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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輛也給他們讓了位置!莊曉夢透過后視鏡看到,他們越過的這兩輛貨柜車竟然并成一排勻速行駛,好像在為他們保駕護航! 還有一輛在他們的正前方,左少洛保持著跟它一樣的速度,并沒有要超過它的意思。突然,前方貨柜車厚重的鐵門慢慢放了下來,在與地面摩擦的同時還冒著火星子。 左少洛順勢開了進去。 莊曉夢看見在后門被慢慢關上的同時,后面原本排成一列的貨柜車散了開來,左邊那輛開始往前開,甚至超過了他們所在的這輛! “手機給我!”左少落打開了車燈,將手伸到她面前,莊曉夢猶豫了片刻,還是不由自主的將手機遞給了他。 “回頭再給你買個新的?!弊笊俾逶捯魟偮?,便將莊曉夢的手機,往即將合上的鐵門右邊方向扔了出去。 *** “呼叫總部,前方有幾輛貨柜車擋了路,疑犯跟丟了,請求支援!” 韓致遠沉思了一會,“周成,曉夢的手機信號找到了嗎?” 周成始終盯著屏幕,頭也不抬的說,“信號源快到十字路口,但是,不動了!” “韓局,貨柜車和各組的警車都已在監(jiān)控范圍,但是沒有找到疑犯那輛警車!” “各組注意,疑犯很可能在其中一輛貨柜車里面。。。” “韓局,快看!!” 三輛貨柜車在十字路口,分別往三個不同的方向開去。 韓致遠拍了一下桌面,氣憤的喊道,“通知交警大隊,在他們必經(jīng)的三個路口設置關卡!每兩組跟蹤一輛,前后夾擊!快!” *** “他們是你的同伙?” 同伙?左少洛皺了皺眉,這個詞聽著很不順耳! “我不認識他們!”撂下這句話,他走向前面早就備好的一輛車,彎著腰伸手從車底拿出鑰匙。 莊曉夢也跟著下了車,走到他對面,憤怒的質(zhì)問道,“你還要騙我到什么時候?” “現(xiàn)在還不是他們出現(xiàn)的時候,這些不過是花錢請來的司機而已。” 左少洛站在車的左邊,左手拿著鑰匙輕輕按了一下按鈕,右手順勢搭在了車頂上。莊曉夢望著他的那雙手,白凈修長,骨節(jié)分明,多么好看的一雙手?。?/br> “以前只知道這雙手是用來救人的,沒想到,它們也殺過人!” 莊曉夢陰陽怪氣的幾句話,讓左少洛蹙緊了眉頭,他閉了閉眼,嘆了口氣說,“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他的眼神里明顯流露出難過的神色,莊曉夢突然心里一緊,自己從沒這樣跟他說過話。但是,到底真正的他是什么樣子? “時間差不多了,放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第一,下車,回去繼續(xù)當你的警察,以后。。?!弊笊俾迓酝nD了一下,臉上顯出嚴峻的神態(tài),輕聲說,“再見面就是敵人!” 接著他又提高了音量,“第二:跟我走。” 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里既充滿了期待,又有些擔心,他不自覺的摩擦著手里的車鑰匙。 “去哪?”莊曉夢問。 “加入我們!”或者解散?去哪都行!他最初的目的已經(jīng)變得不再單純了。 “爺爺奶奶那邊,殷輝會代替我們一直照顧著?!弊盍私馇f曉夢的人莫過于左少洛,她唯一牽掛的就是年邁的二老! 他見莊曉夢沒什么反應,又接著說,“你不是一直在追查‘黑暗組織’的下落嗎?” “你有他們的消息?” “嗯?!?/br> 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兩件事,他都有了安排,她還有什么理由不跟他走? 可是,這一切為什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十年之前 在這一切事情還不曾發(fā)生的時候。 15歲的莊曉夢和其他女孩一樣活潑開朗,但這都基于她幸福的家庭!跟別的即將中考的學生不一樣的是,她并沒有什么壓力。她的家人對她的成績并不是那么在乎,首先是因為她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其次是,父母工作太忙,總是沒有時間管她。 而家里的事情一般是老爺子說了算的,對于老爺子來說,莊曉夢考什么高中都好,最重要的是以后不要當警察!家里有兩個“瘋狂的警察”已經(jīng)夠了! 但是,莊曉夢的理想就是想成為像父母那般的刑警。她的父母對這份職業(yè)幾乎投入了全部時間和精力,用老爺子的話說,他們這是“入魔”了,不論在何時何地,他們討論的基本上也只有案情,從小在耳濡目染之下,莊曉夢便對查案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 *** 這晚窗外夜色正好,皓月當空,銀色的光線透過玻璃窗,灑在了莊曉夢的床前。雖然這夜十分寂靜,但她仍然無法入眠。 “怎么還沒回來?”莊曉夢拿起床頭柜上的鬧鐘看了一眼,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 平時父母回來,她早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今天卻不知怎地,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只能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誒,回來了?” 莊曉夢突然聽見汽車的聲音,她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光著腳丫跑到窗口一瞧,“是他們!” 然后輕輕的走到她的房門后面,側著耳朵偷聽著:熄火,開門,接著便沒了聲音。不一會,其中一人走上樓來,那人的腳步略顯沉重,腳上的拖鞋隨著主人的步伐,極有規(guī)律的與地面摩擦著,拖鞋發(fā)出的噠噠聲,在傳進了左邊書房后才結束。 莊曉夢躡手躡腳的走到半掩著的書房門前,右手緊緊握著門把手,身子往前傾了傾,將整個小腦袋探進書房里,左手捏著嗓子,壓著聲音并嚴肅的問,“案子查的怎么樣?” “有進展了!”莊嚴低頭研究著手里的資料,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喜悅。但是,這稚嫩的聲音是? “莊曉夢同志,怎么還不睡?” “睡不著,齊敏同志在樓下干什么呢?”莊曉夢將雙手背在后面,笑嘻嘻的走到書桌前。 “她在煮面條?!?/br> 莊嚴見莊曉夢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的盯著桌面上,便順手拿起一本書將其蓋上,“快去睡覺!等下齊敏同志上來,我可不幫你!” “說得好像您經(jīng)常幫我似的!她還要好一會才會上來,快給我講講,最近在查什么案子?” 莊曉夢半身趴在書桌上,雙手托著腮,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儼然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樣子。 她從小就喜歡聽莊嚴講的這些“故事”,但是被老爺子和齊敏發(fā)現(xiàn)后就給嚴令禁止了,莊嚴基本上沒再講過,害的她只能常常偷聽。 “老案子了,”莊嚴謹慎的望了望門口,然后似笑非笑的說,“那什么,我去看看齊敏同志面條煮好了沒有?” 接著利索的站起身,離開前還對莊曉夢沉聲說,“要看,你自己看,我可不想被罵!”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