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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去山上多耗體力,何況還要抓兔子。 可惜反對無效,廖青梅還是跟著顧銘朗一起準備出門去。 “坐橫杠上。”顧銘朗推出二八杠的鳳凰牌自行車,拍了拍座凳,沖廖青梅道。 廖青梅橫了他一眼,她才不樂意坐前杠上,被別人看著多丟人吶,當著他們的面沒什么,背地里肯定要講究他們的。 正要繞到后座去,顧銘朗突然伸指壓了壓后座的鋼條,“你看掉了顆螺絲,坐不了?!?/br> 廖青梅湊近一看,還真是,后座看著好好的,可絕對承受不了一個正常大人的重量,可是真的要坐前杠上嗎? 正猶豫著,一抬眼就看到顧銘朗亮著一口大白眼,沖她笑得格外刺眼。 “這車該不會是你自己把螺絲卸掉的吧?”廖青梅懷疑地掃向顧銘朗,這車看上去還挺新的,而且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是老鄧那輛自行車吧,她昨天還看有軍嫂借走了,后座上還馱著人的呢。 顧銘朗面上沒有半點變化,“這可是公物,怎么能隨意破壞,廖青梅同志,你怎么能這么想我?!?/br> 心里卻樂得很,不愧是他家小青梅,一眼就察覺出是他動了手腳,不過他打死不會承認是了。 是么?廖青梅懷疑地看著顧銘朗,有些糾結(jié)地問,“真要坐前面啊?”顧銘朗忙點頭,他一大早起來把螺絲卸了也不容易。 “顧銘朗,他們是不是都在看我們?”廖青梅趴在車頭上目不斜視,欲蓋禰彰地時刻注意著和顧銘朗保持一點兒距離。 旁邊的cao場上,唱著軍唱的戰(zhàn)士們從他們身側(cè)跑過。 顧銘朗臉上是春風得意的笑容,對小兵們臉上的羨慕通通收在眼里,得意地道,“他們不敢看?!?/br> 是真不敢看,就憑他在駐地讓人聞風喪膽的名頭,誰敢明目張膽地看,倒是偷偷看幾眼還成。 越是看了,大家心里越是想不通。 廖青梅長相偏柔弱,看上去嬌滴滴的一個女孩子,怎么就不開眼地看上了顧銘朗這個大魔頭,甚至已經(jīng)有人在心里腦補廖青梅被顧大連長訓得淚眼汪汪的模樣。 也是幸好顧銘朗把大家臉上的可惜當成了羨慕,不然要知道他們心底真實的想法,還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子折磨他們呢。 駐地附近的山林里,廖青梅紅著小臉被顧銘朗牽著手,小心翼翼地避開樹枝跟在后頭,前面顧銘朗手里已經(jīng)拎著一只肥兔子。 顧銘朗的手很大,完全可以包住她的手,手心干躁溫暖,莫名地安撫住了廖青梅羞躁的情緒。 看著空無一無的山林,廖青梅光棍地想,牽吧,反正沒人看見。 卻不曾想被她忽視過的泥堆樹叢里隱藏著一雙雙亮晶晶,滿是岔恨的眼晴。 顧銘朗這廝一定是故意的! 更可恨的是,顧銘朗牽著廖青梅的手去了河邊,把兔子處理好了后,又手拉著手回到了原處,挖坑削枝,居然烤起了兔rou。 太招人恨了! 他們這可是夜訓!凌晨三點緊急集合后負重越野后,就地隱蔽一直到現(xiàn)在,連早餐也只是一塊壓縮餅干了事,哪里抗得住這樣的折磨。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這些?”廖青梅驚訝地看著顧銘朗掏出調(diào)料和香料來,甚至他還從身后的雜草堆里番出來一只小鐵鍋來。 進山玩了會就在陷阱里發(fā)現(xiàn)死掉的兔子她就已經(jīng)很驚訝了,沒想到他準備得這么齊全。 “我們經(jīng)常在山林里進行訓練,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闭f著顧銘朗揚了揚手里的鍋,意味不明地道,“有些年輕同志不想著好好訓練,就愛琢磨些別的,背著領(lǐng)導藏這藏那的,還為這些小聰明得意洋洋的,愚蠢!” 草叢里史克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鍋被顧銘朗摸走,又聽了他的話,氣得差點破功從草叢里跳起來。 不過想到現(xiàn)在跳出去的下場,史克朗還是死死地忍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忍忍忍! 瞅著草叢里細微的動靜,顧銘朗一笑,“吃過現(xiàn)烤的兔rou嗎?” “沒有”,以前條件不好自然是沒有吃過,現(xiàn)在家里條件好了,廖媽買了爆炒過一次,她嫌rou太柴太硬不好吃,家里就再也沒有弄過,更別提烤兔rou。 顧銘朗笑,“看我給你露一手。”說著手腳利落地拿著小刀把兔子分部位卸好,放進小鍋里,又把帶來的調(diào)料倒進去,腌好蓋好。 兔子腌好還需要一段時間,顧銘朗讓廖青梅坐著別動,他起身從附近撿了不少干柴,還找來一些廖青梅從來沒吃過的小漿果來。 有一種小漿果圓圓的泛著點紅,吃起來和蘋果的味道特別像,但是明顯更香汁更多,廖青梅吃得有些停不下來。 顧銘朗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他記得這種小野果當?shù)厝思依锒加蟹N,他們還是風干制成果干,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季節(jié),到時候他要記得給他家小青梅多郵一些過去。 等兔rou腌好,顧銘朗的火已經(jīng)點上了,拿出rou來放在火上一架,沒一會就聽到兔油滋滋的聲,現(xiàn)烤的香味頓時飄出好遠。 該死的,老子不能忍了! …… 第一百零七章 緊急情況 草叢里,史克朗雙眼死死地盯著香油一滴滴往下滴的rou串,肚子已經(jīng)完全造起反來,尤其是香味還一個勁地往鼻子里竄,更是饞得他要瘋。 他本就不是什么壓得住性子的人,立時就有了去討食的想法,反正有嫂子在,他們連長肯定不能拿他怎么樣,正要扯掉身上的偽裝,就見顧銘朗冷冷地一眼掃過來,史克朗瞬間就不敢動了。 雖然仗著嫂子在,現(xiàn)在他肯定會沒事,可明天嫂子明天的火車,護得了他一時,護不了一世。 想到廖青梅走后,自己可能要面對的悲慘生活,史克朗狠狠地吞了兩口口水,半點也不敢再動彈。 心里卻想著,他一定要告狀! 顧銘朗不好好養(yǎng)傷也就算了,居然還借私事之便來盯他們訓練,而且看嫂子的模樣,對他們的存在壓根就不知情,要是嫂子知道了顧銘朗的所作所為,知道草叢里藏了不下十雙眼晴…… 史克朗興奮地舔舔因為失水而過度干躁的唇瓣,他忍! 另一邊,廖青梅驚訝地看著顧銘朗熟練地撒香料控制火候,眼看著兔rou油滋滋地泛著金黃,一直不缺rou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