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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在后頭急得不行,一手一個把兩人扯退了些,“你們兩個干什么呢?還嫌事不夠大是吧!” “姐!他們就是來鬧事的!我不能讓他們欺負(fù)你!”廖昊宇不肯退,這種時候他決不能讓他姐擋在他前頭去。 “嘿,兩好小子,有血性,怎么?想打架啊!”那三個人還正愁搞不起事來呢,廖昊宇他們就沖了過來,對著個漂亮小姑娘他們再混,多少也有點不忍心下手,可這小伙子耐打不是。 說著話,黑壯男和花襯衫已經(jīng)挽起了袖子。 第六十六章 英雄救美( 2) 黑壯男挽起袖子,亮著拳頭,緩步向他們靠近,臉上泛起興奮的神色。 與此同時花襯衫已經(jīng)拎起地上的酒瓶往旁邊的樹桿上一敲,直接剩下個半截尖銳的瓶子,眼鏡男更是抱臂冷冷地作壁上觀。 不提廖昊宇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時期,就是李承恩那也是曾經(jīng)混過社會,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見狀,李承恩半點也不示弱地?fù)炱鹆藗€瓶子,正要敲,被廖青梅死死地按住。 “承恩!” 李承恩下意識地頓住動作,猶豫了半秒,雖然沒有敲瓶子,卻也沒把手里的瓶子扔掉。 廖青梅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酒瓶清脆地聲響讓廖青梅心底一咯噔,廖昊宇已經(jīng)三砸碎了個瓶子想沖上去。 對面的男人勾唇諷刺一笑,扭住廖昊宇,直接就把他手里的瓶子奪走遠(yuǎn)遠(yuǎn)丟開,然后黑壯男舉起拳頭向廖昊宇揮去。 “??!”廖青蘭嚇了一跳,她就一個彎腰起身的功夫,怎么那邊就要打起來了?眼看著黑壯男的拳頭就要落到廖昊宇臉上,廖青蘭下意識地閉上了眼晴。 她自然也看到對面男人的動作,身體里陡然涌起一股力氣,猛地把想沖上去的廖昊宇拉到身后,自己沖上前頂了上去。 不能讓弟弟挨打,這是她腦海里唯一的想法。 廖青梅半瞇著眼晴不敢直視前方,臉色已經(jīng)變得雪白,下意識地?fù)P起手,試圖阻擋。 “姐!” 廖昊宇和李承恩急得眼眶都紅了,可這就是那一瞬間的事,他們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 “同志,有話好好講,不要隨便動手武力?!睓M空突然竄出個人來側(cè)擋到廖青梅的面前,大手直接緊緊地攥住男人的拳頭,語氣微冷?!坝绕涫菍χ?。” 意料中的拳頭沒有落到自己身上,廖青梅后怕了一會才慢慢睜開眼晴,別看她膽子大到直接沖到廖昊宇他們面前,但那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行動而已,其實她心里也害怕得很。 可她寧愿自己被打,也不愿意看到廖昊宇,李承恩和這些人起沖突。 不說廖昊宇還在上學(xué),就是李承恩,他以前的事本就有些說不清,萬萬不能再因為這種沖突而進(jìn)號子里去。 不管什么時候傷人都是大罪。 結(jié)果一睜眼就是江景程略帶微笑的臉,廖青梅愣了愣,無意識地對他扯出個蒼白的微笑來,她對江景程還有點印象,只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江景程笑看了廖青梅一眼,覺得她此時瞪大眼晴不可置信的樣子,莫名有些傻氣,見她沒事才放下心來,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那三人。 “你們?nèi)齻€倒是有臉,這么大個男人跑來欺負(fù)女人和孩子,站后面的那個,別跑!”江景程冷喝一聲,想趁機(jī)逃跑的眼鏡男生生頓住腳步。 “嘖,英雄救美小心最后變狗熊,我警告你啊,少在這里多管閑事,小心我連你一起揍!”黑壯男心里那個火呀,眼看著這事就要辦完一半了,結(jié)果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還是個文質(zhì)彬彬的小白臉!他一拳頭下去,這小白臉還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呢。 眼鏡男心里哀嚎一聲,伸手扯了扯黑壯男的衣擺。 “老三,你慫啦,我可告訴你,今天這事我們沒錯,她們自個的東西沒弄干凈,不賠錢沒門!”黑壯男當(dāng)然感覺到了身后的動靜,可他沒弄明白眼鏡男的意圖,手一甩直接冷哼放狠話。 今晚的事天衣無縫,要不是人特意說要把事鬧大,打死打傷不用他們管,黑壯男不想動手的,現(xiàn)在動不了手正好,訛詐點錢花花還是成的。 “你們膽色倒是挺大,敢來這里鬧事?!苯俺绦?,沖后頭的眼鏡男抬了抬下巴,“看你這樣子,是認(rèn)識我?出來說話!” 眼鏡男扭著身體從暗處站出來點兒,“江公子!” 廖青梅抬眼看了看江景程,江公子? 江景程眼芒一利,眼鏡男立馬垂下頭,“江同志,對不住,千錯萬錯今天都是我們兄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走,成不成?” 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桌子地面,“這些我們都賠,廖老板開個價?!?/br> 很好,看來還真是有備而來,連她姓什么也一早打聽了個清楚,廖青梅冷笑,沒有開口。 “……”黑壯男及花襯衫都傻眼地看向自己的兄弟,又懷疑地看向江景程。 這個哪個牌面上的人物,他們怎么從來沒有見著過?況且這人除了長得好點,他們是一點特別的地方也沒看出來。 姓江?這靖北有什么姓江的他們?nèi)遣黄鸬膯幔?/br> 這一時兩人也想不起來,不過眼鏡男都這么說了,他們兩個自然不會拆自己兄弟的場子,只是心里多少有些不甘而已。 這錢還沒訛到,還得自己往里貼錢? 江景程沒有答話,轉(zhuǎn)臉看向廖青梅,“這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當(dāng)然是報公安局! 廖青梅發(fā)了話,江景程沖跟著他過來的男青年使了個眼色,那人立馬匆匆往公安局的方向去了。 眼晴男頓時嘴里發(fā)苦,有些后悔自己小看了廖青梅一家,不然他絕計不會出現(xiàn)在座位上,現(xiàn)在好了想走又走不了,只能垂著頭站在一邊等著。 公安的人來得很快,廖青梅沒同意去公安局處理問題,今天這一場鬧,不把事情搞明白,她這生意就不要做了,在場還有不少等結(jié)果的顧客呢。 “你說這鐵絲是他們陷害?”老公安點了點放在桌面上格外顯眼的細(xì)鐵絲問廖青梅。 廖青梅點頭。 “胡說!這就是你們沒弄干凈,留在菜里頭不說,還把我兄弟的嘴傷成這個樣兒,我跟你說,你別以為有人撐腰你就能推脫責(zé)任!”黑壯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