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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打草驚蛇。 廖青梅點頭,她這幾年的訓(xùn)練也不是白練的,“那我們先去問問黃山村在哪里。” 在場的四人,李國梁老家在省城里頭,對靖北周邊的村鎮(zhèn)并不熟,廖青梅也只對廠區(qū)和大院這一塊兒熟,顧銘朗就更不用說了,他在靖北呆的時間少之又少。 不過…… “姐,我好像有個同學(xué)就是黃山村的,要不我去問下我們班主任?!绷侮挥钪朗且フ乙粋€被拐賣的孩子,莫名有些興奮,立馬自告奮勇地出主意,“到時候我們可以先去我同學(xué)家里,找我同學(xué)幫掩護,然后沖進敵方,一舉殲滅對方!” “傻冒!你當是演電視劇呢,還殲滅!”廖青梅沒好氣地給他來了一下,轉(zhuǎn)身去問柜臺上職工,看看她們有沒有人知道黃山村在哪里。 “等等!”顧銘朗對這個地址有印象,隱約要想起來,又有點摸不到頭緒,走到廖青梅說起演電視劇才猛然想起來。 說起會演戲,顧銘朗印象挺深的一個人就是任桂云。 廖青梅高考那年通知書丟失,他們找到了任桂云,顧銘朗還記得往任桂云家里拐的那條小路上有個小界碑,上面寫的就是黃山村三個字。 “任桂云她們村子?”去的路上,廖青梅眉頭久久松不下來,難道這事還跟任桂云有關(guān)系? 顧銘朗握著她的手,讓她寬心,“你先別擔(dān)心,雖然是黃山村,但這事也不一定就跟任桂云有關(guān)系?!?/br> 有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確定,但阿光會出現(xiàn)在黃山村,就怪不得廖青梅會有不好的聯(lián)想,畢竟上次她從駐地回學(xué)校的時候,在火車上可是遇到了任桂云的。 她總覺得阿光這事不會是巧合。 因為沒有車,她們是坐客車來的,李國梁把單車寄放在郵局也跟了過來,至于廖昊宇趕也趕不走,他又再三保證不會壞事,顧銘朗就把他也給帶上了。 到了要往任桂云家里的拐的三岔路口,廖青梅一行下了車,路邊的界碑上果然寫的是黃山村三個字。 通往村里的那條路還和幾年前一樣,沒有半點變化,兩邊是單車板車和拖拉機壓出來的光禿路面,中間長得青翠的雜草,路上坑坑洼洼的連沙石都沒有填上。 走了很長一段問了路才知道,任桂云的家是挨著黃山村的黃泥灣,黃山村還得再往里走幾分里才能到。 廖昊宇機靈得很,一早就問到了他同學(xué)家里,先找他了解情況。 這會正是暑假,廖昊宇的同學(xué)正和村里的朋友一塊兒玩,廖昊宇找到他,他還有些奇怪,聽到顧銘朗他們是來找村里姓張的人家,還有些驚奇。 “今天早上就都走了,聽說是親戚犯了事吧,他們家的人挺獨的,也不大和村里人來往,具體什么原因我們也不太清楚,都走光了?!?/br> 顧銘朗他們找過去一看,張家大門上確實是鐵將軍把門,院子里連只雞都沒有,可見走得并不匆忙。 至于阿光。 “是不是看起來四五歲的小男孩子?好像是有一個,聽說是姓張的在外面找的情人生的兒子,不過村里人都說那孩子不像張家人,長得還挺細致的。” 第二百零九章 被盯上 只有有個四五歲的小男孩,但到底是不是阿光誰也不知道,自從那個小孩被村里張姓人家接到家里后,張家人從來沒有帶著孩子出現(xiàn)在人前過,如果不是晚上偶爾會傳來小孩的哭聲,村里人根本就不知道張家人突然多出個孩子。 問了廖昊宇的同學(xué)后,廖青梅一行又去村支書家里問了問情況。 因為晚上孩子哭得太厲害,村里人和張家人不熟不好意思來問,當時是推舉村支書去張家問的情況,村里最有可能見過那個孩子的人只有村支書。 “是個左額角有塊胎記的男孩子,瘦瘦小小的,聽說是先天不足?!贝逯橹欍懤书_的煙,慢慢回憶,“不過你們這么一問,我也覺得那個孩子有些奇怪,好似同張家人根本不親的樣子,張家那個老婆子抱著他喂米湯,哭哭鬧鬧地怎么也不吃,可憐的很?!?/br> “您看清楚了,確實是胎記不是瘀傷之類的痕跡嗎?”顧銘朗皺了皺眉頭,心知線索只怕要斷在這里。 村支書蹙起眉頭想了好一會,才搖著頭不太確定地道,“應(yīng)該是胎記,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我去的時候那孩子正鬧得厲害,也就匆匆看了兩眼,問明了情況就走了?!?/br> 廖青梅和顧銘朗對視一眼,顧銘朗輕輕搖了搖頭,阿光被拐后極有可能會變瘦,但是他左額上是肯定沒有胎記的,這個孩子是阿光的可能性并不大。 不過,張家這個孩子來歷也不太正常,顧銘朗多問了幾句后,心里已經(jīng)有了底。 從村支書家里出來,顧銘朗和廖青梅還得去趕火車,至于那個孩子的事,李國梁送他們?nèi)チ嘶疖囌局?,會和廖昊宇拐道去公安局報個案,張家那個孩子極有可能也是被拐買的,如果不知道他們也管不到,現(xiàn)在知道了,自然沒有放任不管的理由。 “睡會吧?!迸R時買的票沒有臥鋪,只買到了兩張硬座,上車坐定后,顧銘朗就讓廖青梅靠在他肩膀上睡一會。 從下火車起,兩人就奔波不停,先是直接去了醫(yī)院,緊接著馬不停蹄地回了老家,顧爺爺辦身后事的那幾天更是沒有歇的時候,有時候哭靈要哭上一整夜。 廖青梅人看著還算精神,但眼睛早沒有什么神采,里頭滿是紅血絲,聽了顧銘朗的話她也沒撐著,往他肩膀上一靠,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一直到廖青梅醒來,同樣累極的顧銘朗一直保持著筆挺的坐姿,好讓廖青梅睡得舒服一些。 累極了廖青梅這一覺睡得特別香,再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脖子撐得太久有些酸疼,結(jié)果抬起頭來一看,乘務(wù)員正站在一邊看著她們倆。 這是查票了? 上車的時候票是放在廖青梅這里的,見狀廖青梅捂著脖子,忙伸手去拿票,“不好意思啊,票放在我這里了……” 結(jié)果話才說以一半,就聽到對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滿臉怒容,義憤填膺地指著她和顧銘朗,“公安同志,你看看!看看!這兩人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講究,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大家的面摟成一團,亂搞男女關(guān)系,這個男同志還摸了這位女同志,我親眼看見了的,你趕緊把他們抓起來,最好趕下車去,別污了大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