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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人習慣聽這個臺,一次兩次聽不出來,三次四次呢? 想到這里廖青梅頭頂就要冒煙。 只是天已經(jīng)亮了,她還得趕緊做飯給下晚班回來的廖爸還要去醫(yī)院送飯,只得放下筆先去買菜,出門前還特意把收音機藏了起來,藏起來還不夠,干脆把電池都摳了下來,以防萬一。 一整天廖青梅都覺得別別扭扭的,總怕別人也聽了那個電臺,猜到了寫信的人和收信的人是誰,雖然顧銘朗沒有指名道姓,但里頭的暗示實在太多,稍微一聯(lián)想就知道說的人是她。 好在一切都挺正常,倒是驚弓之鳥的她顯得有些奇怪。 到了下午,廖青梅還是沒有時間回家寫信,李國梁已經(jīng)把做好的爐子運了過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他自己找來的幫手。 “我這張臉啊,還是不適合在人前,這小子行,讓他來?!崩顕和扑]的是個和廖昊宇差不多大的少年,長得還挺標致。 眉眼疏朗,鼻梁筆挺,長得特別顯小,放在后世,那就是電視里常見的叫什么來著? 小鮮rou?廖青梅不大想得起來。 據(jù)李國梁所說,這孩子也是可憐,家里父母不詳,從小和奶奶一起長大,家里條件不好,自然沒有讀書的機會,就奶奶身體好的那些年上了幾年小學,自從奶奶病倒后就輟了學,后來混社會給奶奶掙醫(yī)藥費,有人借著他賺錢心切,想把他往歪路上引,還是李國梁及時發(fā)現(xiàn)救下了他。 就這,少年的左手都少了兩根指頭。 挺樸實的一孩子,也沒個正經(jīng)名字,據(jù)說奶奶一直叫他小虎,他也讓大家這么叫他,見到廖青梅就喊姐,知道廖昊宇比自己小,就只看著他笑,也不多話。 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廖青梅現(xiàn)在正缺人手,爐子已經(jīng)就位,接下來就是材料定價的問題。 李國梁比她想像的要能干許多,他不僅和縣里一家小飯店談好了啤酒的運送工作,還從鄰縣的啤酒廠拿到了以批發(fā)價批發(fā)的啤酒。 “正好那里副廠長是我和銘朗的戰(zhàn)友,我也沒讓他照顧,和一般零售一個進貨價?!崩顕耗樕系谋砬楹車烂C,看起來有些兇的感覺。 但廖青梅和小虎都知道,他心情很好,只是因為臉上的疤不太敢笑,怕嚇著人。 沒見他不笑都嚇了廖昊宇一大跳么。 第四十八章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廖青梅領著廖昊宇去市場找菜農(nóng)rou販訂新鮮的蔬菜的rou類,而李國梁則打算去租間屋子。 他要送貨勢必要來回跑,但小虎還在長身體,不能跟著他胡亂折騰,得有個地方好好休息,而且他們收攤后的爐子車子,還有一些貨物也要找個地方存放才行。 廖青梅家李國梁去幫她送東西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無論是大小還是地理位置都不理想。 到是廠區(qū)外的租住區(qū)很不錯,雖然人員復雜,但有院子,又離廠區(qū)近,只要不租到巷子深處就好。 廖青梅一行也很順利,這時候雖然買rou什么的不再限量票證,但能常常吃得上rou的人家真心不算太多,就算是家庭條件好的雙職工家庭,也項多十天半月才開一次葷。 接到廖青梅這筆生意,菜農(nóng)和rou販都樂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保證一定會送最好的過來。 忙忙碌碌幾天很快過去,夜里廖青梅在醫(yī)院守夜,午夜過后,廖媽睡得正香,廖青梅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到了電臺播放的點,廖青梅躲到廁所把聲音調(diào)到最小,果然讀過幾封信后又是顧銘朗的來信,他居然還每一封信都不一樣。 廖青梅羞憤地關掉收音機,在廁所徘徊了幾圈,沒一會后又忍不住按下開關來。 直到電臺結束后,才摸回病房的行軍床上休息,一夜無夢。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總要把守著電臺聽完才能入睡,哪怕偶有一天沒有讀到顧銘朗的信,哪怕最開始她總是按了開,開了關,連整句的話都不能聽完,就羞得要命。 清早,醫(yī)生查過房后,表示廖媽可以回家修養(yǎng),只要定期到醫(yī)院來復查,一個月后來醫(yī)院拆石膏就行。 “這輩子都不想再來這地方了!請我來我都不來!”出了醫(yī)院的門,廖媽長長地嘆了口氣,嘴里還念叨著要去找間廟問問神,今年這一年下來,她和廖青梅都進了兩次院了。 “肯定不來了!”廖青梅也高興,營養(yǎng)跟得上廖媽恢復得非常好,另外住院的病人,廖青梅也去問了情況。 除了兩個燒傷嚴重的患者,其余的都能出院修養(yǎng),就是那兩個重傷的,也是工傷,所有的醫(yī)藥費都由鞋廠承擔。 鞋廠的這次事故已經(jīng)鬧得整個靖北人盡皆知,縣里回回開會,都把這事當做典型拿來教育大家,雖然這次的事故主要是由何建軍的疏忽造成,但畢竟老板才是廠里的法人,他必須對他的職工負責。 原本老板還想把這些推到何建軍頭上,畢竟這么些年下來,他這個小舅子也攢下了不小的家底,沒見著人連小老婆私生子都找上了么,他到現(xiàn)在還只守著個黃臉婆呢。 但廠里的職工不同意,縣里省里的領導也不同意,何建軍當然也要負責任,但該老板的責任,他也不能逃。 那么多雙眼晴盯著呢,除非老板打算舍家棄業(yè)地逃走,不然他就得擔下事故遺留的后續(xù)問題。 其中傷重的那個少年已經(jīng)被送往省城的大醫(yī)院接受植皮治療,廖青梅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時,正好遇見了上次掌摑了她一巴掌的阿姨。 見到廖青梅她明顯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她剛剛在辦公室外頭站了好一會,屋里的對話她了聽了大半,心里的愧疚愈發(fā)地多了起來。 廖青梅微笑地沖她點了點頭,正要離開,被喊住。 “上次的事,是阿姨不好,小廖啊,阿姨也是太著急了才會……”說起孩子的事阿姨的眼睛馬上就濕了起來,她拉起廖青梅的手。 “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才好,我那樣對你,可是姚組長,還有你都在為我的孩子奔走,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說著說著阿姨就有些泣不成聲,甚至想伸手去打自己的臉,廖青梅趕緊把她拉開。 這位阿姨的孩子并不是廠里的職工,他其實和趙香蓮家的劉來寶性質(zhì)一樣,放假了來mama的廠里玩,不過因為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