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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廖青梅壓根就沒給他拒絕的機(jī)會,直接把名字給他添上了,李國梁大手直接拍到廖昊晨的肩膀上,“勞動所得,拿得光榮!” “對呀,光榮!哥,你拿了錢請我們吃好吃的唄?!比齻€小的也不圍著廖青梅了,轉(zhuǎn)而集體去欺負(fù)廖昊晨。 廖昊晨大哥的身份一直維持得很好,廖青蘭有時都有點怕他,但剛剛看到他面紅耳赤的模樣,突然親近了不少,見廖昊宇和李承恩開口,也笑瞇瞇地跟了過去。 “大哥,還有我?!?/br> “有,都有……那你們的呢?”廖昊晨已經(jīng)顧不得拒絕那份所得了,忙著招架這三個鬼靈精都來不及。 “我們得存著當(dāng)學(xué)費?!绷吻嗵m和廖昊宇異品同聲。 “……”信你們才有鬼! 李國梁笑,廖家這三個孩子都挺好,廖昊晨聰明踏實又能干,就是有些老實,廖昊宇聰明是聰明,畢竟年紀(jì)小沒定性,這兩個都像是正常的孩子,唯獨一個廖青梅。 出門前李國梁掃了一眼低頭算帳的廖青梅,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長的,完全不像個二十歲的姑娘,想得多做得多,性子精明能干,有時他無意中看到她看廖昊晨的目光都帶著寵溺,就更別提廖昊宇了。 商業(yè)天賦這方面他算是看出來了,家學(xué)淵源,這段時間攤子的發(fā)展都靠廖媽,另外叫廖青蘭的小丫頭那聰明勁也不差。 至于其它方面,李國梁搖搖頭,這個世界上有人成熟得早有人成熟得晚,是很正常的事,何況女孩子本就比男孩子心理更成熟一些,可能是他想得太多了。 再看看笑在站在一邊,雖然參與卻并不太往前湊的李承恩,人的際遇不同,塑造的性格自然也就不同。 算完帳,廖青梅就和李國梁商量,把鹵味加進(jìn)去。 不過鹵味光擺夜宵攤有些可惜,不管素和還是葷的,稱上一點回家都能當(dāng)個菜,白天市場上擺生意肯定也差不了。 其實廖青梅也知道自己的心有點大,一口吃不下一下胖子的道理她也懂,錢是賺不完的,尤其是做吃的這一塊,那是可以無限延伸的,做了鹵菜味,是不是還想做早餐? 夜宵攤上有炒飯菜,是不是還想開飯店? 可是沒辦法,自從廖媽出事后,她心里就產(chǎn)生了一種緊迫感。 得賺錢!要賺錢! 先前她只想著慢慢賺,夠吃用花銷就好,但現(xiàn)在她覺得得多攢錢,萬一發(fā)生什么意外,錢就是救命的東西。 而窮人的悲哀只有窮過的人才懂。 如果沒有錢,廖媽的醫(yī)藥院沒人管,廖爸就得去外頭低聲下氣地借錢,借到了千恩萬謝,牢記情義,借不到那也得好話說盡,不能壞了關(guān)系,誰叫你是求人的,天生就低了人一頭。 剛巧,李國梁也是賺錢心切的人,兩人一合計,請人也得把這事干成。 以前李國梁覺得只有公家人才體面,哪怕是干個臨時工他也樂意,但他這臉根本就沒有單位敢用他,除了殯儀館,就這他也不能出現(xiàn)在人前,怕嚇到死者家屬。 如果不是被逼到了份上,他也不能和廖青梅一塊兒合伙,其實最開始也不是合伙,廖青梅就是給他提供了個方向,供貨送貨。 后來……就自然而然發(fā)展到了這一步。 現(xiàn)在他真心覺得只有自己手里有錢才實在,管別人怎么看呢,日子是自己的,別人也不能替你疼替你活。 而且他累得快活,忙得高興。 兩人說干就干,李國梁按廖青梅講的去訂做廚具,而廖青梅則是領(lǐng)著廖青蘭一起去市場買香料配料。 要怎么做,在哪里做,都得先嘗過味道才行,廖青梅打算晚上大展身手,讓大家嘗嘗她的手藝。 至于帶著廖青蘭自然是有深意的,這孩子聰明有自己的小心思,回家肯定會慫恿二叔他們擺攤做生意,廖青梅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小嬸現(xiàn)在懷孕了,肯定不能半夜跟著二叔出攤。 而且老家也沒有靖北這里這么便利的條件和客源,倒是去市場賣鹵味非常可行。 前世好多鹵味店都是夫妻檔,二叔手藝好,負(fù)責(zé)鹵,小嬸負(fù)責(zé)收錢就行,只有味道好,做得干凈,不怕沒有生意。 二叔家里的條件好了,廖爸也不用那么擔(dān)心,廖媽也不必因為給郵老家郵多少錢而和廖媽鬧氣。 看了眼雙眼放光的廖青蘭,以后堂妹也不必因為沒錢早早輟學(xué)就去外頭打工,哪怕她以后過得再好,但心里總有一份遺憾無法彌補。 何況現(xiàn)在小嬸肚子里還有一個從未謀面的堂弟妹。 等廖青梅她們買完東西回來,廖爸廖媽她們也到了家。 廖青梅還沒來得及喊廖媽,就見廖媽沉凝著臉,腳步匆匆地進(jìn)了屋,后頭跟著的廖爸也臉色鐵青。 出什么事了?! 第五十七章 通知書丟了 不過片刻,屋子里就被廖媽翻得一團(tuán)亂,跟在廖媽身后的廖爸臉上神情也非常不好。 廖家三兄妹面面相覷,廖昊晨剛想去拉住廖媽問情況,就見廖媽身體一軟,直接坐到地上痛哭了起來。 “不見了!真的不見了?!?/br> 正在翻柜子的廖爸動作一頓,頹然地坐到旁邊的凳子上連聲嘆氣。 “媽,什么東西不見了?”此時的廖媽臉白如紙,廖青梅趕緊上前想把廖媽拉起來,沒拉得動,“您別急啊,丟了什么咱們一起找,我們都在呢,不著急啊?!?/br> 廖青梅不勸還好,一勸廖媽就崩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我沒用啊,我!青梅啊,媽對不住你,媽對不住你……” 廖媽來來去去就這幾句話,直到廖爸哀嘆了一口氣,廖青梅才知道。 通知書丟了! 可是通知書又怎么會丟?昨天廖媽拿給她看過后,晚飯的時候又拿給大家看了一次,她親眼看到廖媽仔細(xì)地放回了包里。 以廖媽對通知書的緊張勁,不可能會把它隨意丟到什么地方才對。 “媽,咱們不急啊!先起來。”廖青梅和廖昊晨先把廖媽攙扶了起來,廖青梅坐在廖媽旁邊安撫她的情緒。 “我們慢慢想,肯定能找到的,別哭了,沒事的?!?/br> 廖青梅去擦廖媽的眼淚,可怎么擦也擦不凈,“你上學(xué)可怎么辦,青梅啊,媽!媽真是太沒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