他行走萬年,各派門宗兒都在身上纏著,一招一式早就不是幾家能說清的了。陸鑫榮見他不回答也不強求,只擺擺手道:“有機會再切磋一下吧,你拍完這部戲直接回內(nèi)地嗎?如果留下玩的話可以叫我?!?/br>唐修聽出他趕人的意思便沒有再尬聊,客套了幾句就轉(zhuǎn)身告辭了。陸鑫榮的房門在背后關(guān)閉,老祖宗面上溫和謙遜的笑意消失。其實這家伙是他最懷疑的人。昨晚那個視頻拍攝角度詭異,如果說當(dāng)時有人有可能拍到,那么就只有在他身邊的江橋、陳桂、陸鑫榮三個人。江橋不可能,陳桂已經(jīng)昏迷了,嫌疑最大的就是陸鑫榮。可看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