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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青梅哪兒好,但也拿廖青梅沒有辦法,她有眼睛,視力還挺好,自然看得出廖青梅當(dāng)時在江爺爺家說的話是真的,她是真對景程哥沒有任何想法,是景程哥自己心里搖擺不定。 黃媛媛心里難過,這種時候特別不愿意看見廖青梅,憑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就能得到景程的哥的傾心和關(guān)注,而她那么努力,卻始終走不進他的心里。 明明她和她根本就不差什么,甚至她比廖青梅更優(yōu)秀更出色,家世條件更優(yōu)越,她們還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呢,論起感情來更是比廖青梅更深更親密。 這會黃媛媛都想沖回去,把江景程送的東西全拿回來,你不珍惜我來珍惜總是可以的吧! 但理智終歸還在,從小到大的教養(yǎng),她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兒,最后黃媛媛咬了咬牙,生氣地回了自己的宿舍。 “這小jiejie誰啊?長得好漂亮呀!聲音也特別好聽?!眲蹏青赀青暌еO果,好奇地問廖青梅。 能不漂亮嘛,黃媛媛可是電視臺的主持人,據(jù)說比起她們省臺的主持人都漂亮。 大院里的阿姨們每天必看的除了新聞聯(lián)播就是新聞聯(lián)播過后的天氣預(yù)報,看完省臺的再看七點半的縣臺的,一天不落。 談?wù)摰脑掝}也經(jīng)常是省臺的不如她們縣臺的姑娘漂亮,普通話也不如她們縣臺的姑娘好,總之,無論什么都是她們縣臺的好。 只是那時候廖青梅還不認(rèn)識黃媛媛而已,她也看過這兩個天氣預(yù)報節(jié)目,不得不說阿姨們說的都是對的。 “咱們的前輩,碩士研究生。”廖青梅把雞蛋放盆里收起來,宿舍有暖水瓶,可以直接用暖水瓶悶熟雞蛋,她以前在靖北念衛(wèi)校的時候,就常干這事。 聽到黃媛媛是碩士研究生,宿舍里的人都炸了,都有點兒不相信的意思,這時候考上大學(xué)就已經(jīng)是頂大的厲害了,那考上研究生的就不是凡人,是神。 而且這時候的人對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是后世的孩子們不能想像的,大家眼里的羨慕和驚嘆掩都掩不住,七嘴八舌是討論起來。 等聊完黃媛媛后,又有人問起江景程的事兒,“小青梅兒,你快點講,剛剛那個特別有氣質(zhì)的男青年,是不是你的青梅竹,你不是不知道,他看你的時候……” 吃人的嘴短,宿舍里的姑娘們看得出來江景程對廖青梅肯定有想法,至于廖青梅是不是有想法,她們這不是正在試探么,要是有,怎么也得幫幫人家同志才是,可話還沒說話,就被廖青梅給打斷了。 “別瞎說!”廖青梅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板了起來,十分義正嚴(yán)詞地道,“他就是我一個朋友,我有對象,是個軍人?!?/br> 宿舍里除了廖青梅二十出頭,其余的幾個姑娘最大的也才十九歲,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jì),對軍人及對象這兩個詞都充滿了好奇。 雖然她們現(xiàn)在即將成為一名軍人。 但這不是還不是么,大家立也不管江景程了,圍著廖青梅打聽起她和顧銘朗的相識經(jīng)過來。 廖青梅可沒好意思把她和顧銘朗相識到確認(rèn)關(guān)系的過程講出來,一是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講,二是實在沒什么好講的,本就是自然而然產(chǎn)生的感情,哪有她們想的那樣跌宕起伏,蕩氣回腸。 中間是有不少波折,但那真不是什么好事兒。 最后耐不過執(zhí)著的姑娘們,廖青梅只得說了些她在部隊的見聞,和顧銘朗以前在信里給她說的趣事,姑娘們一聊起天來就有些沒完,說著說著話題就不知轉(zhuǎn)到哪兒去了。 頭天晚上沒有人來查寢室,熄了燈后大家聊到兩點多才睡。 睡得晚,但第二天早上卻沒有一個賴床的人,大概是新入學(xué)特別激動,大家臉上絲毫不見熬夜的疲憊,飛快地洗漱整理好內(nèi)務(wù)后,沒事的就自發(fā)組織去校門口接待今天來的新生。 廖青梅晚上寫好了信,要去郵局寄信,到了門口就和大家道別了,約好了等寄完信后她馬上就過來一起幫忙。 “青梅,這是準(zhǔn)備去哪兒?”江景程騎著單車停在路邊,長腿踩在路牙上,見到廖青梅有些意外。 廖青梅也沒料到這大早上就能在校門口遇到他,“你怎么來這兒,來接媛媛姐的嗎?” 她沒打算說自己去哪兒,怕江景程要送她。 這一大早江景程確實是來學(xué)校接黃媛媛的,她昨天說要去中華書店買幾本資料書,讓他早上在??陂T等她。 “我沒事兒溜達(dá),你去哪,我送你?!苯俺膛牧伺膯诬嚭笞疽饬吻嗝飞蟻?,見廖青梅不動,頓時大笑,“怎么了,怕我吃了你呀?!?/br> 廖青梅瞪了眼他,不太習(xí)慣他把話講得這么曖昧,“好好說話。” “行,行。”江景程大笑,“那你總得告訴我你去哪兒吧,我現(xiàn)在真沒事?!?/br> 他一再追問,廖青梅沒辦法,只好把自己要去郵局的事兒說了,果然江景程腳踩到踏板上,“來,我送你?!?/br> 廖青梅拒絕,江景程面上笑容半點不減,“你知道郵局怎么走嗎?上來吧,我送你,別走冤枉路?!?/br> 這理由很強大,廖青梅還真不知道郵局在哪兒,不過學(xué)校附近肯定是有的,再不濟也會有個郵筒,不會走也沒事兒,她帶了嘴總能問到人。 但是坐上江景程的自行車就不大好了,雖然廖青梅堅信清者自清,但坐別的男同志的自行車,不是給人說閑話的話頭子么,她不樂意這樣。 “這位同志,你沒看到廖同學(xué)她不愿意嗎?她都搖頭了?你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辈恢缽哪睦锺槗P居然跳了出來,他換上了學(xué)校新發(fā)的作訓(xùn)服,倒是有那么點兒樣子,正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江景程。 “如今是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時代,你必須學(xué)會尊重女性同胞的意愿,你這樣的大男子主義是要不得的,你……” 這誰啊!江景程都要被氣笑了,目光看向廖青梅。 “……”廖青梅,她也不懂這個駱揚什么毛病,為什么總盯著她不放。 被這么一逼,廖青梅干脆繞到江景程的另一邊,和駱揚站遠(yuǎn)了點兒,她總覺得這位同學(xué)腦回路異于常人,不適合打交道。 江景程一見她這模樣就明白了,這男的不必理會,干脆從車上下來,推著單車道,“那地方也不是特別遠(yuǎn),走吧?!?/br> 廖青梅不再拒絕,和江景程邊談話邊往前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