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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 申請人:南鑫。 這在南月的意料之內,但他沒想到南鑫的動作這么快。 南月望著那兩樣東西出了神,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捏緊了那棕色袋子。南鑫這樣做的目的,興許是為了驗證他的懷疑。但縱觀這一切的第三者又是誰?他該不該相信? 南月抬起頭時,正好撞見不遠處一臉納悶的快遞員,他決定賭一把。于是掏出錢包,從里面抽出一疊百元大鈔,然后和南鑫的那個文件一起遞給了快遞員,“這個幫我送到前臺,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快遞員接了過來,臉上卻帶著尷尬的笑。其實他根本不明白這些有錢人到底在玩什么? *** 在會議室里,周成正拿著個薄的本子當扇子使,正對面的莊曉夢雖然低著頭,但也跟他一樣拿著扇子扇個不停。讓他奇怪的是旁邊的高子騫和李奕博,他倆跟沒事人一樣,都認真的盯著手上的文件,但他們額頭分明有細小的汗珠子。 難道他們不覺得熱嗎?周成懷疑的看著他們,又轉頭看了看空調,如果今天不是超過了30度,怕是連26度的空調也沒有了。 大家都靜坐著,正在等林靖平和衛(wèi)華回來,但這冷清的氛圍倒讓周成覺得很不適應。他總想說幾句,但是抬頭看看大家都那么安靜,他也只好不做聲了。 “他們這次作案時間相隔不過一個月,這兩件案子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系?”莊曉夢見林靖平正從門口走來,便打破了辦公室里的沉默。 “但他們兩名死者之間并沒有什么關聯!”林靖平快步走到他的位置上,拿起水杯,猛地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說,“據溫力榮經常去的賭博場所負責人講,溫力榮這個人爛賭,運氣也很背,他賭錢從來就沒贏過,但他每次欠債之后不久,就會突然抱著一袋錢過去還款,然后接著賭!” “他常去的酒吧里的服務員都說他很闊氣,出手大方,每次給小費隨手就是幾百塊!”衛(wèi)華“噌”的一下拉開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又拿起他手邊的扇子,對著他的臉部猛力搖晃著,“這也太奇怪了!這個溫力榮根本不是什么有錢人,但卻過的跟個富豪似的!” “也就是說找到這些錢的來源,就能找到兇手!”莊曉夢放下扇子,敲了敲桌面上放著的溫力榮死亡現場照片,“我總覺得溫力榮的死并不是GOD的杰作,這很可能是有人為了逃脫自己的罪責而栽贓嫁禍,而這個人應該就是經常給溫力榮錢款的人!” “這并不好查,因為那個負責人說,溫力榮每次都是抱著現金過去的!溫力榮還對他們說,他有個財神爺!”林靖平無奈的說。 “哪有什么財神爺?!”高子騫輕描淡寫的說,“即使是最親密的家人也不會這樣不厭其煩的給他當提款機,況且溫力榮連個親戚都沒有!而且這個神秘人一次就能給他幾十萬,所以他一定有很好的經濟基礎,并且有把柄握在溫力榮手里,這應該就是動機!” 他還沒說完,其他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楊麗君我查過,秦青青死的那天晚上,她有時間證人,而且她平時的生活習慣很單一,并沒有什么可疑!”莊曉夢說。 周成將手上的筆錄本打開,但他嘴角已經不自覺的勾起了笑意,“保安口中的那位夏小姐,她當晚是去跟秦青青借錢,但錢沒借到,很快就離開了,她的閨蜜可以證明當晚兩人待在一起!” “借錢?”莊曉夢難以置信的看向周成,她印象中的夏妍不像是窮困潦倒到要借錢的地步。 周成用力點了點頭,“因為她的舞蹈工作室入不敷出!事實跟她說的一樣,因為隔天早上,房東確實強制性的將房子收回去了?!?/br> “那房東一定是個女的!”莊曉夢十分肯定的說。如果是男的,面對夏妍那樣的美女,總會我見猶憐,對她多幾分寬容。 “你怎么知道?”周成瞪大了眼睛,他的身子隨后不由得往后縮了縮,“還是個特別兇悍的女人!對那位夏小姐一點情面也不留!還罵她是個狐貍精!” 他的語氣里還帶些憐香惜玉的意思,話音未落,臉上又浮現出難為情的笑容。 “你這么快就把白思思給忘了?”莊曉夢又拿起扇子扇了起來,還一邊笑著看向周成。那笑容極其燦爛,這卻讓周成覺得十分刺眼。 周成正要反駁,高子騫卻對著林靖平說,“老林,溫力榮的人生經歷、學習、工作情況盡快查清楚!” “已經安排人去查了!”林靖平點點頭。 ☆、一個人影 南月將門砰的一聲關上,客廳里的燈全開著,但卻沒有人在,他站在門口玄關處,邊換鞋子,邊朝臥室方向喊了聲,“老婆,我回來了!” 但一直沒有傳來回應,家里似乎靜的有些異常,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空氣交融的聲音,這樣的靜卻讓他有些莫名的害怕。他穿著拖鞋啪嗒啪嗒的穿過客廳,直接走進了臥室,開門一看,床上也沒人。 他不安的蹙著眉頭,轉身正要離開臥室時,卻隱約聽見隔壁客房里傳出的悅耳歌聲,他豎起耳朵仔細傾聽,那聲音婉轉動聽,卻又像是蜜蜂去采蜜飛行時發(fā)出的聲音一般細微。 南月不自覺地笑了,她唱的竟然是搖籃曲! 他慢慢打開了安安房間的門,只見胡蝶坐在床沿上,她一邊輕哼著歌,一邊緩緩拍著安安的肩膀。 直到聽見開門聲,她才停了下來,然后對著門口的南月,作了個噤聲的動作,“噓!” 她又指了指已經熟睡的安安,但她卻依然緊握著胡蝶的手,兩只手相交處都變了顏色,看上去安安似乎要將胡蝶的手捏碎一般。 南月看著胡蝶,心底不禁升起一絲心疼,安安這樣害怕失去,對他們來說卻是一種負擔! 胡蝶輕輕將安安的手掰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確定她不會再醒過來,才起身走到南月身邊,順手將燈的開關按下,將門掩上以后,她的身體變得沒了力氣似的,忽然投身到南月的懷里,雙手緊緊勾著南月的脖子,呢喃道,“老公,我好累!” 南月緊緊擁著她,“之前醫(yī)生說安安已經成年了,你還把她當孩子一樣照顧,能不累嗎?” “醫(yī)生說她智力低下,跟普通的小孩子沒什么兩樣,而且她只認我,我也沒辦法?。 焙街煺f,“我這不也是提前練習怎么當好一個母親嘛!” 南月話鋒一轉,在她耳畔輕聲說,“那你。。。想不想更累一點?” 他的氣息仿佛和煦的微風吹拂過她的耳垂,徐徐延伸到脖頸,這讓胡蝶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還發(fā)出嘻嘻嘻的笑聲。 “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南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