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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廖青梅正要再次拒絕,話就被人給打斷了。 “去哪里?”是宋教授! 廖青梅立馬乖乖喊人站到一邊,想把事情解釋一下,沒想到宋教授一看到何楠,壓根就不聽廖青梅的解釋,臉色就黑黑的,看起來特別兇。 活該!廖青梅心里暗樂。 “她哪也不回去”宋教授指了指廖青梅。 廖青梅點頭,不去! “待在這里有什么好的?連個正經(jīng)的老師都沒有,聽說你來外科前,送了小半年的手術(shù)包,來了外科后,除了站手術(shù),就是錄病歷做雜活,有意義嗎?”何楠半點也不買宋教授的賬,還在試圖說服廖青梅。 宋教授鼻孔微張,可見是氣狠了,“誰說沒有老師,我就是!你懂個屁,誰不是從錄病歷做起的?一個剛從學(xué)校出來的蠢學(xué)生,不多錄病歷多看案例她想干嘛?我把手術(shù)刀給她,她倒是敢給我割一個看看!” “……”廖青梅,雖然被宋教授承認(rèn)是學(xué)生很激動,但是那個蠢學(xué)生……說得也是她吧?! 何楠冷哼一聲,“嘖嘖,你倒是想收也得人家樂意啊,聽說當(dāng)你的學(xué)生連孩子都不能生,這可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br> 咦?為什么有種聽到什么了不得的八卦的感覺? 已經(jīng)完全被忽略在一邊的廖青梅,這會半句話也插不上,只能默默地聽著。 宋教授是沒胡子,這要有胡子可定得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 “生孩子影響工作,分散注意力,現(xiàn)在正是她拼事業(yè)的時候,你懂不懂!”宋教授低吼道。 其實這話說的沒錯,只不過廖青梅有了家庭,而現(xiàn)在這個時代,女人還是重心放在家庭上的比較多。 宋教授這話一出,何楠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事業(yè)!你的事業(yè)比天大,你還要孩子干什么!” “我……”宋教授詞窮,看了眼看戲看得興致勃勃的廖青梅,眉頭一皺,“小廖,你先去工作,拜師的事等會再跟你談?!?/br> 說完看看旁邊冷著臉的何楠,嘆了口氣,“本來把你調(diào)到我的科室,你和我的學(xué)生也差不多,也只差一個名頭了,該教的我都會教……哎,算了,不說這些了,關(guān)于孩子那條就免了吧。” 說到這里宋教授面容一整,“不過后兩條你要是做不到,出去了千萬不要說是我的學(xué)生,我怕丟人!” 被何楠懟了幾句就毫無原則的宋教授真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 廖青梅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趕緊點頭應(yīng)下離開,不管宋教授和何楠怎么斗法,得到好處的總是她。 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宋教授示弱的聲音,“阿楠,你mama現(xiàn)在怎么樣,身體還好不好,你……” 廖青梅都傻眼了,如果沒聽錯的話,何楠和宋教授是父子?可何楠姓何,家里的門第好像還不低,還有宋教授,不是說宋教授一直未婚嗎? 回到辦公室,廖青梅覺得今天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多得有點像做夢一樣,她就這么成了宋教授的學(xué)生? “怎么謝我?”暈乎乎地過了一下午,到了下班的點,何楠準(zhǔn)時站在廖青梅科室門口等她下班。 “聽老顧說你做飯不錯,請我吃飯吧,你們醫(yī)院食堂的飯菜實在是太難吃了,豬食也不過如此,真難為你還要在這里待下去。” “……” 從科室門口到醫(yī)院大門口,全是何楠在吐槽,各種嫌棄醫(yī)院,包括食堂,醫(yī)生,護(hù)士,器械和技術(shù)。 “……”廖青梅在心里暗暗運氣,沖你剛剛才幫了我,我不跟你計較! 何楠這也算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廖青梅,難怪顧明朗護(hù)得那么緊,這姑娘還挺好玩的。 性子軟綿綿的,總讓人想去戳一戳。 明明很生氣他的話,嘴上也什么都沒說,但何楠覺得,廖青梅心里肯定在一字一句地反駁他。 到了門口何楠的吐槽就斷了,醫(yī)院大門外,顧明朗滿身是血地抱著個孩子往醫(yī)院沖過來。 那身上的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他懷里那個人事不知的小孩子的。 顧銘朗也看到了廖青梅,速度更快了一些,焦急地沖廖青梅喊。 “青梅快來幫忙!” 幾乎是瞬間,何楠和廖青梅同時沖了過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團(tuán)伙作案 顧銘朗送過來的孩子流了不少血,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止血包扎后孩子躺在病床上安靜地睡了,廖青梅看了看孩子身上又臟又臭的外衣,去兒科要了套小病號服過來,給孩子擦洗換上。 給孩子換完衣服,廖青梅才發(fā)現(xiàn),這個又黑又瘦,頂著一頭狗啃過似地鳥窩頭的孩子居然是個小女孩子,而她擦干凈的身體上,各種青紫淤痕交錯,一看這傷就知道是長期受虐的那種孩子。 看上去才五六歲大的孩子,左手小手指不正常地扭曲著,不像是天生的,反是很大的可能是外力所致。 廖青梅給孩子換衣服換得一肚子的氣,恨不得把對孩子施暴的人拖過來,將他對孩子犯下的罪行,全部在他身上實施一遍,實在是太可恨了! “這是怎么回事?”廖青梅冷著臉問顧銘朗,好好地去看個戰(zhàn)友,怎么弄得自己一身傷,連帶著個像乞丐的小孩子回來。 見廖青梅生氣,顧銘朗忙討好地沖她笑,還想起身去拉她的手,何楠最討厭的就是顧銘朗這種不聽話的病人,手下一個用力,痛得顧銘朗倒抽一口冷氣,“咝,孫何楠同志,我沒得罪你吧!” “你挺能的啊,這條手不想要了是吧!”何楠冷哼一聲,手上動作加快,打好結(jié),“行了,傷得不輕,休息這段時間讓你媳婦多給你補(bǔ)點血吧?!?/br> 說完轉(zhuǎn)向廖青梅,“像什么當(dāng)歸、阿膠多給他燉點吃吃?!?/br> 顧銘朗的臉色瞬間搭耷下來,眼巴巴地看著廖青梅,讓他吃中藥,真不如給他打針來得痛快直接,不是缺血么,他造血能力強(qiáng),睡個一覺丟的這點血就都能補(bǔ)回來了,再不濟(jì),輸兩袋血不也能補(bǔ)回來。 可惜在場的兩個醫(yī)生,一個都沒有理他。 何楠下手重,廖青梅都看在眼里,顧銘朗討厭吃中藥她心里也知道,雖然心疼顧銘朗,不過她面上卻半點沒有表現(xiàn)出來,就是該的! “我等會去中藥房抓藥?!绷吻嗝伏c點頭,先前顧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