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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法?”高子騫非常認真的看著她。 “我還不能確定,”莊曉夢搖了搖頭,看看曲義的資料,她又接著說,“那天我們?nèi)フ倚仙墼l(fā)現(xiàn)他的手臂似乎有傷,而袁若云回答的時候,遲疑了幾秒,這讓我更加肯定,邢邵元的傷是舊疾。 曲義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如果還活著,多少會落下一些頑疾,有可能他的臉部也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不得不整容!還有他們兩個人的身形很像。” 聽完莊曉夢的見解,林靖平戲謔的說,“就算曲義和邢邵元是同一個人,可他的動機仍然不清楚!就因為段佩佩劈腿嗎?” “我們先朝著這個方向查下去,”高子騫一邊嘴角上揚,輕蔑的笑著說,“老林,把邢邵元帶回來聊聊!” 即使兇手是邢邵元,那他也是甕中之鱉! *** 莊曉夢再次見到邢邵元時,覺得他的眼里多了幾分狡黠。 “各位警官,還有什么要問的嗎?”他雙手交叉放在桌上,兩個拇指在不停的互相繞圈轉(zhuǎn)動著,滿臉都寫著無所謂。 “姓名、籍貫、年齡!” 衛(wèi)華坐在邢邵元對面,說話的語氣很是強硬,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林靖平拿著本子靜靜的坐在衛(wèi)華邊上,沒有出聲。而其他人都站在會議室門外,盯著邢邵元的一舉一動。 邢邵元對衛(wèi)華的威懾毫無懼色,依然保持著微笑,他從西裝內(nèi)襯里掏出身份證放在桌上,慢慢推到了衛(wèi)華面前。 “還敢拿個假的來忽悠我?”衛(wèi)華的怒火一下子涌上了心頭,他飛快的站起身半趴在桌面上,還用右手抓起邢邵元的領(lǐng)子。 林靖平見狀,立馬扯了扯他的衣服,衛(wèi)華輕“哼”了一聲才放開手,邢邵元卻仍舊笑著整理自己的衣服,完全沒把衛(wèi)華放在眼里。 “法律規(guī)定,偽造、變造的居民身份證,我們有權(quán)予以收繳,”林靖平邊說邊將邢邵元的身份證收了起來,“情節(jié)嚴重的,將依法追究刑事責任,或者拘留。說吧,你到底是誰?” 邢邵元挑了挑眉,仍然保持著該有的笑容。 高子騫看里面沒什么進展,便給了莊曉夢一個眼神,她的外形能迷惑敵人的眼睛。莊曉夢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進門后示意林靖平和衛(wèi)華都出去,留下她和邢邵元,面對著面坐著。 “不好意思,我的同事性格比較急,”莊曉夢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關(guān)心的問道,“沒傷到你吧?” “那倒不至于,只是那位警官經(jīng)常這么上火,對身體可不好!”邢邵元說的話陰陽怪氣,還朝著門外的衛(wèi)華笑了笑。幸好衛(wèi)華被旁邊的幾人攔著,不然怕是要砸門了。 “你。。怎么樣?”莊曉夢漸漸變得柔和起來,露出少見的溫柔。 “我還好?!毙仙墼膽B(tài)度也跟著變軟了,他對莊曉夢沒什么戒心,或許是因為初見時她的善良。 “記得上次你說我不明白失去親人的感受,我想告訴你的是,在我15歲那年,我的父母雙雙被人殺害了,”莊曉夢慢慢講述著過去的事情,眼里蓄謀已久的水花開始泛濫,而對面的邢邵元正目瞪口呆的望著她。 “那之后,我把自己裝在一個獨立的世界里,總是給自己找很多事情做,我很怕停下來,你知道嗎?我每次一想到殺害他們的兇手,就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 莊曉夢越說越激動,還突然站了起來,邢邵元被她講的故事逐漸帶動,就連門外的人也都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她,除了眼里滿含擔心的高子騫。 “但是,我又是個警察,我的職責是,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莊曉夢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復了點。然后回到現(xiàn)實,反過來問邢邵元,“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我一定會將兇手找出來,然后以牙還牙,讓他們承受同樣的痛苦,否則,怎么對得起我受的苦?” 邢邵元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他的情緒有明顯的波動,莊曉夢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仇恨的火焰。她設定了這個情境給邢邵元,他所回答的內(nèi)容,實際上是他內(nèi)心真實想法的投射。 “所以,你就以邢邵元的身份,回來復仇!” 聽到這句話,邢邵元才意識到,自己被帶偏了,不止是他,門外的幾個男人,也終于明白了什么叫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立即恢復了冷靜,冷笑一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如果有證據(jù)就抓我吧!” 最后因為證據(jù)不足,他們將邢邵元給放了,其實高子騫是故意放虎歸山,他想看看邢邵元接下來會做什么? “曉夢,剛才說的真的假的?”邢邵元走了以后,幾個人通通圍著莊曉夢,臉上都擺出十分八卦的表情。 “當然是假的,我演的怎么樣?”莊曉夢一副等待著夸獎的樣子。 “都散了,利用接下來的時間,盡快找出邢邵元是曲義的證據(jù)?!备咦域q拍拍莊曉夢的肩膀,算是安慰吧!莊曉夢對他點點頭,仿佛在說:我知道該怎么做! *** 第二次去拿監(jiān)控錄像的時候,林靖平帶著周成,一個原因是他控制不住衛(wèi)華,還有一個原因是周成更懂這些。 “高隊,邢邵元這幾天沒去上班!”周成將拿回來的監(jiān)控錄像,在會議室放映出來,嘴里還不忘念叨著邢邵元的情況。 “我知道!”高子騫當然知道,跟蹤邢邵元的同事,隨時跟他匯報了情況。 林靖平跟高子騫仔細的看著錄像的每一幕,“袁若云為什么推著清潔車去邢邵元的房間?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這個清潔車的兩頭是大的黃色纖維袋,袁若云在車上面堆了一些床單被套。她從邢邵元房間出來以后,直接推去了布草間。40多分鐘以后,她從布草間推著車,又去了一趟邢邵元的房間。 “清潔車的中間如果是空的,那么足夠裝的下邢邵元?!绷志钙綉岩傻目粗浵窭锏脑粼啤?/br> 莊曉夢想了想,說道“袁若云這兩趟間隔47分鐘。邢邵元從酒店到死者住的地方,來回打車最快需要20分鐘,還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他什么都做完了!” “等等,回放,”高子騫看到布草間關(guān)門的瞬間,一閃而過的黑色身影,“放大,小周,把街道監(jiān)控拍到的嫌疑人那段調(diào)出來。” “是他!”經(jīng)過兩個監(jiān)控的對比,他們發(fā)現(xiàn)之前一直提到的嫌疑人,就是邢邵元,他在案發(fā)時一定去過現(xiàn)場。高子騫興奮的朝著林靖平說,“打電話,讓他們把邢邵元帶回來。” “高隊,邢邵元在現(xiàn)場,讓我們過去。”林靖平打過電話之后,顯得很無奈。 “走吧!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樣?” ☆、他的動機 高子騫他們到達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門正敞開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