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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力量完全應(yīng)付的過來,完全不用求助于徐景軒。阿秀卻沒有理會自家老大的意見,他又開始不正經(jīng)的笑了:“冥王大人,你先看看這疊資料,然后就知道我為什么要叫住你了……”聽任阿秀將自己剛剛拍在桌子上的資料遞給徐景軒,查爾斯先是皺了皺眉頭,接著卻好像是想透某種關(guān)節(jié)一樣,面上現(xiàn)出薄薄的恍然之色。徐景軒接過那疊資料,只看了兩眼,就像查爾斯一樣勃然大怒!“竟然向池兒下手,好毒的心思!”資料上,赫然是剛剛從某些網(wǎng)站上下下來的。每個網(wǎng)站上的信息都大同小異,標(biāo)題大致是:理查德家族和洛氏此次金融cao盤,全都是洛家小少爺——洛池一手設(shè)計。每份信息都說的頭頭是道,具體就是,洛小少爺和理查德家族族長查爾斯私交甚篤,因為洛小少爺是首次亮相,所以想做出一番成績,就聯(lián)合本家和查爾斯,策劃了這么一場陰謀。所以各個企業(yè)的破產(chǎn),罪魁禍?zhǔn)拙褪窍胍鲆淮物L(fēng)頭的洛小少爺。尤其嚴(yán)重的是,每個網(wǎng)站都刊登出了池兒的照片。清晰,完整,各個角度都有的照片!如此一來,那些在這次博弈中因為貪心而傾家蕩產(chǎn)的家伙們,當(dāng)被仇恨燒紅了眼后,不知道會有多少明槍暗箭指向池兒!第九十六章書香☆手打釜底抽薪徐景軒心中燃起了滔天怒火!所有的明槍暗箭,如果都是沖著他們這幫人來,誰都不會當(dāng)回事,生也好,死也好,都不過是他們的日子。但池兒不同!誰存著心想要傷害池兒,除非把這幫人殺光,除非一點痕跡都不露,否則,必會迎來他們至死方休的報復(fù)!徐景軒在暴怒中,還是注意到阿秀一直在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那種表情很奇怪,帶著點探究,帶著點果然,帶著點嘆息。“你看我做什么……”摸不著頭腦,徐景軒張口問阿秀,卻在話音未落的時候,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恍然大悟:“這些照片……”這些照片,都有一個很顯著的特征!就是,都是在圣喬治醫(yī)院拍的……徐景軒下意識的反駁:“這也不一定吧?或許是有什么人潛入進(jìn)去拍的啊……畢竟在這里沒人混的進(jìn)來,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在醫(yī)院……”聲音越來越小,就連徐景軒自己都覺得這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洛池一直要多低調(diào)就有多低調(diào),從頭到尾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表明身份的就是在十八周歲生日那天,但在場的都是修煉成精的老狐貍,未經(jīng)洛家允許,沒人隨便傳播出去洛家小少爺有什么特征……再說當(dāng)時就連記者都沒有拍出一張照片來,想出去說都沒有實物。再一次就是在理查德家族的晚宴上了。可那次的話,時間上又對不上,網(wǎng)站上的照片拍攝時間要早于那場晚宴,所以就算當(dāng)時有心人打算**,也斷不會在那之前就開始了。徐景軒做完手術(shù)后就算廢了大半,如果有陌生人在洛池身邊晃的話,也絕對不至于一點察覺都沒有。所以,一定是熟人做的。加上醫(yī)院這個線索,幾乎已經(jīng)確定了到底是誰。吳歌畢竟只是普通人,就算是再小心也不可能考慮得太周全,他只學(xué)著電影上演的依葫蘆畫瓢,認(rèn)為只要把手機什么的抹掉,讓人查不出來是誰發(fā)的就萬事大吉,可卻沒想到,若從照片源頭查的話,實在是輕而易舉。再說,阿秀打一開始就察覺了吳歌對洛池的nongnong嫉恨,只不過一直覺得這個吳歌撐不了什么氣候,就一直沒管。沒想到果然讓他惹出了不大不小的麻煩。讓阿秀這么鄭重的原因在于,洛小少爺實在是自家老大的逆鱗,不但別人觸之即死,若是被拿捏住了,實在就跟拿住了他的七寸一樣,是半點折沒有的。縱橫逍遙半輩子,若是為了這個陰溝里翻船,阿秀以后估計會嘔死……查爾斯既然敢跟洛天一起設(shè)這個局,就絕對不怕那些人會臨死反撲,有什么報復(fù)兩家眼睛都不用眨就能接下來,誰也不拿著當(dāng)一回事。但洛池不行!就算明知道洛池不是軟柿子,他們也半點險都不肯讓他冒的……徐景軒現(xiàn)在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陳雜。吳歌畢竟是自己師父唯一留下的骨rou,他顧念舊情,為了救他差點把自己的小命搭進(jìn)去,結(jié)果這小孩馬上就給自己這么一出……可要為了這事兒殺了他,又覺得對不住自己的師父。現(xiàn)在徐景軒算是明白了阿秀為什么要叫住自己了,說到底就是提前打個招呼,免得他不知道跟他們對上……順便也給了他一個難題:吳歌存心害池兒,你打算怎么辦?說實話徐景軒還真想就這么不管了……抬頭看看查爾斯,盡管在盛怒中,還是從微彎的嘴角看出了一絲笑紋……徐景軒知道,他這是幸災(zāi)樂禍了……這也無可厚非,因為若是換了自己,也肯定暗地里把腸子笑抽了。想了很久,徐景軒無奈的說道:“吳歌那邊,還是由我來解決,就先不麻煩你們了……你們最好還是先確定池兒被德庫拉帶去哪兒了,法國是你們的地盤,查出來比較方便?!?/br>已經(jīng)查到并沒有意大利的私人飛機出境記錄,所以估計德庫拉還在法國……查爾斯冷哼一聲:“那個吳歌倒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你若是放過的太輕易,別怪我不給你面子……至于池兒,別說他現(xiàn)在還在法國,就是他已經(jīng)到了西西里島,德庫拉怎么把人帶走的,就得照樣把人怎么帶回來!”徐景軒撅撅嘴:“但愿如此?!?/br>話說到這里,徐景軒更是歸心似箭,打了聲招呼,身法迅捷的走人了。徐景軒一走,查爾斯就冷下臉來:“看他那架勢,估計就不會拿那個吳歌怎么樣!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已經(jīng)有害池兒之心,如果這樣都姑息的話……徐景軒走后不到半個小時,查爾斯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池兒的聲音透過電話,有一點淡淡的失真。此時已經(jīng)差不多八點鐘,夜已經(jīng)很濃了。查爾斯拿著話筒的手都有點輕微顫抖,他向身邊的阿秀使個眼色,然后很鎮(zhèn)定的問道:“你還和德庫拉在一起?你們在哪兒?”阿秀沖查爾斯比了個手勢,示意叫他拖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