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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讓我一個人在那傻守著?。堪研⌒⌒藿o我牽上,被發(fā)現(xiàn)了我還可以說是遛狗……”小小修像是聽懂了他的話,掉頭就要往床底下鉆,然而江橋身子剛閃進來,還沒來得及跑過去抓狗,集魂幡就忽地一下掀了起來,發(fā)出如上次一般的沙沙聲響。唐修心頭一個激靈,立刻道:“你過來,站近點!”江橋走過來,集魂幡沙沙沙抖得更歡了。第八十一魂格亮起,那個符號抖動著抖動著,模糊的邊緣竟?jié)u漸清晰了些。這還是第一次,那個模糊的一坨發(fā)生了變化。唐修震驚地瞪著那個符號,片刻后略帶僵硬地舉起手指著它,“圓形!看見了嗎?”然而江橋卻說道:“圓形?明明是個六芒星啊?!?/br>在這一瞬間,兩人同時回過頭,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一模一樣的震驚。唐修用手指微微描摹著那個圓形的輪廓,“你確定你看到的是六芒星?”“確定?!苯瓨虮牬笾劬Γ袄饨欠置?,非常規(guī)整?!?/br>半分鐘后,集魂幡安靜了下去。“你們集魂者每個人的集魂幡都長一樣嗎?”江橋突然問道。唐修看著他,“不一定。八十一魂格會構(gòu)成一個圓盤,但是集魂幡本身的形狀會有不同。比如我的集魂幡是中規(guī)中矩的長方形,最下面那條邊有一些不規(guī)則。而葉之珩的集魂幡卻是一個標準的正方形,看起來小了一個尺寸。”江橋說道:“我的集魂幡,會不會是六芒星形狀?每個人看見的是什么符號,他的集魂幡就是什么形狀。”“這解釋不通。”唐修搖了下頭,“如果是這樣,我看見的是圓形,我的集魂幡應該是圓的?!?/br>江橋嘆了口氣。千頭萬緒,卻沒有一條完整的邏輯能降這些線索整理起來。唐修緩緩道:“但這個巧合卻跟我們剛才在山洞里發(fā)生的事一模一樣。這個山洞也許會提供更多線索,明天拍攝時我再研究一下。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江橋哦了一聲,“狗繩呢?我?guī)⌒⌒奕ギ斠粫o花使者?!?/br>“在地上?!碧菩拚f著轉(zhuǎn)身去拿狗繩,然而他剛一回頭,卻敏銳地聽到了腳步聲。下一秒,陸鑫榮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來,“你睡了嗎?我從外面路過,好像聽見你有說話?!?/br>唐修愣了下,江橋也僵住了。“唐修,睡了嗎?”陸鑫榮的聲音放輕,帶著一絲不確定傳進來。“哦哦,來了。”唐修走過去掀開門簾,陸鑫榮一身睡衣外面裹了一件長羽絨服,有些歉意地笑,“抱歉這么晚打擾你,你方便說話嗎?”唐修的目光從他身邊向遠處看去,可心已經(jīng)不在剛才那個地方了。江橋從里面走出來,陸鑫榮有些驚訝,“江導也在?”江橋沉穩(wěn)地嗯了一聲,“來說點事情。我說完了,你們聊吧?!?/br>“好?!?/br>江橋回頭看了唐修一眼,沖唐修微微點了下頭?!拔胰プ咭蛔?,你們聊完早點休息?!?/br>唐修知道他的意思是會去確認一下可心安全,便點了下頭,笑著對陸鑫榮說,“進來吧。”第69章修行者的自我探索陸鑫榮一進房間目光就被集魂幡吸引了,有些詫異道:“想不到你喜歡玩飛鏢啊。”唐修聞言勉強牽起嘴角笑了下,“這不是飛鏢盤,是我的……一塊壁畫,很多年的舊東西了?!?/br>“壁畫?”陸鑫榮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看到下擺飛起的毛邊,點了點頭,“確實有種舊物的韻味?!?/br>唐修微笑,陸鑫榮今晚有些反常,沒話找話是從來沒有過的。果然,他寒暄了幾句后說道:“今天你和我說你懂中醫(yī),我能不能咨詢你一個問題?”“當然,您說?!?/br>“是這樣的?!标戹螛s舔了舔嘴唇,緩緩道:“假如人傻了,要怎么辦?”唐修聞言一愣,“傻了?怎么傻的?”“發(fā)燒燒壞了腦子,能聽懂很基本的話,但也有時候什么都聽不進去就知道傻笑。肢體還算協(xié)調(diào),就是無法交流,也喪失了行為能力?!?/br>唐修萬萬沒想到陸鑫榮來咨詢的是這么個病情,他斟酌下說道:“高燒后癡傻自古皆有,古典中醫(yī)運用針灸,以行針疏通血脈,但真正成功根治病患的非常少見。西醫(yī)我也懂一點,你說的情況應該是大腦的綜合語言區(qū)受到損傷,小腦和腦干無損。這種情況……”唐修頓了下,“病患多大年紀?”“和年紀有關(guān)?”“當然?!碧菩逕o奈笑,“如果年齡很大,我會推薦找可靠的中醫(yī)堅持常年針灸,雖然見效慢,但是比較保守。但如果年齡尚輕,要為未來打算,還是送大醫(yī)院請專家來研究療法吧。”陸鑫榮沒有回答,他望向一邊有些出了神,眉宇間爬滿愁緒,過了許久后沉嘆口氣擠出一絲苦笑,“謝謝你了。”他不肯透露過多細節(jié),唐修也不多問,只笑道:“前輩早些休息吧,您的戲份重?!?/br>“嗯?!标戹螛s轉(zhuǎn)身,突然又想起來了什么似的,回頭問道:“江導下一部戲也要拍類似的搞笑商業(yè)劇嗎?”話題轉(zhuǎn)換太快,唐修被問一愣,“這我不知道,他沒提過。”陸鑫榮哦了一聲,笑道:“江導對你很看重,我以為他是來找你談之后的合作?!?/br>老祖宗微挑眉,不動聲色道:“還是談之前合作的戲的問題,江導自己是最大的投資方,后續(xù)還有一些活動希望我能參加。”“這樣?!标戹螛s笑道:“導演和演員多走動是正常。今晚謝謝你了,不過劇組人多眼雜,這事盡量幫我保密吧?!?/br>唐修心里一片洞明,只溫聲道:“前輩放心,私人小事,沒什么可張揚的?!?/br>陸鑫榮嗯了一聲,神色放松了些,說了聲晚安便走了。過了差不多五分鐘,江橋進來了,“他已經(jīng)回帳篷了,我看他進去的?!?/br>唐修嗯了一聲,“可心呢?”“好著呢。我去那小丫頭和她助理合住的那個帳篷外看了,里面亮著燈還有兩人的說話聲。”“在說什么?”“沒聽清,但聽見笑了。這事確實有些邪門,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和一個三十來歲的老男人,深更半夜有什么好聊的?!苯瓨驀@了口氣,“陸鑫榮找你干什么?”唐修把陸鑫榮說的話一五一十說了,江橋一邊聽一邊脫衣服,天氣太冷,某導演敏捷地鉆進了被窩,說道:“他今天對可心表現(xiàn)出過度關(guān)切,又來請教燒成傻子怎么治,問他病患年齡還逃避不答,會不會是他認識和可心差不多大的小孩,是那小孩燒成了傻子?”“有可能吧?!碧菩迖@了口氣,“能把腦子燒壞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