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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滿足,又前所未有的不知足,想想廖青梅還有幾年才畢業(yè),顧銘朗只覺得前路無望。 他這樣子,廖青梅半句話也不想再講,講了也沒有什么意義,到時候還不是左耳進右耳出,白費她一番口水,“不說了,沒什么好說的,你放開我,我要回宿舍休息,我很累?!?/br> 心累! “很累嗎?要不要叫老何過來看看?”顧銘朗頓時就緊張起來,把廖青梅掰過來,左右打量。 廖青梅都快被他氣笑了,“我沒事!你很閑是不是?” “你的事就是最大的事?!鳖欍懤蚀_認廖青梅真的沒事,輕輕把人把進了懷里,“你說的我都聽著呢,我保證以后有事和你商量,我有事也不瞞著你好不好?” “我身上的傷是真的好了,等閑下來,你陪我去醫(yī)院親自問問醫(yī)生,那些藥確實還要吃一段時間,但都是術(shù)后消炎調(diào)養(yǎng)的藥,你不用擔心?!?/br> “我們不生氣好不好,你一生氣我心里就難受?!?/br> “……”廖青梅。 “你以后有什么不滿,就這樣說出來,不好的地方,我一定改好不好?咱們不吵架,有話好好說?!鳖欍懤瘦p輕抱著廖青梅,心里想要結(jié)婚的想法像雜草一樣瘋長起來。 現(xiàn)在的廖青梅已經(jīng)不是最初相遇時的小丫頭了,身材窈窕有致,背后抱著的時候沒有那么明顯的感覺,正面抱起來……顧銘朗覺得自己再這么憋下去,肯定要憋出生理問題來。 可恨的是,如果當初他不插手,廖青梅可能直接就讀了個師范,現(xiàn)在差不多就要準備畢業(yè)的事,兩人順理成章就能結(jié)婚。 偏偏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坑了,等廖青梅從軍醫(yī)大畢業(yè)還遙遙無期,如果她像何楠那樣繼續(xù)深造再參加工作的話,時間更是要無限拉長,早知道他當初就不信誓旦旦地承諾等她畢業(yè)再提結(jié)婚的事。 現(xiàn)在簡直就是追悔莫及! …… “顧銘朗?!绷吻嗝凡恢朗裁磿r候回抱住了他,兩個人就這么傻傻地站在辦公室中央抱著。 “嗯?”顧銘朗神思不屬地應(yīng)了一聲,努力控制著自己,再抱下去自己會要發(fā)瘋,要放手他又舍不得。 兩相權(quán)衡,還是先抱抱吧。 “關(guān)于沈醫(yī)生的事,你要不要好好和我說說?”廖青梅嘆了口氣,剛剛在窗邊一晃而過的人,不是沈念又會是誰。 這姑娘是不是魔障了? 廖青梅不明白沈念心里什么想法,明明知道她和顧銘朗的關(guān)系,卻總時刻出現(xiàn)在兩人身邊,難道還不肯放棄? 顧銘朗也是一愣,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來沈念來? “不提她,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鳖欍懤书_始對沈念還特別感激,畢竟是她一直沒有放棄自己,每次有危險她都竭盡全力。 但顧銘朗對兩人間的關(guān)系分得很清,沈念是醫(yī)生,用心救治他是她的職業(yè),她的責任,他無需為此買單,他感謝她,卻不會混淆感謝和感情之間的關(guān)系。 后來知道沈念對自己有想法時,顧銘朗還嚇了一大跳,當即就跟沈念說了個明白,但沈念卻一副你不必這樣騙我,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表情,每每讓他說不出話來。 不是他說得太委婉,而是沈念根本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廖青梅翻了個白眼,她也不想提的,可是人家總是在你眼前晃,想無視也有些困難。 “顧大團長,年輕有為,難怪……”看著顧銘朗頭疼的樣子,廖青梅忍笑,忍不住打趣他,沒料到換來的卻是顧銘朗暴風驟雨似的親吻。 “唔……”廖青梅都傻了。 顧銘朗像是懲罰廖青梅胡亂說話似的,吻得極深,很快就撬開了廖青梅的貝齒,唇齒交纏,廖青梅被親得暈乎乎的,哪里還有心思卻管沈念的事。 “不行!”顧銘朗的大手在她的后背游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探到了她的衣襟里,不知不覺摸上了她內(nèi)衣的掛扣。 粗礪的大手每走過一處,都激起一片顫栗,廖青梅腿腳發(fā)軟,完全是顧銘朗支撐著她,才沒有滑下去。 大手覆蓋到最柔軟的那一處,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一路竄到頭頂,瞬間頭皮發(fā)麻,廖青梅猛地驚醒過來,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大手眼手汪汪地看著顧銘朗,輕輕搖著頭。 櫻紅的嘴唇微微腫起,眼角波光瀲滟,顧銘朗壓下心底的躁意,緩緩把手抽了出來。 …… 第一百五十六章 流言蜚語滿天飛 從顧銘朗的辦公室出現(xiàn),廖青梅的臉色隱約還有些緋紅,顧銘朗要送她回宿舍,被她直接給拒絕了,她這個樣子,顧銘朗要是送她回宿舍,別人看到了還不知道怎么想呢。 匆匆出了辦公室,廖青梅捂了捂臉,明明兩個人在吵架來著,怎么不知不覺就…… 都怪顧銘朗!廖青梅心里亂糟糟的,哪里還記得前先前在窗前一晃而過的沈念,腳步匆匆地回了宿舍,劉愛國已經(jīng)不在了,她拉起被子倒頭就睡。 目送著廖青梅走遠,沈念幾乎將一口銀牙都要咬碎。 她始終也想不明白,這個廖青梅到底有哪里好的,憑什么顧銘朗要因為她這樣對待自己,兩人更是毫不避諱地在她面前親近,完全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心狠,沈念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轉(zhuǎn)身前往姨父的辦公室,這個點姨父肯定沒來,而且首長室的電話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不會被通訊連監(jiān)聽,正好方便她行事。 首長辦公室里果然一個人也沒有,沈念一個電話打到了軍醫(yī)大,沈念沖著電話那頭的人撒嬌癡纏幾分鐘后,終于是得意地掛上了電話。 反正顧銘朗她是不會再要的,但也絕不能便宜了廖青梅! 要不是顧銘朗是她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她恨不得把他一起踩到腳底下才能出盡心頭那頭惡氣,不過想到在醫(yī)院的那些日子,沈念勸自己,顧銘朗沒有別的毛病,可能是眼睛出了問題,才會眼瞎看不到她的好來,她應(yīng)該大度一點,原諒他。 在駐地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軍醫(yī)大的學(xué)生早早就在cao場集合,演習(xí)正式結(jié)束,她們也需要回到學(xué)校里去,至于演習(xí)成績評估,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集合前,廖青梅一大早又被顧銘朗接走去辦公室換了一次藥,包括腳上的傷也細心地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