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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長相極其俊朗的男人。 “宋哥,我不懂您的意思?!比喂鹪颇樕珣K白一片,眼睛死死地瞪住舒小小,并沒有因為舒小小臉上的慘狀被嚇到?!鞍⒐馐潜贿@個女人弄走的,您要算帳,應(yīng)該找她!” 任桂云此時恨極了舒小小,早知道舒小小能把宋詞這伙人招來,她當(dāng)初就直接弄死她,而不是毀了她的容貌,讓她茍活于世! 但很快任桂云就說不出話來,宋詞手下的人牽著個孩子走了進來,那孩子一看到舒小小先是嚇了一跳,任桂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阿光大哭著撲到舒小小的懷里,“干媽,干媽,痛不痛?” “阿光不哭了,干媽不痛。”不痛是假的,但臉上的傷口痛著,心里的傷口似乎在結(jié)痂,任桂云想不到的是,她根本就對自己的外貌不在意,相反,她十分憎恨自己過于美貌的長相,不然任桂云也不會盯上她。 為了保命故意激怒任桂云,最終只有容貌被毀,舒小小不僅覺得自己賺了,還覺得自己重獲新生,現(xiàn)在她和阿光感情親密,宋魔頭一定會留下她,而她現(xiàn)在的容貌再也不會引起別人的覬覦。 那些看中她的惡心男人,再也不會靠近她,這就夠了,她現(xiàn)在只需要等著看任桂云的下場就好。 干媽!任桂云臉上最后一絲血色褪盡,絕望地看向和舒小小依偎在一起的阿光,再看向宋詞。 確認(rèn)阿光的身份后,她試圖博得他的好感,但這死孩子不知道是心眼太多還是怎么回事,一直防著她,拒絕和她接觸,就算嘴上甜甜地喊她姨,但眼里的防備是騙不了人的。 更何況,她耐性告罄,靚姐知道這孩子的存在后,她沒少人手下的人虐待這個孩子…… 看向幾乎將她下巴捏斷的男人,任桂云心里生出無盡的恐懼來,靚姐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送到了戒毒所,那可是為他堅守這么多年,一心一意只愛他的女人,靚姐這還算是輕的,那些背叛了他的手下下場更慘,可想而知她的命運會是什么樣。 “大爺,我……我領(lǐng)著你們找到……找到了我妹……花姐,能不能,能不能放我們走了?”地上任桂云的哥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著,雙手連抓宋詞的褲腳都不敢,更不敢抬頭看任桂云的眼晴。 任桂云眼珠子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到地上的男人,不由得悲涼地笑了笑,這就是她的家人,雖然她早對他們死心,對他們也很冷漠,但他們這一刀子捅下來,心口還真的是很痛的。 帶著她的敵人來弄死她的人,是她的骨血親人?。?/br> 宋詞將她重重地一甩,像破布一樣被甩到地上,任桂云躺倒在地,一動不動,等著被裝麻袋沉海。 但任桂云沒有想到的是,宋詞到最后竟然沒有動她,反而是放了她,還好吃好喝地供著,她也不矯情,宋詞這樣肯定是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活著一天算一天,她要盡情享樂。 三天后,任桂云一身光鮮地坐在了廖青梅的辦公室里。 “你怎么會來這里?”廖青梅皺著眉頭,看到任桂云的心情一點也不好,要不是現(xiàn)在忙不過來,她真想直接拉任桂云去公安局說個清楚。 任桂去的手按在廖青梅去拿病歷的手上,“廖醫(yī)生,我是來看病的,你不問問我哪里不舒服嗎?” 看著穿著白大褂,一臉“高高在上”的廖青梅,任桂云心里就恨得不行,明明她們是同學(xué),明明她們條件都差不多,廖青梅家里雖然是雙職工,但是條件也不好,她也一點也不比廖青梅差,廖青梅處對象的時候,成績大跌,她卻一直在進步,但還是沒人看得見她。 到最后,廖青梅居然還考上了大學(xué),明明她高三上半個月期,成績已經(jīng)跌出了前三名,都快到倒數(shù)的地步了,而她呢?她那么努力,只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能考上大學(xué)。 如果她能考上大學(xué),她就不會走上這一條路,落到如今的地步!說不定過得比廖青梅要好得多,她比廖青梅差哪兒呢?不過了差了一雙愛她的父母而已。 她見過廖青梅的父母,那么和善可親的長輩,為什么偏偏是別人的父母,不是她的?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家庭,任桂云就打心眼里覺得厭惡,那樣的父母,那樣的家庭,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你哪里不舒服?”廖青梅皺起眉頭,看向任桂云,“如果是感冒之類的小病痛,你出門下樓左拐,就是門診大樓,請你去那里。” “我是來找你看病的。”任桂云笑笑,“大家畢竟是同學(xué),你不會真的這么絕情吧,我最近頭痛得很,沒日沒夜地痛,吃藥也不管用,你看要做些什么檢查,要不要抽個血?” 廖青梅認(rèn)真地看了任桂云幾秒,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見她像是認(rèn)真的,拿過旁邊的化驗單,刷刷開了一堆要做的檢查遞給她,“先去門診交費,再去檢驗樓做檢查,明天拿了檢查結(jié)果送過來?!?/br> 出乎意料的是,任桂云也不癡纏,笑笑地接過化難單,拎起包包就出了門。 幾個小時過后,張許滿頭大汗地跑回來,“我跟著她跑上跑下地,看她確實是在做檢查,檢查完后,她就回招待所了,我在那里守了會,也沒見人出門,確認(rèn)人在屋里沒有偷跑或者聯(lián)系什么別的人,我就回來了。” 廖青梅點點頭,示意他去旁邊歇著,自己皺著眉頭發(fā)呆。 被動等待暗中的人出手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頂了,可偏偏這些都是她上輩子不曾經(jīng)歷過的事情,壓根就沒有經(jīng)驗可以借鑒,也沒有方向可以去預(yù)知。 任桂云到底要做些什么,誰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廖青梅也一點兒也看不明白,她就是個普通人,叫她看病治人還行,這團事里的彎彎繞繞她是真看不明白。 現(xiàn)在廖青梅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保護自己的同時,靜靜等待敵人出擊。 而此時邊境密林里,何楠急得直跳腳,本來顧銘朗這次任務(wù)不是什么特別難的任務(wù),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變故,顧銘朗竟然被困在林里一直出不來,早在半個月前就完全與總部失去了聯(lián)系。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你們這些人是怎么辦事的,連個人都找不到!”何楠氣得把桌上的資料全部掃落在地,冷眼瞪著站在屋子里的一隊?wèi)?zhàn)士。 “首長,邊境出現(xiàn)了幾股不明勢力,我們的人去摸底的時候,差一點折在了里頭,據(jù)線人所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