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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蘇靜雅閉了閉眼,安慰自己道,駱揚長期和未婚妻聚少離多,哪里及得上她和他的感情深,駱揚也和自己說過,他們兩個才是有共同理想,共同語言的人。 蘇靜雅堅信,自己才是駱揚心里最重要的那一個!劉愛國就是看不得她好,才會這么說。 一直在宿舍里裝成透明人的張愛紅等蘇靜雅走了,才長長地松了口氣,蘇靜雅這個蠢貨,為了一個駱揚都快要走火入魔了,還好演習(xí)的時候兩個人因為一點小事鬧翻,她再也不用站在蘇靜雅身邊,無端為她背鍋了。 “別生氣了?!绷吻嗝穭駝蹏?,“和她置氣不如多背兩個單詞,馬上就要考試了,你題做完了嗎?” 劉愛國哀嚎一聲,她光記得演習(xí)后的五天假了,完全忘記放假上來第二天就是大聯(lián)考,她還計較著這幾天假邀廖青梅去家里玩呢。 “沒有!”劉愛國有氣無力地趴到床上,英語是她的死xue,尤其是要背那么多的醫(yī)學(xué)名詞,她都快瘋了,這會連問廖青梅為什么會被人團長叫走的興趣都沒有了。 “休息一下,晚上咱們一起去圖書館吧?!绷吻嗝芬呀?jīng)養(yǎng)成了高強度學(xué)習(xí)的習(xí)慣,并不會因為顧銘朗的突然回歸而改變她的生活步調(diào)。 想到顧銘朗,廖青梅臉上有些發(fā)紅,趕緊去收拾東西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好的消息 五天的假期一晃而過,重新開譚后廖青梅身邊的同學(xué)都發(fā)現(xiàn),一向沉默寡言十分低調(diào)的廖同學(xué)變得十分不一樣了,雖然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獨來獨往,依舊只是和臨班劉愛國同學(xué)走得近一些。 但怎么說呢,變化也是極明顯的,整個人看起來如沐春風(fēng),完全沒有從前的沉郁。 就連駱揚也覺得廖青梅變了個人似的,不再散發(fā)著無盡的冷氣,雖然還像從前那樣無視他,半點好臉也沒有,但他心里多少又有點蠢蠢欲動起來。 如果廖青梅像蘇靜雅一樣對她癡迷就好了,廖青梅家里條件應(yīng)該很好,看她生活雖然簡單,卻從不虧待自己就知道了。 可惜廖青梅對他從來就是不假辭色,完全就不像個正常的女人。 這兩年來,通過蘇靜雅知道的那些消息,根本半點用處也沒有,廖青梅每天干什么,他就算接近不了廖青梅也知道,不是在學(xué)習(xí)就是在訓(xùn)練,宿舍、教室、cao場,三點一線,他想知道的是廖青梅這個人有什么弱點,周圍有些什么關(guān)系后臺之類的。 但想到廖青梅對自己的態(tài)度,和她身后的厲教官,駱揚又有點發(fā)憷,最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任桂云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忙什么,過得好不好,到底還需不需要他盯著廖青梅。 “同學(xué)們好,我是你們臨床醫(yī)學(xué)系外科學(xué)的新老師,我姓沈,沈念?!鄙蚰钫驹谥v臺上,笑吟吟地看著因為她的出現(xiàn)而面無表情的廖青梅,嘴角突然得逞地翹起,“接下來一年的時間,希望大家能相處愉快?!?/br> 沈念是沖著自己來的!廖青梅有些頭疼地撫了撫額,實在不明白沈念到底想做什么。 沈玉清也弄不明白自己這個侄女到底想干什么,軍醫(yī)大和附屬醫(yī)院挨著,沈念第一節(jié)課上完就跑到了沈玉清這里,正饒有興致地給沈玉清擺在窗臺上的花花草草澆水,“念念,你放棄醫(yī)院升職的機會,千方百計調(diào)到醫(yī)大來,是不是放不下姓顧的小子?” “怎么會!”沈念放下水壺,拍了拍手,湊到一株打了花骨朵的茉莉旁邊聞了聞,“顧銘朗雖然是不錯,但是他不是有了對象么,我沈念又不是非他不可,沒有什么放下放不下的?!?/br> 聽她這樣說,沈玉清微微放了放心,“那你為什么突然要來當(dāng)老師,以后你爸逼著你你都不愿意,現(xiàn)在還特意指名要到廖青梅班上去,你到底怎么想的?給姑說說?!?/br> “我對顧銘朗沒興趣了,可是我對廖青梅有興趣了啊。”沈念坐到沈玉清對面,趴在桌上玩她的聽診器,“這不是正好嗎?我爸一直不希望我在醫(yī)院上班,現(xiàn)在到了學(xué)校,正和他意,我呢也試試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當(dāng)老師的這塊料,反正那邊的職位留著,不行我再回去唄。” “你就知道一定會給你留著?”沈玉清嗔了她一眼,低頭寫病歷,“不管你怎么想的,廖青梅那孩子我挺看好的,打算收她做我的學(xué)生,你注意點兒,別讓我知道你干壞事?。∥以谶@盯著你呢?!?/br> “姑”沈念嘟著嘴坐起來,拖著凳子繞到沈玉清旁邊,撒嬌耍癡,“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啦!不行,你是不是和顧銘朗一樣,看上了廖青梅就不要我了,我不同意??!” “行了行了,別搖我了,我忙著呢,寫完病歷還得去查房?!鄙蛴袂逍χc了點沈念的頭,“你呀,別玩過火,知道嗎!” “這還差不多。”沈念得意地笑,把頭靠在沈玉清的肩膀上,眼里光芒微黯。 …… 沈念的突然出現(xiàn),對廖青梅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困擾,她還是照舊學(xué)生訓(xùn)練,三點一線簡單地生活著,唯一不同的是,她寫的信,不會再像從前那樣收起來,而是開始往外寄了出去。 “你說廖青梅給一個‘死人’寫信?”駱揚凝著眉頭問蘇靜雅,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他都有些懷疑蘇靜雅是不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才拿這種事來忽悠自己。 廖青梅那些信寫給誰,他盯了她兩年,自然是知道,可是那個人不是死了嗎?還是說廖青梅重新又處了對象? 可是任桂云跟他說過,廖青梅的前未婚夫有個很厲害的小姑,要是廖青梅敢處對象,肯定會被她攪黃,也額外叮囑過她,多多注意廖青梅的私生活。 “你確定她是寫給從前那個?”駱揚轉(zhuǎn)頭問蘇靜雅。 蘇靜雅想了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具體是不是寫給那個人的,地址好像不一樣了,但是我有一次看見了名字,好像和從前是一樣的?!?/br> “好像?”駱揚看著蘇靜雅不說話了,眉頭夾得死緊,明顯非常不滿意蘇靜雅的答案。 他需要的是準(zhǔn)確的消息,而不是像這樣半真半假的,根本就沒有半點用處。 見他這副神情,蘇靜雅也慌了起來,仔細地回憶起來,好半晌才道,“雖然我不確定是不是從前那個人,但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廖青梅寫信的時候,神情十分甜蜜,一般的朋友是不會這樣的?!?/br> 駱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