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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從她手里掙開,忙往后退了退。 “我對象在住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醫(yī)院的時候聽說的,不行?。 瘪槗P松著衣領(lǐng),揉著又癢又痛的嗓子,恨不得捏死劉愛國。 “那青梅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聽說的,聽誰說的?”不是劉愛國不緊張廖青梅,實在是她對摯友的武力值有信心,再加上來報信的人是駱揚,由不得她不懷疑。 駱揚冷哼一聲,“醫(yī)鬧懂不懂?病人家屬都是拿刀砍人的!廖青梅再厲害,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你也不懂?就你這樣,也是當人朋友的,還有時間抓著我來問,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消息是帶到了?!?/br> 見劉愛國半信半疑,臉上雖然著急,腳下卻沒有動,駱揚心里也虛得很,再多說下去他肯定要露馬腳了,冷冷地丟下這句后,就趕緊抬腳走人。 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點到即止反而更能讓人深信不疑,這是離開醫(yī)院前任桂云教他的。 劉愛國想把人拉住,沒拉著,想要追上駱揚再問幾句,心里又實在擔心廖青梅的情況。 這要萬一是真的……劉愛國不敢想,趕緊拔腿就往教導處跑,她得去請假。 走了好遠,駱揚也不敢回頭,等他回頭看的時候,劉愛國已經(jīng)跑出很遠了,見她跑走,駱揚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背上已經(jīng)浮了一層冷汗出來。 沒事的,反正阿花只是想求劉愛國幫她在廖青梅面前說好話,他又不是干壞事,他這么緊張干嘛? 長長抒出一口氣,見劉愛國信了,駱揚才放下心來。 拿了假條出來,劉愛國一路疾跑,沒想到,剛跑出學校外的十字路口,就被人一棍子給敲暈塞到了路邊停著的小轎車里。 該死!駱揚是騙她的!劉愛國昏迷前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想法。 等廖青梅收到劉愛國被綁架的消息時,整個人都懵了,“你說什么?” “廖醫(yī)生跟我走一趟吧,不然的話,我們可沒辦法保證你朋友的安全。”來人穿著樸素,乍一看去,就是個普通的工廠工人,說話語氣神態(tài),也和找廖青梅看病的病人沒有什么兩樣。 “對了,那兩個人不能跟著?!?/br> 外頭雷斌和張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廖青梅沒有絲毫猶豫,“我跟你走,你能保證你們不會傷害我的朋友嗎?” 那人突然就笑了,“以廖醫(yī)生對我們的了解程度,應該明白我們的作風才是,不過萬事總有個不確定性,廖醫(yī)生要是不配合的話,那就不好說了,畢竟我們也十分不愿意傷及無辜?!?/br> 說完那人站了來彎腰向她道謝,才滿臉“感恩”地離開,手上還拿著廖青梅開的化驗單。 廖青梅沒有半點遲疑,知道身邊還有他們的人在盯著,她放下聽診器,脫下白大褂直接就出了辦公室,“我去后頭宿舍拿本專業(yè)書,你們要這里呆著吧,我去去就來。” 宿舍就在后頭,來回也不過五分鐘的事情,交待完后,廖青梅就綴在剛剛那個“病人”身后離開。 第二百四十九章 被抓被打 出了醫(yī)院上了院門口一趟公交,坐到終點站后,轉(zhuǎn)了去往鄉(xiāng)下的中巴車,下車后又步行了半個多小時,終于看到河邊一片廢棄的場房。 從頭至尾,那人都十分謹慎,一直和廖青梅保持著距離,在外人看來,兩人不過是恰好同了一路而憶。 不過下了中巴車,步行到人煙罕至的地方后,那人才落到廖青梅的身后跟著,不時為她指明方向。 廖青梅心急如焚,非常擔心劉愛國的情況,腦子里飛快地轉(zhuǎn)著,想著到時要怎么脫身。 “人在哪里?”站在廢廠大門前,廖青梅有些遲疑。 那人晃了晃劉愛國常戴在脖子上的項鏈,咻地一下收回掌心,玩味地笑道,“廖醫(yī)生,想知道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廖青梅默了默,抬腳往里走去。 廠房高大卻又略顯陰暗,陽光從靠近屋檐的窄窗投射進來,也不過照亮那一塊地方而已,暗的地方反正更加看不清,地上散落著磚頭和鋼筋,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被絆倒。 從她進來起,那個給她領(lǐng)路的男人就不見了,整個空蕩蕩的廠房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直到她聽到細微的抽氣聲,才屏息往屋子的東北角走去。 “愛國!你怎么樣?”眼晴適應了暗處后,廖青梅才看到角落里人事不知的劉愛國,立馬沖過去,想把她搖醒。 劉愛國迷迷糊糊地醒來,看到廖青梅一臉的驚喜,連脖子后傳來的鈍痛都被她忽略了,“青梅?你沒事兒吧,你……我們這是在哪里?” 她的話剛問完,身后就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廖青梅顧不得回話,趕緊回身擋往劉愛國,凝神看向為首的男人。 雖然形象氣質(zhì)大變,但個子依舊略矮,五官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廖青梅沒有用太久的時間,就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誰,“是你?!?/br> 正是在火上到與她擦肩而過的那個猥瑣男人! 當時在火車上這個人就給廖青梅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廖青梅雖然還沒把事情串起來,但也知道眼前男人應該就是這里能做得了主的人,“你們的目標是我,現(xiàn)在我在這里,能不能把我同學放了?” 這話廖青梅是直視著宋詞的眼晴說的,宋詞勾唇笑了笑,薄唇輕啟,“把她關(guān)到村尾的房子里,三天后放她走。” 話音剛落,他身后就有兩個男人走了出來,顯然是要執(zhí)行他的命令。 廖青梅眉頭一皺,擋在劉愛國身前沒有動,“我信不過你們?!?/br> 宋詞抬手摸了摸下巴,突然笑了,“信不過我,你又能如何?” “……”廖青梅緊了緊拳頭,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人多勢眾,她肯定是打不過這些人的,也不知道雷斌他們反應過來她留下的話沒有,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及時找過來。 “人與人之間,最要緊的就是信任,廖……醫(yī)生,或許可以嘗試著相信我們?!彼卧~微微一笑,原本停住的那兩人直接往廖青梅這里而來。 廖青梅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劉愛國也緊張地盯著來人,她不傻,剛醒的時候是有些蒙,但這會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她拉了拉廖青梅的衣袖,自己撐著墻壁站了起來。 “你沒事兒吧。”廖青梅顧不得防備那兩人,忙轉(zhuǎn)身半扶住劉愛國,見她捂著脖子